第一章 商場偶遇,紈绔挑釁周五傍晚,CBD商圈的霓虹剛亮起,我握著方向盤,
看著副駕上的蘇婉清,嘴角忍不住上揚。我叫林風(fēng),
在盛世集團(tuán)市場部做了半年“普通職員”——之所以加引號,
是因為這公司其實是我家林氏跨國集團(tuán)旗下的子公司,
我來基層純屬老爺子“體驗生活”的要求。而副駕這位,是設(shè)計部的蘇婉清,
盛世集團(tuán)公認(rèn)的女神,長發(fā)及腰,眉眼清秀,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梨渦,我追了她**個月,
今天終于約到她來商場挑生日禮物?!傲诛L(fēng),其實不用這么破費的,我生日簡單過過就好。
”蘇婉清捧著熱奶茶,臉頰泛著微紅,眼神里帶著點不好意思。我騰出一只手,
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練了十幾次才敢這么自然):“第一次給你過生日,必須重視。再說了,
又不是什么貴重東西,你喜歡就好。”嘴上這么說,
我心里早有譜——她上周在設(shè)計部提過一句,喜歡梵克雅寶那條四葉草項鏈,
說是設(shè)計很靈動。我早就讓助理把全球限量版的那款項鏈放在了商場專柜,
就等她自己“選”到。車子停在商場地下車庫,
我故意開了輛大眾朗逸——這是我特意讓司機找的代步車,要是開平時那輛勞斯萊斯幻影來,
估計蘇婉清當(dāng)場就得跟我保持距離。剛走進(jìn)商場一樓的珠寶區(qū),
身后就傳來一陣刺耳的引擎聲,一輛亮銀色的瑪莎拉蒂總裁停在不遠(yuǎn)處,車門打開,
下來個穿著阿瑪尼定制西裝的男人,頭發(fā)梳得油光锃亮,
手腕上的百達(dá)翡麗腕表在燈光下閃得晃眼。是趙天宇,趙氏地產(chǎn)的公子哥,
也是我們盛世集團(tuán)最近的合作方代表。這貨仗著家里有點錢,在公司里橫沖直撞,
還多次公開追求蘇婉清,上次在茶水間還故意撞翻我的咖啡,
說我“窮酸小子也配靠近婉清”。趙天宇一眼就看到了我們,摟著個濃妝艷抹的女伴,
大搖大擺地走過來,眼神輕蔑地掃過我的朗逸車鑰匙,又落在蘇婉清身上,
笑容油膩:“婉清,這么巧?你也來買珠寶啊?跟這種開破大眾的人出來,多掉價。
”蘇婉清臉色一沉,往我身邊靠了靠,語氣冷了下來:“趙總,林風(fēng)是我朋友,
說話請尊重人?!薄芭笥眩俊壁w天宇嗤笑一聲,從口袋里掏出個絲絨盒子,
打開里面是條卡地亞的項鏈,鉆石不算小,“婉清,下周就是你生日了吧?這個送給你,
比某些人買的地攤貨強多了。你跟著我,想要什么沒有?何必委屈自己。”他說著,
伸手就要去碰蘇婉清的肩膀,我直接抬手?jǐn)r住,眼神冷了下來:“趙總,婉清說了,
她不喜歡你的東西,也請你別動手動腳?!薄皢?,還敢跟我叫板?”趙天宇被我攔住,
臉色更難看了,“林風(fēng)是吧?我聽說你在市場部混了半年還是個小職員,
一個月工資夠不夠買我這表的表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跟我搶女人,你配嗎?
”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指指點點,有人認(rèn)出趙天宇,
小聲議論:“這不是趙氏地產(chǎn)的公子嗎?家里賊有錢?!薄澳悄械氖钦l???跟趙公子搶女人,
怕是要吃虧?!碧K婉清急了,拉著我的胳膊:“林風(fēng),我們走,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別擔(dān)心,然后看著趙天宇,嘴角勾起一抹笑:“趙總,
錢不是衡量一切的標(biāo)準(zhǔn),而且,你覺得你這表很值錢?”趙天宇以為我在嘴硬,
把腕表湊到我面前:“看清了?百達(dá)翡麗鸚鵡螺,全球限量,花了我八十多萬!
