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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琨被妻子王紫璇一家當(dāng)成窩囊廢,末日高溫降臨,他覺醒了永生不死與無限空間能力。

當(dāng)岳母逼迫他交出最后半瓶水時,他冷笑著將水澆在腳邊:“跪下舔干凈,我就救你?!?/p>

逃亡路上,他救下被圍攻的空姐呂博顯,看著她染血的絲襪美足輕笑:“想活命?跟我走?!?/p>

直升機掠過城市廢墟,劉子琨摟緊懷中美人,俯瞰腳下洶涌的尸潮:“新世界,我說了算。”

***

四十五度。

窗外的知了在撕心裂肺地嚎叫,瀝青路面蒸騰起扭曲的煙靄,整個世界像被扔進了一個巨大的蒸籠。劉子琨抹了把額頭上滾落的汗珠,指尖觸到的皮膚燙得驚人??蛷d里老舊空調(diào)的轟鳴聲有氣無力,吹出的風(fēng)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和灰塵味兒,幾乎感覺不到?jīng)鲆狻?/p>

“廢物!連空調(diào)都修不好!養(yǎng)你還不如養(yǎng)條狗!”

刻薄尖利的聲音像錐子一樣扎進耳膜。岳母張美鳳裹著一件真絲睡袍,臃腫的身體陷在唯一還算涼快的竹編躺椅里,手里呼啦啦搖著蒲扇,肥膩的臉上油汗混合著劣質(zhì)粉底液,糊成一片溝壑縱橫的地圖。她那雙被肥肉擠成細(xì)縫的眼睛,此刻正淬著毒,死死剜著蹲在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下方、徒勞拆著濾網(wǎng)的劉子琨。

“媽,少說兩句,熱死了。”王紫璇蜷在旁邊的布藝沙發(fā)上,聲音帶著被高溫蒸騰出的濃濃煩躁和不耐煩。她穿著一件細(xì)吊帶真絲睡裙,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頸和修長雙腿,精致的腳踝下,一雙涂著猩紅蔻丹的玉足踩在涼拖上,十根腳趾圓潤如珠貝,在昏沉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只是此刻,這張美艷的臉上布滿了嫌棄和厭惡,看劉子琨的眼神,如同看一堆散發(fā)著餿味的垃圾。她煩躁地用腳尖踢了踢茶幾腳,“喂,姓劉的,冰箱里那半瓶冰水呢?給我拿來?!?/p>

劉子琨的動作頓了頓,后背的肌肉微微繃緊。汗水順著他的脊椎溝壑往下淌,洇濕了洗得發(fā)白的舊T恤。那半瓶水,是他凌晨四點趁著外面稍微涼快一點,步行三公里去唯一還開著的便利店門口排了兩個小時隊才搶到的最后一點資源。他本想留到最需要的時候。

“啞巴了?”王紫璇拔高聲音,尖利刺耳。

“在冰箱冷藏室最下層?!眲⒆隅穆曇粲行┥硢?,像砂紙摩擦過木頭。他沒回頭,繼續(xù)搗鼓著手里滿是灰塵的濾網(wǎng)。濾網(wǎng)上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黑色油垢,堵死了最后一點可憐的風(fēng)。

身后傳來冰箱門被粗暴拉開的聲音,接著是王紫璇不滿的嘟囔:“就剩這么點了?真沒用!”然后是噸噸噸的喝水聲。

劉子琨閉了閉眼,壓下心底翻涌的冰冷。這三年入贅的日子,尊嚴(yán)早已被踩進泥里反復(fù)摩擦。王家,不過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免費的傭人,一個可以隨意羞辱的出氣筒。他以為自己習(xí)慣了,可每一次,那冰冷的刀刃刮過心臟的感覺,依然清晰。

就在這時,窗外猛地一暗。

不是烏云蔽日,而是一種極其詭異的、仿佛整個天空被潑了濃墨般的漆黑,瞬間吞噬了所有光線。知了的嘶鳴戛然而止,如同被掐斷了脖子。緊接著——

轟!

