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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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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壽宴上,老公的白蓮花表妹挺著孕肚接受全家祝福。轉(zhuǎn)頭她就故意滾下樓梯,

反誣是我推的!老公沖上來狠狠扇我一耳光,婆婆更是一腳踹在我小腹上。我身下流出血,

告訴他我也懷孕了,他卻罵我演戲。看著他們抱著白蓮花遠(yuǎn)去,我徹底傻眼了。1五年了。

我靠在醫(yī)院走廊冰冷的墻壁上,指尖顫抖地?fù)崦种械臋n案袋。那里面,

躺著一份薄薄的B超單,和一個被醫(yī)生稱為“醫(yī)學(xué)奇跡”的診斷。我和裴煜的孩子。

五年前那場海難,他父親被卷入暗流,是我不顧一切沖下去,結(jié)果被礁石撞碎了盆骨。

命保住了,但醫(yī)生說,我這輩子可能再也無法生育。裴煜抱著我在病床上哭了一整夜,

發(fā)誓說我們不要孩子,就我們兩個人過一輩子。為了這句話,我偷偷跑遍了全國的頂級診所,

咽下的湯藥比飯都多,終于換來了這個唯一的、珍貴無比的機(jī)會。

我迫不及待想告訴裴煜這個消息。車子一路疾馳回我們的婚房,推開門,我喊了他幾聲,

無人應(yīng)答。書房的門虛掩著,里面透出他說話的聲音。我笑著走過去,想從背后抱住他,

給他一個天大的驚喜??晌业哪_步,卻在看清他電腦屏幕上放大的那份合同時,徹底凝固了。

那是一份名為「翹翹云端城堡」的私家托兒所入園合同。合同的甲方,

簽著裴煜龍飛鳳舞的名字。而受益人那一欄,赫然寫著:楚翹。我的血,一寸寸涼了下去。

楚翹,他那個父母雙亡后就一直寄養(yǎng)在裴家的遠(yuǎn)房表妹。那個總是穿著白色連衣裙,

跟在他身后怯生生喊「阿煜哥」的女孩。她不是去年就出國讀書了嗎?我正愣神時,

裴煜結(jié)束了通話,他轉(zhuǎn)過身,看到門口的我,臉上的溫柔瞬間僵住,隨即化為一絲慌亂。

「瓷瓷?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他迅速合上筆記本,起身想過來牽我,眼神卻躲閃著,

「怎么不聲不響的,嚇我一跳?!刮覜]動,目光死死地盯著他身后的電腦,

聲音干澀得像砂紙摩擦:「翹翹云端城堡……裴煜,楚翹回來了?」裴煜的臉色白了白,

他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啊……是啊,她……她水土不服,就提前回來了。

這不是想著給她個驚喜,就……」「驚喜?」我打斷他,將手里的檔案袋舉到他面前,

一字一句地問,「那我們這個,算不算驚喜?」裴煜看到那個熟悉的醫(yī)院logo,

瞳孔猛地一縮。他伸手想拿,我卻死死攥著,指甲掐進(jìn)了牛皮紙袋里。他慌了,徹底慌了。

「瓷瓷,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楚翹她……她一個人無依無靠的,

我很同情她……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哪天晚上?」我盯著他的眼睛,

那雙曾無數(shù)次讓我沉溺的眼眸,此刻卻像深不見底的寒潭。

「就是媽壽宴那天晚上……你替我在醫(yī)院陪床,我……我應(yīng)酬完回去,

把她錯認(rèn)成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就那一次,我發(fā)誓!」轟隆一聲。我腦子里的某根弦,

徹底斷了。婆婆的壽宴,我心疼他白天公司晚上醫(yī)院兩頭跑,

主動替他在病房守了整整四十八小時。他發(fā)消息說在跟一個重要客戶應(yīng)酬,讓我不用等他。

原來,他的應(yīng)酬,就是跟他的好妹妹滾到了床上?!概犰??!刮移届o地看著他,

平靜得有些可怕,「她人呢?」他猶豫了一下,

還是說了實(shí)話:「在我西郊的那套公寓里……瓷瓷,她已經(jīng)八個月了,月份太大,

醫(yī)生說不能動了……」八個月。真好。在我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機(jī)會拼命時,我的丈夫,

已經(jīng)讓另一個女人,懷上了他的孩子。我看著他,忽然笑了?!杆?,是處理不掉了,對嗎?

