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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麗娟也一臉諂媚地出門迎接許婉晴。
連著店內(nèi)的杰夫和幾個壓著我的路人,都出門圍觀許婉晴那輛豪華超跑。
四周充滿了羨慕之聲。
“天呢,這輛超跑我記得全球只有兩輛,有一輛在沙特王子那里,沒想到另一輛竟是是許婉晴的。”
“劉文易也太幸福了,有這樣一個高富帥女友。能坐在這輛豪華超跑里不知道有多幸福?!?/p>
許婉晴嘴角噙著矜貴自持的笑,神態(tài)自若地接受了劉文易在唇上落下的香吻。
劉麗娟滿臉殷勤:“許總,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許婉晴道:“聽說有人欺負文易,我當(dāng)然要來看看整個江城誰敢欺負我許婉晴的男人。”
劉文易喜笑顏開。
“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有你在,什么問題都能迎刃而解?!?/p>
許婉晴自得道:“當(dāng)然?!?/p>
得了許婉晴的保證后,劉文易這才開口:
“老婆,現(xiàn)在有一件比修理屋里那個賤人更重要的事......”
他掐頭去尾、顛倒黑白地說了合同被撕毀的事。
他期期艾艾地看著許婉晴:“老婆,這件事你有辦法嗎?”
許婉晴表情僵硬了一下,但在一眾人仰慕的目光中,她還是不以為意地點頭。
“小事一樁,區(qū)區(qū)一個億,我一個短信就能讓喬氏集團重新投資明康?!?/p>
人群發(fā)出羨慕的驚呼。
許婉晴越發(fā)的飄飄然,掏出手機開始發(fā)短信。
我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聽著屋外許婉晴大言不慚的話,雙手狠狠攥起。
手機叮咚一聲收到短信。
點開一看,正是許婉晴發(fā)來的。
【老公,我又去實地考察了一下,明康公司發(fā)展?jié)摿μ貏e好,我建議集團再追加一個億的投資。】
心頭仿佛有滔天的怒火在翻涌。
我記起當(dāng)初就是許婉晴將明康的合作項目推薦到我眼前。
我還以為她真是兢兢業(yè)業(yè)為集團工作,卻沒想到原來是利用我替她小情人的公司背書。
我無視了短信,給秘書打去一個電話。
“撤掉許婉晴在喬氏集團的一切職務(wù)?!?/p>
咖啡店外,許婉晴沒收到回復(fù)有些奇怪。
畢竟我一直是個工作狂,工作上的事基本都是秒回。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許婉晴訕笑著說:“我再打個電話就行?!?/p>
她給秘書打去電話,理直氣壯吩咐:“再給明康轉(zhuǎn)一個億,這件事喬總已經(jīng)知道了,他工作忙,你就不要再去打擾他了?!?/p>
透過外放的揚聲器,秘書公事公辦的聲音清晰傳進每個人耳中。
“抱歉許小姐,你已經(jīng)被開除了,沒權(quán)力調(diào)動任何資金?!?/p>
四周霎時陷入一片死寂中。
劉麗娟和劉文易滿是茫然:“被開除了?什么意思?”
許婉晴猛地掛斷電話,強忍著心頭的不安,笑著說:“我打錯電話了。”
飄忽的目光忽然和咖啡店內(nèi)的我對上,她立馬轉(zhuǎn)移話題,大踏步走進店內(nèi)。
“他就是欺負你的人是吧?我先解決了他,再處理其他事。”
因為掙扎我頭發(fā)和衣服都凌亂不堪,臉上更是被劉文易的金屬戒指劃出數(shù)道血淋淋的傷口。
此時鮮血已經(jīng)模糊了我的半張臉。
許婉晴只是微微凝神打量了我一會兒,并沒有認出我的身份來。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合同被毀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zé)任,但你摔碎了我送給文易的定情信物,那三百萬你必須一分不少地賠償給他?!?/p>
劉文易挽著許婉晴的胳膊添油加醋:“這個賤人還和我打賭,逼我脫光了裸奔呢。”
許婉晴頓時勃然大怒,他安撫劉文易道:
“那我就讓他也脫光了跪在店門口向你道歉,然后在他身上寫下欠條,怎么樣?”
劉文易想著那個場景,連連嬌笑起來。
我抬頭惡狠狠地盯著兩人,啞著聲音說:
“我敢跪,恐怕你們也不敢受?!?/p>
許婉晴頓時猖狂地大笑:“整個江城就沒我許婉晴得罪不起的人?!?/p>
“是嗎?”我撩開凌亂的頭發(fā),擦去臉上的血漬,面無表情地看著許婉晴。
“許婉晴,你敢讓我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