你一輩子都掙不到這么多錢!”我沒跟他掰扯,只是掏出手機,
給我的私人助理發(fā)了條消息:“把我放商場專柜的那條梵克雅寶項鏈拿過來,
順便把我車庫里的那輛柯尼塞格開過來。
”趙天宇看到我用的是個普通的華為Mate 60,笑得更得意了:“怎么?
還想叫人撐場面?我倒要看看,你能叫什么人來,是外賣小哥還是快遞員?
”蘇婉清也有點擔(dān)心,拉了拉我的衣角:“林風(fēng),別跟他賭氣,我們真的走吧。
”我握住她的手,輕聲說:“相信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贝蟾盼宸昼?,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白手套的男人快步走過來,手里捧著個紅色絲絨盒子,
恭敬地遞給我:“林先生,您要的項鏈?!边@是我的私人助理,老陳,跟了我家十幾年,
平時負(fù)責(zé)打理我的私人事務(wù)。我接過盒子,打開遞給蘇婉清:“婉清,你看看喜歡嗎?
上次聽你說喜歡四葉草的設(shè)計,這個是全球限量版,上面的寶石是哥倫比亞無燒鴿血紅,
應(yīng)該合你心意。”蘇婉清愣住了,看著盒子里的項鏈——項鏈的四葉草吊墜是用鉑金打造,
鑲嵌著鴿血紅寶石,周圍還有細(xì)碎的鉆石,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比趙天宇那條卡地亞貴了不止十倍。她之前在雜志上見過這款,售價要兩百多萬,
而且有錢都買不到?!斑@……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蘇婉清趕緊推回來。
“給你的就拿著。”我直接把項鏈拿出來,小心翼翼地幫她戴上,
“就當(dāng)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也是……我追你的誠意。”蘇婉清的臉頰瞬間紅透,低著頭,
小聲說了句“謝謝”,眼神里滿是歡喜。趙天宇的臉色徹底變了,他當(dāng)然認(rèn)識這款項鏈,
上次他想給她妹妹買,結(jié)果專柜說全球只有三條,早就被預(yù)定了。
他盯著我:“你……你怎么會有這款項鏈?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還沒說話,
遠(yuǎn)處傳來一陣引擎的轟鳴聲,一輛黑色的柯尼塞格Jesko緩緩開過來,
停在商場門口——這是我去年生日老爺子送我的,全球限量12臺,落地價超過五千萬。
老陳走過來,把車鑰匙遞給我:“林先生,車停好了?!敝車娜硕颊隋仯骸拔业奶欤?/p>
柯尼塞格!這得多少錢啊?”“剛才還說人家開破大眾,原來人家是低調(diào)啊!