」裴煜眼底閃過一絲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種如釋重負(fù)后的不耐煩。他索性攤牌了?!复纱桑?/p>

這是爺爺?shù)拿睿峒疫@一代必須有繼承人?!顾钗豢跉猓Z氣變得冰冷而堅(jiān)強(qiáng),

「你的身體,我們賭不起。但楚翹可以。等孩子生下來,就記在你的名下,對外,

他就是你生的。你永遠(yuǎn)是唯一的裴太太?!埂改愕囊馑际牵屛姨婺愕乃缴?,

當(dāng)一個名正言順的媽?」「什么私生子,那么難聽!」他皺起眉,仿佛我在無理取鬧,

「這也是為了你好!你不是一直想當(dāng)母親嗎?這不正好?

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戳著你脊梁骨說你生不出了!」我捏著檔案袋的手,

因?yàn)橛昧Χ鴦×业仡澏吨!肝以賳柲阕詈笠槐椋刮姨鹧?,目光里已?jīng)沒有一絲溫度,

「她,和她肚子里的那個東西,你處理,還是不處理?」裴煜的耐心似乎耗盡了。

他退后一步,整理了一下自己昂貴的西裝袖口,恢復(fù)了那個運(yùn)籌帷幄的裴總模樣?!干虼桑?/p>

別鬧了。」「今天是我媽七十大壽,爺爺也會去。楚翹的身孕,家里都知道了,

今天就是為了慶祝這件事?!顾戳丝词直??!改阌幸粋€小時的時間,收拾好你的情緒,

換上我給你準(zhǔn)備的禮服。作為裴家的女主人,別讓我,也別讓沈家,在賓客面前丟臉?!?/p>

扔下這句話,他轉(zhuǎn)身就走,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我。房門被“砰”地一聲關(guān)上。

世界安靜了。我慢慢低下頭,看著手里那個本應(yīng)是驚喜,此刻卻無比諷刺的檔案袋,

一滴冰冷的液體,砸在了牛皮紙上。暈開了一小片水漬。2裴家老宅,燈火通明,賓客如云。

我穿著那件裴煜親手挑選的香檳色禮服,像個提線木偶,挽著他的手臂走進(jìn)宴會廳。

所有人都在。裴家的長輩、旁支,甚至裴煜生意上的一些伙伴。只是,

他們眾星拱月般圍繞的中心,不是今天過壽的裴母,而是一個小腹高高隆起,

被裴煜小心翼翼攙扶著的女孩。楚翹。她穿著一身孕婦白裙,臉上帶著柔弱又幸福的微笑,

正接受著裴家長輩們關(guān)切的問候和祝福?!嘎N翹啊,這肚子可真爭氣,一看就是個大胖小子!

」「可不是么,咱們老裴家總算有后了!」裴母更是拉著楚翹的手,

親手將一支翠綠的、據(jù)說是傳給長媳的玉鐲,戴在了她的手腕上?!负煤⒆樱@五年,

委屈你了。以后,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咱們裴家最大的功臣?!刮迥?。原來,

從我嫁進(jìn)裴家的第一天起,我就只是個笑話。一個霸占了鵲巢,還要被他們可憐的鳩。

我的出現(xiàn),像是在一鍋滾油里潑進(jìn)了一瓢冷水。大廳瞬間安靜下來。幾十道目光,或同情,

或鄙夷,或幸災(zāi)樂禍,齊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她怎么還有臉來?」「就是啊,

自己生不出來,還不許別人生?真是個毒婦?!埂敢艺f,阿煜就是心太軟了,

念著那點(diǎn)救命的恩情,白白養(yǎng)了這廢物五年。」那些刺耳的議論,像針一樣扎進(jìn)我的耳朵里。

過去五年,每當(dāng)這種時刻,裴煜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把我護(hù)在身后,替我擋住所有非議。

可今天,他只是不著痕跡地松開了我的手,走到楚翹身邊,體貼地為她理了理鬢角的碎發(fā)。

動作繾綣,眼神溫柔。仿佛我才是那個多余的、不該出現(xiàn)的第三者。裴母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語氣尖酸刻?。骸竵砹??來的正好,省的我再單獨(dú)通知你。從今天起,你就搬去客房住吧,

