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黑衣人將他倆分開。畢竟,我自己的仇,要我自己報才有趣。陳瑤瑤被松開后,
捂著喉嚨劇烈地咳嗽著。她跪在我面前瘋狂地磕頭,一邊磕一邊道歉。不多久,
她的額頭就已經(jīng)血肉模糊。見我不為所動,她又立刻左右開弓,瘋狂扇自己耳光。
嘴角流血也不敢停下?!靶囊私?,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求求您,不要給我注射那種藥物,
我再也不敢了......”我看著陳瑤瑤聲淚俱下卑微求饒的模樣,勾唇冷笑:“陳瑤瑤,
你不是知道自己錯了,你是知道自己要完了?!甭勓?,陳瑤瑤全身一軟,癱坐在地上。
連求饒都沒有了力氣。我本不欲用這種方法對付同為女人的陳瑤瑤,可來而不往非禮也。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正當(dāng)黑衣人將注射器推進陳瑤瑤體內(nèi)時,一道男聲響起。
“住手!”顧景初攔在陳瑤瑤面前,面色復(fù)雜:“不管怎么說,她曾經(jīng)救了我一命,
我實在不忍心看她這樣。不如,就讓我把她送出國吧。
”我好整以暇地抱臂看著這感人的一幕,心中嗤笑。“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了,
只要將她送出國,我們就還是夫妻?!甭犞櫨俺醯哪嫣煅哉?,我不禁笑出聲?!澳阈κ裁矗?/p>
”我走近拍了拍顧景初的臉,“我笑什么?”“顧景初,你不會到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