”“趙公子的瑪莎拉蒂在這面前,就是個弟弟!”趙天宇看著那輛柯尼塞格,眼睛都直了,
他家里雖然有錢,但最多也就買得起幾百萬的車,這種五千萬級別的超跑,他連摸都沒摸過。
他盯著我,聲音都在抖:“你……你到底是誰?”我沒理他,牽著蘇婉清的手,
轉(zhuǎn)身就走:“婉清,我們?nèi)巧铣晕鞑?,別讓某些人影響了心情?!碧K婉清笑著點頭,
跟在我身邊,路過趙天宇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他一眼,
眼神里滿是不屑——大概是覺得之前趙天宇的挑釁太可笑了。趙天宇站在原地,
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周圍的議論聲像針一樣扎在他身上,
他狠狠瞪了一眼旁邊的女伴:“看什么看!滾!”女伴嚇得趕緊跑了,
趙天宇也沒臉再待下去,灰溜溜地開車走了。樓上的西餐廳里,蘇婉清喝著紅酒,
看著我:“林風(fēng),你到底是什么身份?。靠履崛?、限量版項鏈,
這些都不是普通職員能有的。”我知道瞞不住了,
只好半真半假地說:“其實我家是做小生意的,還算有點錢,我來盛世集團(tuán)是想自己闖闖,
不想靠家里。之前沒告訴你,是怕你覺得我故意炫耀?!碧K婉清愣了愣,
然后笑了:“我還以為你是什么大人物呢。其實不管你家有沒有錢,我覺得你這個人挺好的,
踏實、真誠,不像趙天宇那樣張揚?!蔽倚睦镆慌?,看來這三個月的“裝窮”沒白費,
蘇婉清喜歡的是我這個人,不是我的錢。我舉起酒杯:“那以后,我就不跟你隱瞞了,
有什么事都跟你說。”蘇婉清笑著點頭,跟我碰了碰杯,燈光下,她的笑容格外好看,
我覺得,就算老爺子讓我在基層再待十年,只要能追到她,也值了。第二章 職場刁難,
輕松化解周一早上,我剛到公司,就被部門經(jīng)理張胖子叫到了辦公室。
張胖子是個典型的趨炎附勢的人,平時對趙天宇點頭哈腰,對我們這些普通職員就頤指氣使。
他坐在辦公桌后面,手里拿著個保溫杯,臉色難看:“林風(fēng),你上周跟趙總的事,
全公司都知道了?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我靠在椅子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張經(jīng)理,
是趙天宇先挑釁我的,我總不能站在那讓他欺負(fù)吧?”“你還敢頂嘴?
”張胖子把保溫杯往桌上一墩,“趙總是什么人?是咱們公司的重要合作方!你得罪了他,
要是影響了公司的合作,你擔(dān)得起責(zé)任嗎?”我心里冷笑,就趙氏地產(chǎn)那點規(guī)模,
在我們林氏集團(tuán)面前連提鞋都不配,還敢說“重要合作方”?
要不是看在他們能給盛世集團(tuán)帶來點業(yè)績,我早就讓叔叔把他們踢了?!皬埥?jīng)理,
合作是雙方的,要是趙總因為私人恩怨就毀約,那這種合作不做也罷。”我淡淡地說。
張胖子氣得臉都紅了:“你懂個屁!我告訴你,趙總已經(jīng)放話了,要是你還在市場部,
他就終止跟咱們公司的合作!你自己看著辦,要么主動辭職,要么我把你調(diào)到后勤部門,
去給大家端茶倒水!”我皺了皺眉,這張胖子為了巴結(jié)趙天宇,居然敢這么對我?
看來不給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以為我是軟柿子?!皬埥?jīng)理,我要是不辭職,也不去后勤呢?
”我看著他,眼神冷了下來。張胖子愣了一下,大概沒料到我這么硬氣,他指著我:“好!
好!你有種!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氣多久!”我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剛回到工位,
就看到趙天宇帶著兩個保鏢,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市場部。他看到我,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林風(fēng),聽說你不肯辭職?挺有骨氣啊?!敝車耐露嫉拖骂^,
沒人敢說話,顯然是怕得罪趙天宇。我沒理他,繼續(xù)看手里的文件。趙天宇走到我工位前,
一把搶過我的文件,扔在地上:“跟你說話呢,沒聽見?”蘇婉清正好從外面回來,
看到這一幕,趕緊跑過來:“趙總,你干什么?!”“婉清,這里沒你的事,一邊去。
”趙天宇不耐煩地說,然后看著我,“林風(fēng),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現(xiàn)在給我道歉,
再主動辭職,我可以讓張經(jīng)理給你發(fā)補償金。不然,我不僅讓你在盛世集團(tuán)待不下去,
還讓你在整個CBD都找不到工作!”我抬起頭,看著他:“趙總,你以為你是誰?
能一手遮天?”“我是誰?”趙天宇笑了,從口袋里掏出張支票,扔在我面前,“看到?jīng)]?
這是十萬塊,夠你一年的工資了。給我跪下道歉,這錢就是你的,不然,你等著瞧!