主臥讓出來給翹翹安心養(yǎng)胎?!刮疑钗豢跉猓瑝合潞眍^的血腥味,直視著她?!概岱蛉?,

五年前在黃礁石海域,如果不是我被卷進(jìn)去,現(xiàn)在需要討論生育問題的,恐怕就不是裴煜了。

」我平靜地陳述事實(shí),「我的診斷報告,您和裴老先生人手一份。您忘了嗎?」

裴母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猛地提高了音量:「我讓你去救了嗎?!是你自己上趕著去當(dāng)英雄,怎么,

現(xiàn)在還想拿這件事來要挾我們裴家一輩子?」「自己是塊鹽堿地,種不出莊稼,

還要怪地主不成!」她氣得渾身發(fā)抖,「我告訴你沈瓷,今天要么你笑臉相迎,

認(rèn)下翹翹肚子里的孫子,要么你就給我滾出裴家!我們裴家,不養(yǎng)不下蛋的母雞!」

尖銳的羞辱在大廳里回蕩。所有人都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場好戲。

楚翹適時地拉了拉裴母的衣袖,柔聲細(xì)語,眼眶卻紅了:「伯母,您別生氣,

是我不好……我不該……嫂子心里難受,我能理解,畢竟……畢竟阿煜哥是她的丈夫……」

她這話,字字句句都在標(biāo)榜自己的善良和我的惡毒。裴煜也皺著眉,終于舍得看了我一眼。

「沈瓷,夠了?!顾难凵窭餄M是警告,「媽心情不好,你少說兩句。先上樓回房間休息,

我們的事,晚點(diǎn)再說?!股蠘??回房間?這是要將我軟禁起來,

好讓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地慶祝嗎?我不想待在這里,一秒都不想。我轉(zhuǎn)身就朝樓梯走去,

連行李都懶得收拾了。這骯臟的地方,我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就在我踏上第一級臺階時,

楚翹追了上來。她扶著腰,挺著那碩大的肚子,一步步走近我,臉上再不見剛才的柔弱。

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挑釁與猙獰。「嫂子,你不會真以為,我會把孩子生下來給你養(yǎng)吧?」

她壓低聲音,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氣聲說道?!笅屨f了,等孩子落地,

我就是名正言順的裴太太?!埂赶衲氵@種不會下蛋的老母雞,早點(diǎn)滾蛋,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免得到時候,被趕出去,鬧得太難看?!刮覛獾脺喩戆l(fā)抖,

冷冷地看著她:「你就不怕我把我們的對話告訴裴煜?」楚翹捂著嘴,輕笑起來,

笑得花枝亂顫?!改悴?,阿煜哥是信你,還是信我這個……為他懷著唯一血脈的女人?」

她靠得更近,幾乎貼在我耳邊,用毒蛇吐信般的聲音說:「對了,忘了告訴你。

五年前在黃礁石,如果不是我偷偷弄壞了你救生衣的卡扣,

或許現(xiàn)在……你根本不需要為生孩子發(fā)愁呢?!故裁??!我猛地回頭,瞳孔劇烈收縮。

就在我震驚得無法言語時,楚翹卻像是腳下不穩(wěn),驚叫一聲,挺著大肚子,

直直地朝樓梯下滾了下去!「啊——!救命??!我的肚子!」凄厲的尖叫劃破了整個宴會廳。

所有人都驚恐地看了過來。裴煜和裴母更是第一時間沖了過來。他們越過我,

看都沒看我一眼,緊張地圍在楚翹身邊。而楚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裙子下面洇開一大片刺目的血跡,她卻伸出顫抖的手,死死地指著我。

「是嫂子……是嫂子推我的……她說……她說要我一尸兩命……」「啪——!」

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臉上。裴煜雙目猩紅地瞪著我,那眼神,

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干虼桑∥易屇銊e鬧,你非要鬧出人命嗎?!你怎么能這么惡毒!」

「我沒有!」我捂著臉,拼命地?fù)u頭,「是她自己摔下去的!」「你還敢狡辯!」

裴母沖上來,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對著我的小腹就是狠狠一腳,「你這個殺千刀的毒婦!