一聲沉悶到令人心臟驟停的巨響從地底深處傳來,仿佛沉睡的遠(yuǎn)古巨獸發(fā)出了痛苦的咆哮。整棟樓劇烈地?fù)u晃起來,天花板上的吊燈瘋狂搖擺,燈具、玻璃杯噼里啪啦砸落在地!

“啊——!”張美鳳和王紫璇同時發(fā)出驚恐的尖叫。

“地震!是地震!”張美鳳肥胖的身體爆發(fā)出驚人的敏捷,連滾帶爬地從躺椅上翻下來,像只受驚的肥碩蠕蟲,拼命想往狹小的餐桌底下鉆,卻因為太胖卡在桌腿間,狼狽地尖叫哭嚎。

王紫璇花容失色,手里的水瓶脫手飛出,砸在地上,清澈的水在劇烈晃動的地板上迅速漫開。她驚恐地抱頭縮在沙發(fā)角落,昂貴的真絲睡裙被扯開一道口子。

震動持續(xù)了大約十幾秒,卻漫長得像一個世紀(jì)。當(dāng)晃動終于平息,窗外詭異的黑暗并未散去,反而透出一種令人心悸的、不祥的暗紅色微光,如同凝固的血。

驚魂未定的張美鳳喘著粗氣從桌底爬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那灘正在迅速被滾燙地板蒸干的水跡。那是她女兒剛剛浪費的半瓶救命水!一陣尖銳的心痛瞬間壓過了地震的恐懼,她猛地抬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住剛從地上站起身的劉子琨,那眼神貪婪得像要把他生吞活剝。

“水!劉子琨!你藏起來的水呢?快交出來!”她嘶吼著,口水噴濺,肥胖的身體因為激動而顫抖,一步步逼近。

王紫璇也反應(yīng)過來,帶著哭腔尖叫:“對!水!快拿出來!外面……外面肯定全亂了!”

劉子琨站在原地沒動,后背挺得筆直。客廳里一片狼藉,破碎的玻璃渣和水漬混合在一起。他看著眼前兩張因驚恐和貪婪而扭曲的臉,看著岳母張美鳳那因為極度渴望而猙獰的表情,看著妻子王紫璇眼中熟悉的、毫不掩飾的鄙夷和索取。

三年來的種種屈辱如同走馬燈般閃過腦海。逼仄的儲藏室,冰冷的剩飯,刻薄的謾罵,把他精心準(zhǔn)備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禮物扔進垃圾桶時王紫璇輕蔑的笑……

一股無法言喻的冰冷氣息,突然從他心臟最深處炸開!

不是憤怒,不是怨恨,而是一種徹底斬斷的決絕和……一種新生的、冰冷的掌控感。

就在那股冰冷氣息爆開的瞬間,劉子琨感到自己的大腦深處,似乎有什么東西“嗡”地一聲輕響,如同宇宙初開時那無聲的爆炸。緊接著,一個難以言喻的、無邊無際的“空間”概念清晰地烙印在他的意識里。那空間沒有邊際,沒有時間流逝的感覺,冰冷、死寂,卻絕對地服從于他的意志。

同時,一股前所未有的、澎湃到近乎爆炸的生命力,如同沉寂億萬年的火山,轟然從他身體每一個細(xì)胞的最深處噴涌而出!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聲音如同大江大河在咆哮,肌肉纖維在無聲地重組、強化,骨骼密度在瘋狂提升,甚至連五感都在瞬間被提升到了一個非人的境地——他能清晰地聽到樓下鄰居驚恐絕望的哭喊,能聞到空氣中彌漫開來的、越來越濃烈的血腥味和某種東西燒焦的糊味,能看到窗外暗紅天幕下,遠(yuǎn)處街道上開始冒起的滾滾濃煙和隱約晃動的人影……不,那動作僵硬扭曲,絕不像活人!

