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穿成古早霸總文里的惡毒女配,原情節(jié)要求她瘋狂嫉妒男主白月光、作死搞事,
最終落得被送精神病院的下場??煽粗R子里美艷的臉、手里無限額的黑卡,
還有衣帽間堆成山的愛馬仕,林晚直接擺爛:精神病院誰愛去誰去,
她只想拿著男主的錢躺平!面對男主周梁從葬禮歸來時的暴怒掐脖,
她一邊咳一邊琢磨:這雪松香水混紙錢味真難聞,
不如用他的卡買瓶新香;面對白月光的“無意”挑釁,
她直接甩出自拍——背景是男主剛送的限量款包包。情節(jié)?男主?白月光?
在黑卡和躺平面前,全是浮云!1 穿書!
惡毒女配的黑卡和愛馬仕林晚是被頸間傳來的刺痛驚醒的。她猛地睜開眼,
入目是綴滿水晶的吊燈,暖黃光線折射下來,晃得人有些發(fā)暈。
鼻尖縈繞著一股濃郁卻不膩的香氛味,不是她出租屋那瓶九塊九包郵的空氣清新劑,
倒像是專柜里試過的那款祖瑪瓏橙花?!八弧彼置虿弊樱?/p>
指腹觸到一片冰涼的金屬,低頭一看,竟是條鑲嵌著碎鉆的鉑金項鏈,款式奢華得晃眼。
這不是她的東西。林晚猛地坐起身,柔軟的絲綢床單從肩頭滑落,露出的手臂肌膚細(xì)膩白皙,
完全不是她常年對著電腦、作息混亂養(yǎng)出的粗糙質(zhì)感。她踉蹌著撲到落地鏡前,
鏡中映出一張過分美艷的臉——柳葉眉、桃花眼,唇瓣飽滿得像涂了最誘人的草莓醬,
連下頜線都精致得如同精心雕刻的藝術(shù)品。這張臉,
分明是她昨晚熬夜看的古早霸總文《總裁的替身嬌妻》里,
那個瘋狂迷戀男主、最后被送進(jìn)精神病院的惡毒女配,和她同名同姓的林晚!
書中的林晚家世顯赫,卻偏偏眼瞎心盲,一門心思撲在男主周梁身上,
為了打壓男主心尖上的白月光,搶資源、潑臟水、甚至不惜自毀名聲,
最后把自己作得眾叛親離,被忍無可忍的周梁送進(jìn)了精神病院,結(jié)局凄慘。
林晚盯著鏡中那張美到犯規(guī)的臉,正消化著穿書的事實,指尖突然觸到口袋里的硬物。
她掏出來一看,是張泛著冷光的黑色卡片,
卡片右下角印著低調(diào)的燙金logo——那是只有頂級富豪才能擁有的無限額黑卡,
書中寫過,這是周家給女配的“零花錢”卡。她心臟一跳,轉(zhuǎn)身沖向衣帽間。
推開厚重的實木門時,林晚倒吸一口涼氣——整整三面墻的衣柜里,
掛滿了高定禮服、限量款衛(wèi)衣,
季最新的奢侈品外套都按顏色排好了序;鞋柜里擺滿了愛馬仕 Birkin、Kelly,
還有各種她只在時尚雜志上見過的聯(lián)名款高跟鞋;首飾盒里的鉆石、翡翠堆得像小山,
隨便一件都夠她在現(xiàn)實里付個首付。
“臥槽……”林晚拿起一只奶白色的愛馬仕 Birkin,真皮觸感細(xì)膩得讓人心顫。
書中寫的“惡毒女配”,明明就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貴千金??!
放著這么多錢和奢侈品不用,非要去跟男主、白月光糾纏,最后落得進(jìn)精神病院的下場,
原主怕不是有什么大病?林晚把黑卡塞進(jìn)包里,又隨手拿起一支口紅對著鏡子補了補妝。
鏡中的女人明艷張揚,眼底滿是對未來的期待——什么男主周梁,什么白月光,
什么作死情節(jié),都見鬼去吧!她看著衣帽間里的奢侈品,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黑卡,
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精神病院?誰愛去誰去。從今天起,她林晚,就要拿著男主的錢,
躺平擺爛,過神仙一樣的富婆日子!