我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償命!」劇痛從小腹傳來。我也感覺……有一股熱流,

從腿間緩緩流下。我臉色慘白,伸手死死抓住裴煜的褲腿,

用盡全身力氣哀求:「裴煜……救救我……我也流血了……」

「我懷孕了……我真的懷孕了……」可裴煜只是厭惡地看了我一眼,一把甩開了我的手,

仿佛碰到了什么臟東西?!笁蛄?,沈瓷,別再演了?!拐f完,他攔腰抱起地上的楚翹,

瘋了一般沖了出去。「快!叫救護(hù)車!不!直接去醫(yī)院!」裴母也跟著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啐我一口:「你就在這等死吧!惡毒的賤人!」人,都走光了。

宴會廳里,只剩下狼狽不堪的我,和滿地狼藉。腹部的絞痛越來越劇烈,

眼前的視線也開始模糊。我掙扎著從包里摸出手機(jī),顫抖著撥出了急救電話。

在我徹底失去意識前,我似乎看到,窗外……綻開了一場盛大而絢麗的煙火。

……同一家醫(yī)院。我從手術(shù)室被推出來的時候,隔壁VIP婦產(chǎn)科,傳來了震天的歡呼。

一個護(hù)士路過,羨慕地咂舌:「聽說了嗎?

裴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給那個楚小姐包下了整個空中花園,慶祝她生了個大胖小子呢!

真是好福氣!」另一個護(hù)士壓低聲音:「那他老婆呢?不是也在咱們這嗎?」「誰知道呢,

豪門的事,亂著呢。反正啊,那個叫沈瓷的,孩子沒保住,大出血,子宮都摘了……這輩子,

算是徹底完了?!刮姨稍诒涞牟〈采?,麻藥的勁兒還沒過,可我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心,

已經(jīng)麻木了。我慢慢地轉(zhuǎn)過頭,看到裴煜派來的保鏢,面無表情地守在門口。他進(jìn)來,

遞給我一份文件和一張銀行卡。「太太,裴先生讓我轉(zhuǎn)告您,這里是兩千萬,

算是對您這幾年的補(bǔ)償。離婚協(xié)議,您簽一下?!刮医舆^那份冰冷的協(xié)議。在他轉(zhuǎn)身離開前,

我叫住了他?!肝覇柲悖刮业穆曇羲粏〉貌怀蓸幼?,「當(dāng)年在黃礁-石海域,

真的是楚翹弄壞了我的救生衣嗎?」保鏢身體一僵,沒有回頭。「……太太,有些事,

不知道比知道要好?!拐f完,他快步離開了。窗外,香檳軟木塞彈出的聲音,清脆悅耳。

我看著離婚協(xié)議上「裴煜」那兩個字,拿起筆,在旁邊一筆一劃地,簽下了我的名字。沈瓷。

然后,我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那個多年未曾聯(lián)系過的號碼。電話接通,

對面?zhèn)鱽硪坏楞紤兄袔е@喜的聲音:「瓷瓷?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會主動聯(lián)系我?」

「哥?!刮椅站o手機(jī),一字一句,聲音平靜卻帶著蝕骨的寒意?!笌臀覀€忙。」「我要裴煜,

和整個裴家,一無所有?!?電話那頭,我哥沈煉沉默了足足三秒。然后,

我聽到了他那邊傳來合上筆記本電腦的清脆響聲,背景里助理畢恭畢敬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你在哪家醫(yī)院,哪個病房?!顾穆曇袈牪怀銮榫w,卻帶著一種風(fēng)暴來臨前的絕對安靜。

「不用過來?!刮艺f,「我現(xiàn)在不需要同情,只需要武器?!股驘捠巧蚣业酿B(yǎng)子,

我爸媽過世后,他獨(dú)自撐起了家業(yè),這幾年已經(jīng)把版圖擴(kuò)張到了一個恐怖的級別。他說過,

這江山,是替我打的,我隨時可以繼承。我一直以為我不需要?,F(xiàn)在看來,我蠢得可笑。

「武器有很多種。」沈煉在那頭輕笑了一聲,帶著嗜血的寒意,「你想用哪一種?