永生不死!無限空間!

兩個驚世駭俗的概念,如同神諭般直接灌入他的靈魂深處。沒有疑惑,只有冰冷的確認(rèn)。

“水!廢物!你聾了嗎?快把水交出來!不然我讓紫璇現(xiàn)在就跟你離婚!把你這個窩囊廢掃地出門!”張美鳳已經(jīng)沖到了劉子琨面前,唾沫星子幾乎噴到他臉上,油膩肥胖的手指幾乎要戳到他的眼睛。她的臉因為激動和恐懼漲成了豬肝色,汗水混合著粉底流下來,像個融化的劣質(zhì)蠟像。

王紫璇也站起身,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冰冷而命令:“劉子琨,別磨蹭,快拿出來。這種時候,你難道還想藏私?別忘了是誰收留你這條喪家之犬!”

劉子琨緩緩地、緩緩地抬起頭。

他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隱忍和麻木,沒有了那刻意維持的卑微討好。所有的表情都褪去了,只剩下一種極致的、令人骨髓發(fā)寒的平靜。那雙眼睛,深邃得如同此刻窗外的暗紅深淵,冰冷,沒有一絲溫度,清晰地映出張美鳳因貪婪而扭曲的臉和王紫璇刻薄命令的神情。

他動了。

在張美鳳和王紫璇驚愕的目光中,劉子琨慢條斯理地轉(zhuǎn)身,走向廚房。他的步伐很穩(wěn),每一步踏在滿是玻璃碎片和水漬的地板上,都悄無聲息,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感。

他從冰箱最深處,摸出半瓶沒有標(biāo)簽的礦泉水。瓶子冰涼,凝結(jié)的水珠順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滑落。這是真正的最后半瓶水,他為自己預(yù)留的。

他拿著水瓶,走回一片狼藉的客廳中央,停在張美鳳面前。

“水?”劉子琨開口,聲音平靜得像暴風(fēng)雪前凝固的空氣,卻帶著一種金屬摩擦般的質(zhì)感,冰冷地刮過人的耳膜。他舉起手中的半瓶水,清澈的水在暗紅的光線下微微晃動,折射出誘人的光芒。

張美鳳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眼中爆發(fā)出狂喜和貪婪,伸手就要去搶:“快給我!”

王紫璇也松了口氣,嘴角甚至勾起一絲理所當(dāng)然的弧度,仿佛在說“算你識相”。

然而,劉子琨的手猛地一揚!

嘩啦——!

清澈冰冷的水,沒有落入張美鳳的手中,而是被他手腕一翻,盡數(shù)傾倒在自己腳邊布滿灰塵和玻璃碎渣的地板上!

渾濁的污水混合著珍貴的清水,在他沾滿灰塵的舊運動鞋周圍迅速洇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玻璃碎渣在渾濁的水漬中閃爍著冰冷的光。

時間仿佛凝固了。

張美鳳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狂喜瞬間凍結(jié),然后被一種難以置信的茫然和極致的錯愕取代。王紫璇嘴角那絲弧度也僵住,慢慢拉平,美目圓睜,死死盯著劉子琨腳邊那攤迅速被滾燙地板吞噬的水漬,仿佛無法理解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你……你干什么?!”張美鳳終于反應(yīng)過來,聲音尖利得破了音,帶著被愚弄的狂怒和一種更深層的、對浪費“資源”的極致肉痛,“你這個瘋子!敗家子!那是水!救命的水啊!”