”周圍的同事都倒吸一口涼氣,有人小聲說:“十萬塊啊,夠我半年工資了。
”“林風(fēng)還是趕緊道歉吧,跟趙總斗沒好下場。”蘇婉清急了,拉著我的胳膊:“林風(fēng),
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nèi)フ叶麻L!”趙天宇嗤笑一聲:“找董事長?
你以為董事長會幫你這個小職員?我告訴你,董事長跟我爸是老朋友,你就算去找他,
也沒用!”我看著地上的支票,又看了看趙天宇囂張的嘴臉,心里的火上來了。
我彎腰撿起支票,撕成碎片,扔在趙天宇臉上:“趙總,你這點錢,
還不夠我給婉清買個包的。想讓我道歉,你還沒資格?!薄澳愀宜何业闹保?!
”趙天宇氣得渾身發(fā)抖,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稍微用力,
趙天宇就疼得慘叫起來:“啊!疼!放手!快放手!”他帶來的兩個保鏢想上來幫忙,
我冷冷地瞪了他們一眼:“你們敢動一下試試?”那兩個保鏢被我的眼神嚇到,
居然真的不敢動了。趙天宇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林風(fēng),你敢打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趙氏地產(chǎn)也會跟盛世集團(tuán)終止合作!”“終止合作就終止合作,誰稀罕?!蔽宜砷_他的手腕,
“還有,下次再敢對我動手,或者騷擾婉清,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壁w天宇揉著手腕,
怨毒地看著我:“好!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他帶著保鏢灰溜溜地走了。
周圍的同事都驚呆了,沒人想到我居然敢跟趙天宇動手,還不怕他終止合作。
有人小聲說:“林風(fēng)也太牛了吧?居然敢跟趙總叫板?!薄八遣皇怯惺裁春笈_???
”蘇婉清走到我身邊,擔(dān)心地說:“林風(fēng),你剛才太沖動了,趙天宇肯定會報復(fù)你的。
”我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放心吧,我有分寸,他奈何不了我。”果然,
下午就出了事。張胖子在部門會議上宣布,因為我“得罪重要合作方,影響公司利益”,
把我負(fù)責(zé)的“城東商業(yè)綜合體推廣項目”交給了另一個同事李磊,
還讓我負(fù)責(zé)整理過去三年的市場數(shù)據(jù),說是“給你個機會反省,要是做不好,
就卷鋪蓋走人”。李磊是張胖子的親信,平時就跟我不對付,他接過項目計劃書,
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林風(fēng),放心吧,這項目我會做好的,不像某些人,只會得罪客戶。
”我沒跟他們爭辯,只是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鄙螅K婉清找到我,
氣鼓鼓地說:“張胖子太過分了!趙天宇明明是故意找茬,他居然還幫著趙天宇!還有李磊,
他根本不懂這個項目,肯定會搞砸的!”我拉著她的手,安慰道:“別生氣,
正好我也想休息休息。再說了,李磊要是搞砸了項目,正好讓張胖子看看,
誰才是能做事的人。
”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個項目有問題——趙氏地產(chǎn)提供的場地規(guī)劃圖有漏洞,
要是按照原來的方案推廣,到時候肯定會出問題。我之前還準(zhǔn)備跟張胖子說,
結(jié)果他直接把項目給了李磊,正好省得我費心。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在整理市場數(shù)據(jù),
看似清閑,其實一直在關(guān)注李磊的項目進(jìn)展。果然,沒過多久,
李磊就遇到了麻煩——城東商業(yè)綜合體的商戶們集體抗議,說規(guī)劃圖不合理,不愿意入駐,
項目推廣陷入僵局。張胖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天天開會罵李磊,
可李磊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趙天宇也來了幾次公司,每次都把張胖子罵得狗血淋頭,
說要是項目搞砸了,就跟盛世集團(tuán)徹底終止合作。周五下午,公司召開緊急會議,
董事長林建國(我親叔叔)也來了,顯然是聽說了項目的問題。會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