是想讓他們明天就破產(chǎn)清算,在天橋底下要飯;還是想玩點(diǎn)貓捉老鼠的游戲,

一點(diǎn)點(diǎn)把他們的皮剝下來?」我的手指劃過那份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钙飘a(chǎn)太便宜他們了?!?/p>

我的聲音因?yàn)槭а撊?,卻清晰無比?!肝乙?,是誅心。

我要裴煜眼睜睜看著他最珍視的東西——他的事業(yè),他的名聲,

他那個所謂的寶貝兒子——全都化為泡影。我要他跪在我面前,不是因?yàn)槔⒕危?/p>

而是因?yàn)榻^望?!埂负?。」沈煉只說了一個字。半小時后,

一個穿著黑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敲響了我的病房門,

恭敬地遞給我一臺全新的電腦和幾份厚厚的文件。「沈小姐,這是煉總吩咐的。他說,

貓已經(jīng)關(guān)進(jìn)籠子了,什么時候開始玩,您說了算。」我打開電腦,第一封映入眼簾的郵件,

標(biāo)題是:「裴氏集團(tuán)未來五年 lifeline 項(xiàng)目——「芯海計(jì)劃」全部機(jī)密資料」。

郵件最下方,有一行血紅色的備注。「此項(xiàng)目為裴氏賭上全部身家的翻盤之作,

裴煜是總負(fù)責(zé)人。五天后,項(xiàng)目將進(jìn)行最終競標(biāo)?!刮业淖旖?,終于勾起了一抹森冷的弧度。

裴煜,我們的游戲,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三天后,我出院了。不是回家,

而是住進(jìn)了沈煉在城市之巔的頂層公寓。站在這里,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燈火,

包括遠(yuǎn)處裴氏集團(tuán)那棟亮著燈的標(biāo)志性大樓。這三天里,裴煜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發(fā)過一條短信。仿佛我這個人,連同那個被他間接殺死的孩子,

都已經(jīng)從他的世界里徹底蒸發(fā)了。也好,這讓我下刀的時候,不會有半分猶豫。競標(biāo)會當(dāng)天。

我坐在沈煉的辦公室里,通過大屏幕,看著競標(biāo)會現(xiàn)場的實(shí)時轉(zhuǎn)播。

裴煜穿著一身手工高定西裝,意氣風(fēng)發(fā),志在必得。他身邊的楚翹也打扮得花枝招展,

以家屬的身份,陪他出席這場決定裴氏命運(yùn)的重要場合,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

輪到裴氏集團(tuán)上臺闡述方案時,裴煜自信滿滿地打開了他們的演示文稿。下一秒,

他臉上的笑容,徹底凝固了。大屏幕上,出現(xiàn)的不是什么宏偉的「芯海計(jì)劃」,

而是一張張不堪入目的高清照片。照片上,楚翹挺著大肚子,

和不同的男人在各種場合舉止親昵,甚至有一張,是她在某個酒吧的昏暗角落里,

任由一個油膩的胖子將手伸進(jìn)她的衣擺……拍攝時間,正是她懷孕的這八個月期間。

臺下瞬間炸開了鍋。閃光燈像瘋了一樣地閃爍?!柑彀?,這不是裴總那位『表妹』嗎?

怎么……」「早就聽說她私生活不檢點(diǎn)了,沒想到玩這么大!那她肚子里的孩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樣射向裴煜,那眼神里的同情、嘲諷和鄙夷,幾乎要把他凌遲。

裴煜整個人都懵了,他慘白著臉,手忙腳亂地想要關(guān)掉投影,可系統(tǒng)像是死機(jī)了一樣,

根本沒有反應(yīng)。而楚翹,在看清照片的那一刻,就尖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一場本該決定裴氏未來的商業(yè)盛會,徹底淪為了一場豪門艷聞的直播現(xiàn)場。

就在場面混亂到極點(diǎn)的時候,大屏幕上的畫面,終于切換了。一個沉穩(wěn)冷靜的聲音響起。

「很抱歉各位,耽誤大家時間了。接下來,由我們『遠(yuǎn)星資本』,

為大家展示我們對『芯?!坏睦斫?。」沈煉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

身后是他準(zhǔn)備的、比裴氏精良了不止一個檔次的方案。而坐在遠(yuǎn)星資本席位上的首席代表,

一個妝容精致、氣場全開的女人,緩緩站了起來。她摘下墨鏡,露出了我的臉。

我沖著主位上那個因?yàn)檎痼@而失魂落魄的男人,微微一笑?!概峥偅镁貌灰?。

你的方案不錯,只可惜……」我頓了頓,紅唇輕啟,吐出最殘忍的話。「現(xiàn)在,是我的了?!?/p>

4裴煜是被人架出競標(biāo)會場的。他引以為傲的「芯海計(jì)劃」,以一種他做夢都想不到的方式,

免費(fèi)章節(jié)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更新時間:2025-08-23 12:3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