劉子琨緩緩地俯下身,湊近張美鳳那張因暴怒而扭曲的肥臉。他的眼神如同手術(shù)刀,冰冷地剖析著對方眼中每一絲恐懼和貪婪。

“想要?”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像毒蛇在沙地上爬行,清晰地鉆進張美鳳和王紫璇的耳朵里。

他抬腳,輕輕踩了踩那片混合著玻璃渣和灰塵的濕痕,鞋底碾過,發(fā)出細(xì)微的咯吱聲。

“跪下。”

兩個字,如同冰錐,砸碎了客廳里死寂的空氣。

“舔干凈?!眲⒆隅淖旖牵瑯O其緩慢地向上扯開一個弧度。那不是笑,是深淵裂開的一道縫隙,里面是徹骨的寒冷和殘忍的戲謔。他一字一頓,清晰地補充道:

“我就考慮……救你?!?/p>

張美鳳臉上的肥肉劇烈地抖動起來,血色褪盡,慘白如紙。她的眼睛瞪得幾乎要裂開,看著劉子琨腳下那片骯臟的水漬,看著劉子琨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冰冷嘲弄和掌控一切的漠然,巨大的羞辱感和滅頂?shù)目謶秩缤旌现鴰r漿,瞬間將她淹沒。她張著嘴,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怪響,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劉子琨!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王紫璇終于從極致的震驚和荒謬感中掙脫出來,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劉子琨尖叫,“你馬上給我媽道歉!把剩下的……不,把你所有藏的東西都交出來!否則……”

她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劉子琨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她。那眼神,平靜無波,卻讓王紫璇瞬間如墜冰窟,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直沖天靈蓋,所有的尖叫和威脅都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里。那眼神里,沒有愛,沒有恨,甚至沒有厭惡,只有一種徹底的、將她視為塵埃的漠視。仿佛她精心保養(yǎng)的美貌,她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她所有引以為傲的東西,在那雙眼睛里,都失去了任何意義,變得一文不值。

就在這時——

砰!砰!砰!

沉重的、瘋狂的砸門聲猛地從防盜門外傳來,伴隨著野獸般的嘶吼和令人牙酸的抓撓聲!那不是人類能發(fā)出的聲音!濃烈的、令人作嘔的血腥腐臭味,透過門縫絲絲縷縷地鉆了進來!

“啊——!什么……什么東西?!”張美鳳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聲響嚇得魂飛魄散,癱軟在地,褲襠處迅速洇開一片深色的濕痕,騷臭味彌漫開來。

王紫璇也驚恐地后退,撞在沙發(fā)上,美艷的臉龐血色盡失,看著劇烈震動的防盜門,如同看到了地獄之門正在開啟。

末日,用最血腥的方式,撕開了它猙獰的面紗!

劉子琨卻連眉頭都沒動一下。他清晰地“聽”到門外不止一個“東西”,肢體僵硬,喉嚨里滾動著非人的嗬嗬聲,對活人氣息有著病態(tài)的渴望。喪尸?還是別的什么怪物?不重要。

他感受著體內(nèi)奔涌的、近乎無窮無盡的生命力,感受著意識深處那個無邊無際的、絕對服從的冰冷空間。

在岳母崩潰的哭嚎和妻子驚恐的尖叫聲中,在門外越來越瘋狂的砸門嘶吼聲中,劉子琨緩緩站直身體。他看也沒看地上癱軟如泥的張美鳳和瑟瑟發(fā)抖的王紫璇,徑直走向客廳角落一個不起眼的雜物柜。

柜門拉開。里面沒有雜物,只有滿滿一柜子?xùn)|西——成箱的壓縮餅干和真空包裝的肉干,碼得整整齊齊的瓶裝水和功能飲料,幾把開過刃的戶外生存刀、強光手電筒、急救包,甚至還有一小桶汽油!這些都是他這幾個月利用工作間隙和微薄薪水,一點點像螞蟻搬家一樣囤積起來的。在這個被王家母女視為垃圾堆的角落,藏著他為未知風(fēng)險準(zhǔn)備的最后退路。

心念微動。

柜子里所有的物資,連同那幾把寒光閃閃的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如同從未存在過。它們安靜地躺在了劉子琨意識深處那個無限廣闊的空間一角,如同沉睡在絕對靜止的琥珀中。

張美鳳和王紫璇被這詭異的一幕驚呆了,連恐懼都暫時忘記,張著嘴,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鴨子。

“怪……怪物!”張美鳳失聲尖叫。

王紫璇看著劉子琨,眼神徹底變了,不再是看垃圾,而是看一個徹頭徹尾的、無法理解的恐怖怪物!