2 葬禮歸來:男主的死亡掐脖林晚剛把一支新拆的蘿卜丁口紅收進(jìn)化妝包,
玄關(guān)處就傳來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響。她心里“咯噔”一下——按原書時間線,
今天是男主周梁奶奶的葬禮,他本該在葬禮結(jié)束后直接去找白月光送溫暖,
怎么會突然回這里?還沒等她細(xì)想,沉重的腳步聲已經(jīng)逼近客廳。林晚抬眼望去,
只見周梁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領(lǐng)帶系得一絲不茍,只是平日里打理得整齊的頭發(fā)有些凌亂,
眼眶泛紅,周身裹著一層化不開的低氣壓。更刺鼻的是他身上的味道——濃重的香燭紙錢味,
混著他常用的冷冽雪松香水,兩種味道撞在一起,詭異得讓人反胃。
林晚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還沒來得及開口,周梁已經(jīng)幾步跨到她面前。他眼神猩紅,
像頭被激怒的野獸,下一秒,冰涼的手指就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笆遣皇悄阕龅??
”周梁的聲音沙啞得可怕,指腹不斷收緊,“奶奶生前最不喜歡你,你是不是早就盼著她死?
”頸間的力道越來越大,林晚感覺空氣一點點被抽走,臉頰開始發(fā)燙,呼吸也變得困難。
她這才想起原書里的情節(jié)——原主昨天在奶奶的病房外跟護士吵了架,
還說了句“老東西早死早好”,這話剛好被趕來的周梁聽見,
成了他認(rèn)定原主惡毒的“鐵證”。但現(xiàn)在的林晚根本沒做過那些事!
她掙扎著抓住周梁的手腕,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費力地擠出幾個字:“不是……我沒……”周梁卻像是沒聽見,眼神里的厭惡更深:“林晚,
你除了耍這些惡毒手段,還會什么?奶奶剛走,你就穿得這么花枝招展,你就這么開心?
”林晚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眼自己——鵝黃色的真絲連衣裙,搭配珍珠項鏈,
確實和他身上的肅穆黑西裝格格不入??伤缟掀饋碇幌胫┬乱路?,
壓根忘了今天是葬禮日子!頸間的窒息感越來越強,林晚的腦子卻異常清醒。
她沒像原主那樣又哭又鬧地辯解,反而盯著周梁的臉,
心里默默吐槽:這雪松香水混紙錢味也太難聞了,
等會兒必須用他的黑卡買瓶新香蓋蓋味;還有這掐人的力道,手勁這么大,
不知道的還以為要謀殺親“未婚妻”呢。也許是她的眼神太過平靜,
甚至帶著點不合時宜的游離,周梁掐著她脖子的手頓了頓,力道松了些。林晚趁機大口喘氣,
嗓音沙啞地開口:“周梁,你奶奶的葬禮,我去了墓園外,沒敢靠近——我知道她不喜歡我,
不想擾了她清凈。”這話半真半假,既解釋了自己沒出現(xiàn)在葬禮現(xiàn)場的原因,
又避開了原主的“黑歷史”。周梁盯著她的眼睛,像是在判斷真假。他指尖的溫度依舊冰涼,
可掐著脖子的力道卻漸漸松了,最后終于收回了手。林晚揉著發(fā)疼的脖子,咳嗽了幾聲,
余光瞥見周梁放在身側(cè)的手還在微微顫抖——他大概也沒料到,這次的“惡毒女配”,
沒像往常一樣撒潑打滾。周梁沒再說話,轉(zhuǎn)身走向臥室,只留下一個冷硬的背影。
林晚看著他的背影,摸了摸脖子上殘留的痛感,心里冷笑一聲:男主的脾氣果然夠差,
還好她沒打算按情節(jié)走,不然遲早得被這陰晴不定的人掐斷氣。她掏出手機,點開購物軟件,
直接搜了“頂級女士香水”,手指在屏幕上劃得飛快——先買瓶香水壓壓驚,
就用周梁的黑卡付賬!3 拒絕作死!先花男主五萬買香水林晚揉著還泛疼的脖子,
