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與霍燃不同。
霍家原本不是什么豪門,霍承更是自力更生在國外讀到博士。
回國后創(chuàng)業(yè),靠自己一點點積累家業(yè)。
他在跟我求婚時,曾問過我是否覺得門第不配。
我沉默片刻,抬手將他扶起。
“成年人的話不會說的太滿,現(xiàn)下我選你?!?/p>
回到家中,爸爸看著我一聲冷哼。
“當初跟你說過,有你后悔的一天!”
爸爸沒有插手我的感情,卻把余氏的管理權給了我。
“雖然霍氏不過是一點子小公司,但欠我女兒的感情就必須償還?!?/p>
“自己去!別給老子丟人!”
我有些慚愧,霍承見狀隔開我和我父母寒暄。
助理走過來告訴我。
“霍總把那邊的負責人身份搞清楚了,他家境困難,霍燃應該是拿捏住這一點,才讓他咬死不承認與自己有關。”
我有些驚訝。
我想過霍承會幫我查,卻沒想過那么快。
再抬頭時他已經(jīng)走過來,給我披上一條圍巾。
我不太習慣太親密的動作,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覺得不妥,又勉強對他笑了笑。
“明天,咱們?nèi)タ椿榧啺??!?/p>
他好像沒察覺到我的疏離,笑著點點頭,替我放下止疼藥就離開了。
小指的斷骨已經(jīng)接好,但猙獰的疤痕還是偶爾會有痛感。
第二天起身下樓,秘書告訴我霍承有緊急公務,讓我先去他隨后就來。
這些天余氏正值新一輪融資,最關鍵的,計劃收購的項目里有霍燃的一些資產(chǎn)。
自從他跟殺馬特秘書在一起后,處事習慣跟我在時大不相同。
溫寧也以老板娘自居插手太多事務,得罪很多老員工。
我想過再與他碰面,但沒想過剛推開試衣間的門,迎頭看見的卻是霍燃驚艷的眼神。
他好像篤定些什么,看著我有種果然如此的神色。
“很好看?!?/p>
“但咱們的婚禮不急,下周海城的余氏集團辦晚宴?!?/p>
他伸手叫來店員,“給她選幾身晚禮服,重要場合穿?!?/p>
店員拿過幾身風格迥異的衣服過來,笑著夸我好福氣。
“您先生提前把各大品牌的先鋒新款都預約到店里,任您挑選。”
我看著店員手里的暗黑色系禮服,嘴角勾下,似笑非笑。
“霍燃,你知道我最討厭這種風格。”
他眉心一跳,從幾件禮服里挑出一件顏色沒那么深的斜肩短裙。
“穿這件。”
我有些不耐煩。
余氏的收購晚宴來的都是些大人物,衣服漂不漂亮無所謂,關鍵是得體。
斜肩低胸短裙,每個特質(zhì)都踩到我的雷區(qū)。
不過霍燃有件事說的對,余氏晚宴的晚禮服我確實是疏忽了。
放眼看向整個禮服區(qū)沒有特別喜歡的,我抬腳想走時不小心撞到一個溫暖的懷里。
霍承像著急趕來的,有些氣喘,耳尖還有些紅。
“非晚,我要送你一個禮物。”
店員看到他微微驚訝,“霍總您來了!您從國外專人設計的禮服到了,請來這邊?!?/p>
禮服做功考究不說,各個尺寸都很合適。
還沒等我說出謝謝,霍承忽然抱住我,在我額頭上印下一吻后說道。
“婚紗得聽老婆意見,這次只定了禮服,等過幾天...”
“余非晚!”
霍燃忽然湊過來,長臂一伸將我拉出霍承的懷抱。
“你瘋了!我還在這兒呢,你敢給我戴綠帽子?”
綠帽子?我扶住因為拉扯又開始疼痛的手指,剛要說話。
霍承干脆利落地給了他一拳。
“離我女朋友遠點?!?/p>
霍燃沒料到他突然出手。
眼眶猩紅,震驚中帶著燃燒的怒氣。
“等過幾天霍氏與余氏合作,非晚,你會知道你的選擇是多么無知!”
不是,他有病吧?
又當又立上桿子當男小三,沒看到自己的前途已經(jīng)一片黑暗了嗎?
爸爸說的沒錯,一天不把他搞垮,我真的會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