砰!咔嚓!

不堪重負(fù)的防盜門門鎖終于發(fā)出一聲脆響,被硬生生砸開!一張高度腐爛、眼球渾濁灰白、嘴角裂到耳根、掛著碎肉和黑血的“臉”猛地探了進來!濃烈的尸臭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

“啊——!”

兩個女人發(fā)出了此生最凄厲的慘叫。

那喪尸嘶吼著,僵硬的身體擠開變形的門,朝著離門口最近的、癱軟在地的張美鳳撲去!涎水和黑血從它裂開的嘴角滴落。

王紫璇驚恐萬狀,連滾帶爬地后退,卻絆倒在地,絕望地看著那張腐爛惡臭的臉離自己母親越來越近。

就在那腐爛的爪子即將碰到張美鳳油膩的頭發(fā)的剎那——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喪尸身側(cè)!

是劉子琨!

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寒光四射的戶外直刀。動作沒有絲毫花哨,快!準(zhǔn)!狠!

噗嗤!

刀鋒精準(zhǔn)無比地從喪尸腐爛的太陽穴貫入,直沒至柄!暗紅粘稠的污血混合著灰白的腦漿瞬間飚射而出!

喪尸的動作戛然而止,如同斷了線的木偶,直挺挺地砸倒在地,濺起一片塵埃。

干脆利落,一擊斃命。

劉子琨面無表情地抽出刀,甩了甩刀身上粘稠的污穢。他看都沒看地上嚇得幾乎昏厥的岳母和呆滯的妻子,目光銳利如鷹隼,穿透彌漫的灰塵和血腥氣,精準(zhǔn)地投向門外昏暗混亂的走廊。

那里,還有更多影影綽綽、搖搖晃晃的身影,被這里的動靜和活人的氣息吸引,正嗬嗬低吼著圍攏過來!腐臭的氣味如同實質(zhì)的浪潮。

不能再停留。

他一步跨過地上的尸體和污血,沒有絲毫猶豫,如同出鞘的利刃,直接沖向門外那片血腥地獄!

“劉子琨!你去哪?!你不能丟下我們!”王紫璇終于從極致的震驚和恐懼中反應(yīng)過來,看著那個決然沖向門外恐怖世界的背影,發(fā)出凄厲的、帶著哭腔的尖叫。那是她從未見過的劉子琨——冰冷,強大,決絕,如同從地獄歸來的復(fù)仇者。一種被徹底拋棄的巨大恐慌瞬間攫住了她,“帶我走!求求你!帶我走!”

劉子琨的腳步在門口頓了一下。

他微微側(cè)過頭,冰冷的余光掃過客廳里兩個女人絕望的臉,掃過張美鳳身下的污穢,掃過王紫璇眼中那混合著恐懼、哀求以及一絲不甘的復(fù)雜情緒。

“舔干凈?!彼〈捷p啟,吐出三個字,如同最后的審判,冰冷地砸在張美鳳的心上。

然后,他毫不猶豫地踏入了門外那片充滿血腥嘶吼的昏暗走廊,反手將那道搖搖欲墜、布滿污血的防盜門,在身后重重關(guān)上!

砰!

門板撞擊門框的聲音,隔絕了身后兩個女人絕望的哭喊和咒罵,也徹底隔絕了他不堪回首的過去。

門外,是地獄。

但劉子琨的嘴角,卻勾起一抹冰冷而肆意的弧度。

他緊了緊手中的刀,感受著體內(nèi)澎湃的生機和意識里那個無限的空間。

新的世界?

不。這是屬于他劉子琨的……獵場!


更新時間:2025-08-22 18:08: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