坐在客廳的絲絨沙發(fā)上,指尖飛快劃著購物軟件。屏幕上一排排香水小樣的測評跳出來,
她掃過那些動輒幾千的價格,絲毫沒有猶豫——反正花的是周梁的錢,不花白不花。
原書里的林晚為了討周梁歡心,總買他喜歡的雪松調(diào)香水,連衣柜里都堆著同款,
結(jié)果只換來他的冷眼。林晚翻了個白眼,直接跳過所有木質(zhì)調(diào),專挑花果香調(diào)的限量款看。
“就這個了。”她指著屏幕上一瓶粉金色的香水,瓶身綴著細(xì)碎的水鉆,
介紹里寫著“前調(diào)柑橘,中調(diào)玫瑰,尾調(diào)香草”,光是描述就讓人覺得甜而不膩。再看價格,
五萬二,林晚眼都沒眨,直接點了“立即購買”,付款方式毫不猶豫選了周梁的黑卡。
支付成功的提示彈出來時,林晚心情瞬間好了大半,連脖子上的痛感都輕了些。
她剛把手機揣回口袋,就聽見臥室門開了。周梁換了身灰色家居服,頭發(fā)濕漉漉地搭在額前,
少了幾分剛才的戾氣,多了點煙火氣。可他看見林晚時,眉頭還是下意識地皺起來,
語氣冷得像冰:“你沒去公司?”按原情節(jié),今天林晚本該去白月光實習(xí)的公司找茬,
故意刁難對方,最后被周梁撞見,又是一頓羞辱。林晚靠在沙發(fā)上,晃了晃手里的手機,
語氣輕松:“不去了,今天沒興趣?!敝芰耗_步一頓,顯然沒料到她會這么說。以前的林晚,
只要一提到白月光,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撕咬,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淡定?
他狐疑地打量著林晚,目光落在她手邊的購物袋上——那是早上她剛拆的奢侈品包裝。
“你又買了什么?”周梁的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審視。林晚挑了挑眉,
干脆把手機遞到他面前,展示剛才的訂單:“買了瓶香水,五萬二,用你的黑卡付的。
”她故意把“五萬二”說得重了些,想看看他的反應(yīng)。按原書設(shè)定,周梁雖然給了林晚黑卡,
卻極其反感她鋪張浪費,以前林晚買個幾萬的包,都會被他冷嘲熱諷半天??蛇@次,
周梁只是掃了眼訂單,沒像往常一樣發(fā)火,反而問了句:“怎么突然買香水?
”林晚心里暗笑,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你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香燭混著雪松,
聞著讓人反胃。我買瓶新香,既能自己用,也能讓家里空氣好點?!边@話要是換了原主說,
早就被周梁罵“不知好歹”,可現(xiàn)在,周梁的臉色只是變了變,沒再反駁。他沉默了幾秒,
轉(zhuǎn)身走向廚房:“冰箱里有吃的,自己熱?!绷滞砜粗谋秤?,
忍不住勾起嘴角——看來這男主也不是油鹽不進(jìn)嘛,只要不按情節(jié)作死,
他好像也沒那么難相處。她起身走到廚房門口,靠在門框上看著周梁。
他正彎腰從冰箱里拿牛奶,家居服勾勒出挺拔的身形,側(cè)臉線條利落,
確實是小說里標(biāo)準(zhǔn)的霸總長相??闪滞碇欢⒅掷锏呐D毯?,
琢磨著等會兒要不要再用黑卡買點進(jìn)口水果?!翱词裁??”周梁回頭,剛好對上她的目光。
林晚立刻收斂心思,笑著晃了晃手機:“沒什么,就是在想,香水買完了,
要不要再買點櫻桃?進(jìn)口的那種,好像挺貴的?!敝芰何罩D毯械氖志o了緊,
最后只是淡淡說了句:“隨便你。”林晚心里樂開了花——看來這躺平花男主錢的日子,
比她想象中還要順利!她掏出手機,立馬搜起了進(jìn)口櫻桃,手指在屏幕上飛快下單,
絲毫沒注意到周梁看向她時,眼底那抹一閃而過的疑惑。4 白月光上門?
