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長睫一顫,比長睫顫抖得更厲害的,是他的指尖和心跳。
抱抱抱抱抱……抱上了。
真的抱上了。
而且是她抱的他。
是她主動的……
這次不是他強(qiáng)迫的……
天知道,當(dāng)初他沒忍住,在一個夜晚強(qiáng)吻了蘇黎白后,他有多后悔……
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他都想刀了自己,就算寶寶魅力大,就算寶寶很可愛,他也應(yīng)該忍住??!
周既緩緩閉上眼睛,臉上的表情又爽又隱忍。
怎么辦,還想要更多呢……
要是可以把人縫在身上就好了。
不想分開……
周既沒有推開自己,絕對在蘇黎白的意料之外,原因蘇黎白沒興趣思考,她只知道,像周既這樣的極品,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她得抓緊抓緊再抓緊。
一邊哭,蘇黎白一邊解開男人的西服扣,同時(shí)手往里鉆。
周既渾身緊繃。
啊啊啊啊啊寶寶摸他了!
……
周既還是沒有反抗。
該不會是個假周既吧?
不管了!
蘇黎白貼著男人的小腹上下其手。
哇哦,哇哦。
一塊腹??!
兩塊腹?。?/p>
三塊腹?。?/p>
……
八塊腹?。?/p>
舅舅不愧是舅舅!
……
周既忍不住輕喘出聲。
好舒服……好喜歡……怎么就這么舒服呢?
摸摸,再摸摸。
求你了寶寶。
不要不要停。
蘇黎白聽到周既的聲音,嘴角勾起一個狡黠的弧度,像只可愛的小貓蹭了蹭周既的脖頸:“親愛的,我想要你,好不好?”
手掌下移,扣住蘇黎白的腰,然后用力,將她打橫抱起。
低頭,無聲看著蘇黎白。
眼里的情緒早就被兩個字填滿了。
給你給你給你給你給你……
早就想給你了,只要你留在我身邊,我什么都給你。
……
“二爺。”
“二爺?!?/p>
周既神色溫和點(diǎn)頭,抱著蘇黎白踏入周公館,落腳匆忙。
蘇黎白的頭上蓋著他的西服外套。
掌權(quán)周家后,周既就從老宅搬來了這里。
看到他,傭人們立刻行禮,對周既懷里的女孩身份好奇極了。
等周既上樓,李媽更是站在院子里,對著頭頂?shù)囊股p手合十:“太好了夫人,少爺他是個直的!”
毫不夸張地說,這些年李媽非常憂心,就怕哪天周既帶回來一個男人……
房間里。
周既將蘇黎白緩緩放在大床上。
摸著身下的柔軟,蘇黎白在心中嘶吼!
立刻!馬上!對我出手!
仿佛聽到了蘇黎白的心聲。
下一秒,她的唇被人輕輕碰觸。
一下一下又一下,兩下三下四五下。
就是不深入。
蘇黎白心里這個急?。?/p>
小舅舅啊,你得把我的嘴巴撬開,把我當(dāng)塊肉一樣啃,就你這么撓,得撓到猴年馬月去?
蘇黎白忍耐了片刻,到底是受不了了。
雙手圈住周既的脖子,蘇黎白加重力道。
對方的嘴就跟防盜門似的,氣得蘇黎白狠狠拽了一縷他的頭發(fā):“張開!”
周既神色盡是忍耐,緩緩張嘴。
很快,他就在蘇黎白的言傳身教下掌握了接吻的精髓,快速奪過了主導(dǎo)權(quán)。
下一秒,蘇黎白嘴里的空氣被瞬間剝奪……
啊,寶寶好香好美味啊……
不愧是世界上最香最好吃的寶寶……
就在蘇黎白好好享受開胃菜的時(shí)候,對方停了下來。
周既往后退了幾步,神色晦暗看著蘇黎白。
不行,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已經(jīng)逾越了,再繼續(xù)下去,他會控制不住的。
他不僅想要親她的嘴,他還想親遍她的全身,他可能會把她嚇跑……
他不希望看到她恐懼的眼神……
蘇黎白只覺得不爽。
喂,怎么回事?只點(diǎn)火不滅火的嗎?
蘇黎白喘氣撐起身子:“阿池?阿池……阿池,你人呢?”
微卷的長發(fā)披散而下,被遮住眼睛的臉蛋紅撲撲的,純又欲。
聲音軟糯,最勾魂。
周既松開領(lǐng)口的扣子,忍耐地別開眼。
蘇黎白翻了個身,像一只優(yōu)雅爬行的小貓,緩緩爬到床邊,接著赤腳落地。
她小心翼翼往前走了一步,現(xiàn)場來了個平地摔,人狠狠往前面倒去。
意料之中地,周既把她接住了。
蘇黎白扣著他的手腕狠狠用力,人往前一撲。
‘嘭’地一聲。
蘇黎白成功撲倒了周既!
響聲招來了傭人,外面有人敲門:“二爺,您沒事吧?”
“沒事……”周既開口回答,等敲門聲停止腳步漸遠(yuǎn),他這才看向頭頂?shù)奶K黎白。
臉上的欲色越發(fā)濃郁,淺淺的粉色從脖頸兒一路往上蔓延。
蘇黎白的指尖從他的胸口來到小腹,又從小腹落向皮帶。
像一團(tuán)火,要把周既燒化了。
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寶寶,你不會后悔嗎?”
蘇黎白繼續(xù)裝耳聾。
周既的手扣住了她的腰:“你不回答,我就當(dāng)你不會后悔。寶寶,你記住……不準(zhǔn)后悔……”
你就算后悔,我也不管。
因?yàn)槲也粫o你回頭的路。
下一秒,吻如雷雨似的落在蘇黎白身上。
周既長得溫潤儒雅,怎么是屬狗的?
蘇黎白很快就受不了了。
別看她曖昧史豐富,但她實(shí)際操作經(jīng)驗(yàn)還是‘0’。
“等等,等等……”蘇黎白喘息著,雙手去推周既的胸口。
“不要?!?/p>
蘇黎白累得睡了一覺,迷迷糊糊醒來的時(shí)候,周既竟然還在忙忙碌碌!
……
蘇黎白醒來的時(shí)候。
渾身又疼又燙。
就像是被丟馬路上,讓大卡車反反復(fù)復(fù)碾壓了好幾遍。
連骨頭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可憐巴巴落下了眼淚。
自家菩薩還是太靈了,下次求個國外的。
來個猛的,但也不要這么猛?。?/p>
到底是誰說的初哥不行的?。?/p>
不過說到底,還是她自作孽!
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周既。
手被人握住,周既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滿:“怎么還哭了?司徒靜,你到底靠不靠譜?”
蘇黎白沒見過司徒靜,但是聽過她的名字,司徒家的養(yǎng)女。
雖然和司徒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很受寵,高中畢業(yè)就去了國外,一周前剛回京城,直接去了司徒家的私立醫(yī)院工作。
聽周既的語氣,看來和司徒靜很熟絡(luò)。
這倒是蘇黎白不知道的。
此刻。
司徒靜長發(fā)高扎成利落的馬尾,一身白大褂,手里拎著醫(yī)藥箱,看著眼前的周既,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她今天在醫(yī)院剛換上白大褂,就被周既派人架了過來。
看到周既床上有個女人,司徒靜已經(jīng)很震驚了。
給女人檢查身體后,她更是震驚得無以復(fù)加。
周既……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