我在試新包沒空林晚剛付完進(jìn)口櫻桃的訂單,玄關(guān)的門鈴就響了。她探頭往監(jiān)控屏看了眼,
瞬間挑了眉——屏幕里站著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姑娘,長發(fā)披肩,眉眼溫柔,
手里還提著個保溫桶,正是書中的白月光蘇清然。按原情節(jié),
蘇清然會借著送“慰問湯”的名義上門,故意在周梁面前裝可憐,暗示原主欺負(fù)她,
最后引得周梁對原主又是一頓指責(zé)。林晚嗤笑一聲,轉(zhuǎn)身回了衣帽間——想讓她按情節(jié)吵架?
門都沒有。她從衣柜里翻出早上剛拆的限量款櫻花粉愛馬仕,又搭配了條同色系絲巾,
對著鏡子反復(fù)調(diào)整包帶。這包是周梁上周隨手送的,原主寶貝得舍不得背,林晚卻覺得,
這么好看的包,就該天天拿在手里晃。門鈴還在執(zhí)著地響,林晚慢悠悠地噴了點新到的香水,
才踩著高跟鞋往門口走。開門時,她故意把愛馬仕往身前湊了湊,
笑容明艷卻沒半分溫度:“蘇小姐?有事嗎?”蘇清然看到她手里的包,
眼底飛快閃過一絲羨慕,隨即又換上柔弱的表情,
晃了晃手里的保溫桶:“我聽說周梁今天從葬禮回來,心情不太好,就燉了點湯送過來,
想讓他暖暖胃?!闭f著,她就想往屋里走,卻被林晚側(cè)身攔住。林晚靠在門框上,
指尖輕輕摸著包上的金屬扣,語氣漫不經(jīng)心:“不用了,周梁在忙,沒空喝你的湯。
”蘇清然的腳步頓住,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林晚,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
但我和周梁只是朋友,這次真的只是關(guān)心他……”“誤會?”林晚挑眉,故意打斷她,
“我沒誤會啊,我就是單純覺得,你一個‘朋友’,總往別人未婚夫家里跑,不太合適吧?
”這話戳中了蘇清然的痛處,她臉色白了白,眼眶瞬間紅了:“我沒有別的意思,
就是怕周梁難過……”林晚最煩她這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干脆舉起手里的包,
轉(zhuǎn)了個圈:“你看我這包,剛拆的,還沒背熱乎呢。蘇小姐要是沒事,就先回去吧,
我還得試別的包,沒空陪你聊天?!彼贿呎f,一邊作勢要關(guān)門。蘇清然急了,
伸手按住門板:“林晚,你怎么能這樣?周梁奶奶剛走,你不想著安慰他,還只顧著買包?
”這話剛好被從廚房出來的周梁聽見。他端著水杯,站在客廳入口,目光落在兩人身上,
眼神晦暗不明。蘇清然像是找到了救星,立馬轉(zhuǎn)頭看向周梁,聲音哽咽:“周梁,
我就是想給你送點湯,沒有別的意思,你別誤會……”林晚卻沒像原主那樣慌著解釋,
反而順勢把包舉到周梁面前,語氣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周梁,你看我背這個包好看嗎?
我剛試了好幾件衣服,感覺這件連衣裙最搭它了?!敝芰旱哪抗鈴奶K清然泛紅的眼眶上移開,
落在林晚手里的包上,又掃過她身上的連衣裙,沉默了幾秒,竟點了點頭:“還行。
”蘇清然臉上的表情徹底僵住,手里的保溫桶都差點沒拿穩(wěn)。她怎么也沒想到,
周梁不僅沒指責(zé)林晚,反而還回應(yīng)了她關(guān)于“包”的話題!林晚心里樂開了花,
故意對著鏡子又照了照:“我就說好看嘛!對了,蘇小姐,你的湯要是沒人喝,
不如帶回去自己喝?別浪費了?!碧K清然咬著唇,看了看周梁,又看了看一臉得意的林晚,
最后只能勉強擠出個笑容:“那……那我先回去了,周梁,你要是想喝湯,再給我打電話。
”周梁沒說話,只是淡淡點了點頭。蘇清然攥緊保溫桶,幾乎是落荒而逃。門關(guān)上的瞬間,
林晚立馬收起笑容,轉(zhuǎn)頭看向周梁:“你的白月光走了,不用送送?”周梁卻沒接話,
只是盯著她手里的包,眼神里滿是疑惑:“你以前不是最討厭蘇清然來家里嗎?
今天怎么……”“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绷滞砘瘟嘶问掷锏陌Z氣輕松,
“比起跟她吵架,我覺得試新包更有意思?!敝芰嚎粗髌G的側(cè)臉,突然覺得,
今天的林晚,好像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5 男主的疑惑:女配怎么不找茬了蘇清然走后,
客廳里陷入短暫的安靜。周梁端著水杯,目光落在林晚身上,眉頭始終沒松開。
林晚倒沒在意他的打量,自顧自地把愛馬仕包放在沙發(fā)上,
又拿起手機刷起了購物軟件——剛才試包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少了條配套的手鏈,
正琢磨著要不要再用黑卡下單?!澳憔蜎]什么要跟我說的?”周梁終于開口,
語氣里帶著明顯的疑惑。林晚抬頭看他一眼,手指還在屏幕上劃著:“說什么?
說蘇清然送湯的事?還是說我剛才沒跟她吵架,讓你失望了?”這話直接戳中了周梁的心思,
他握著水杯的手緊了緊。按以往的情況,蘇清然走后,林晚肯定會歇斯底里地質(zhì)問他,
要么摔東西,要么哭鬧著說蘇清然“裝可憐”,可今天她不僅沒鬧,反而一心撲在買東西上,
這反差實在太大?!澳阋郧安皇沁@樣的?!敝芰旱穆曇舻统亮诵耙郧疤K清然來家里,
你會……”“會跟她吵得面紅耳赤,會跟你鬧脾氣,最后讓你更討厭我,是嗎?
”林晚接過他的話,語氣帶著點嘲諷,“周梁,我以前是傻,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
非要跟自己過不去。”她放下手機,靠在沙發(fā)上,直視著周梁的眼睛:“我有花不完的錢,
有穿不盡的奢侈品,長得也不算差,為什么要圍著你和蘇清然轉(zhuǎn)?跟她吵架有什么用?
贏了顯得我刻薄,輸了讓你心疼她,最后還得我自己氣半天,不值當(dāng)?!敝芰罕凰f得一噎,
竟找不出反駁的話。他一直以為林晚是個沒腦子的嬌小姐,眼里只有“得到他”這一個念頭,
可今天她的話條理清晰,甚至帶著點通透,完全不像他印象里那個偏執(zhí)瘋狂的女人。
“你……”周梁張了張嘴,想問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林晚看出了他的疑惑,卻沒打算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是穿書來的,知道原主的悲慘結(jié)局,
所以才決定躺平吧?她拿起沙發(fā)上的包,站起身:“我上樓再試試別的衣服,你要是想喝湯,
就自己給蘇清然打電話?!笨粗滞聿戎吒蠘堑谋秤埃芰旱拿碱^皺得更緊了。
他走到沙發(fā)邊,拿起林晚剛放下的手機——屏幕還亮著,停留在奢侈品手鏈的購買頁面,
價格后面跟著一長串零。以前林晚買東西,總會故意在他面前晃,等著他夸一句“好看”,
或是抱怨一句“浪費”,可今天她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下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