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當(dāng)天,植物人老公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所有人都以為我是被犧牲的棋子,
替妹妹嫁給這個(gè)據(jù)說殘暴不仁、半身不遂的男人。新婚夜,他遣散了所有下人,
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捏著我的下巴,聲音喑?。骸敖K于把你弄到手了。
”我還沒從他能站起來的震驚中回神,他就俯身在我耳邊,
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五年前,你從我手里搶走的那份商業(yè)機(jī)密,現(xiàn)在,
該連本帶利地還回來了。”1婚禮現(xiàn)場,賓客的竊竊私語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
“蘇家真是狠心,居然讓大女兒嫁給陸家那個(gè)廢人?!薄奥犝f陸景深不止癱了,性情還殘暴,
之前兩個(gè)護(hù)工都被他打斷了腿?!薄靶÷朁c(diǎn),還不是因?yàn)樘K家二小姐蘇柔不愿意嫁,
才把這個(gè)不受寵的大女兒推出來當(dāng)替死鬼?!蔽掖┲驹搶儆诿妹锰K柔的婚紗,
面無表情地推著輪椅。輪椅上的男人,我名義上的丈夫,陸景深,一動不動,
仿若一尊沒有生氣的雕塑。我媽走到我身邊,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壓低聲音警告:“蘇晚,給我笑!今天你要是敢出一點(diǎn)差錯,讓你爸的公司破產(chǎn),
我第一個(gè)饒不了你!”妹妹蘇柔穿著伴娘裙,幸災(zāi)樂禍地湊過來,聲音甜膩?!敖憬悖?/p>
你可要好好照顧姐夫啊,畢竟爸爸的公司就全靠你了。”她說著,
故意將一杯紅酒“不小心”灑在我的婚紗上?!鞍パ?,姐姐,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鮮紅的酒漬在潔白的婚紗上暈開,像一灘刺目的血。全場的目光瞬間聚焦在我身上。
我爸臉色鐵青,走過來,不問緣由,抬手就想給我一巴掌。司儀的聲音適時(shí)響起:“現(xiàn)在,
請新娘親吻您的新郎?!蔽野值氖纸┰诎肟?,最終狠狠瞪了我一眼,退了下去。我彎下腰,
隔著頭紗,朝著陸景深那毫無血色的嘴唇湊近。就在我即將觸碰到他的瞬間,
我聞到了一股極其熟悉的,冷冽的雪松香氣。心猛地一沉。婚禮結(jié)束,我被送進(jìn)了陸家別墅。
這棟巨大的房子里,除了我,就只有陸景深和一群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傭人。我推著他進(jìn)入新房,
一個(gè)管家模樣的中年女人走上前來?!按笊倌棠?,先生的起居需要人二十四小時(shí)照料,
您看……”我還沒開口,輪椅上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發(fā)出了低沉沙啞的聲音。“都出去。
”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傭人們?nèi)缑纱笊猓查g退得一干二凈。偌大的房間里,
只剩下我和他。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輪椅上的陸景深,緩緩地,動了一下手指。接著,
他撐著扶手,在吱嘎聲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站了起來。他比我想象中要高大,
投下的陰影將我完全籠罩。我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他一步步朝我走來,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直到我后背抵住冰冷的墻壁,退無可退。他伸出手,
精準(zhǔn)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看他。那是一張俊美卻冰冷的臉,眸色深沉如海,
翻涌著我看不懂的恨意?!疤K晚,”他開口,聲音喑啞,“終于把你弄到手了。
”我還沒從他能站起來的震驚中回神,他就俯身在我耳邊。
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五年前,你從我手里搶走的那份商業(yè)機(jī)密,現(xiàn)在,
該連本帶利地還回來了?!?五年前?!靶菈m計(jì)劃”。原來是他。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幾乎無法呼吸。我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直視他的眼睛。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薄安欢??”陸景深嗤笑一聲,捏著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緊。
骨頭傳來清晰的痛感?!拔迥昵?,ST集團(tuán)的核心項(xiàng)目‘星塵計(jì)劃’被盜,公司瀕臨破產(chǎn),
而你蘇晚,帶著你的團(tuán)隊(duì)?wèi){空出現(xiàn),靠著‘星塵’的翻版,一戰(zhàn)成名?!彼难凵裣竦蹲樱?/p>
一刀刀凌遲著我?!澳愀艺f,這一切都只是巧合?”我當(dāng)然不敢??晌乙膊荒艹姓J(rèn)?!瓣懣?,
你認(rèn)錯人了。”我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五年前,我還在國外讀書?!薄斑€在嘴硬。
”陸景深松開我,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的袖扣。他踱步到酒柜前,倒了兩杯酒,遞給我一杯。
“蘇家為了讓你替嫁,可是收了我整整五個(gè)億?!彼p晃著酒杯,猩紅的液體在他手中搖曳。
“你覺得,這五個(gè)億,是買你做陸家少奶奶的,還是買你這條命的?
”我握著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緊?!八?,你假裝殘疾,設(shè)下這個(gè)局,就是為了引我上鉤?
”“不然呢?”他抿了一口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不把你困在這座籠子里,
怎么讓你把吃下去的東西,一點(diǎn)一點(diǎn)吐出來?”他走近我,將我手中的酒杯奪下,放在桌上。
然后,他捏住我的手腕,將我拽到床邊,猛地一推。我跌坐在柔軟的床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皬慕裉炱?,你就是我的貼身護(hù)工。”“我要你二十四小時(shí)伺候我,
直到我想起,你是誰為止?!彼难凵窭锍錆M了戲謔和掌控。
仿佛我是一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的獵物?!耙撬藕虻貌缓媚??”我問。
“那就讓你爸的公司,立刻消失?!彼穆曇艉茌p,卻帶著致命的威脅。說完,
他拿起桌上的一個(gè)遙控器,按了一下。床頭的墻壁上,一塊屏幕亮起,
上面是我父親公司的實(shí)時(shí)股價(jià)。那根綠色的線,搖搖欲墜。他只需要動動手指,
就能讓蘇家萬劫不復(fù)。我閉了閉眼,再睜開時(shí),眼底已是一片平靜。“好,我伺候你。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領(lǐng)帶?!瓣懣?,現(xiàn)在是休息時(shí)間,
需要我為你寬衣嗎?”我的順從似乎讓他有些意外。他瞇起眼睛,審視著我。片刻后,
他笑了?!昂芎谩!彼麤]有拒絕,任由我笨拙地解開他的襯衫紐扣,脫下他的外套?!叭?,
給我放洗澡水?!蔽肄D(zhuǎn)身走向浴室。熱水注入浴缸的聲音,像是掩蓋了我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
陸景深,ST集團(tuán)曾經(jīng)的傳奇。五年前,他和我所在的團(tuán)隊(duì)在同一個(gè)項(xiàng)目上競爭。最后,
我們贏了,他敗了。傳聞他因此一蹶不振,遭遇車禍,成了植物人。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這是一場籌謀了五年的復(fù)仇。我走出浴室時(shí),他正坐在沙發(fā)上,赤裸著上身。精壯的胸膛上,
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從左肩一直延伸到胸口。像是某種見證。見證著他五年前的慘敗。
也見證著他今日的復(fù)仇。他朝我勾了勾手指?!斑^來,扶我進(jìn)去?!蔽页聊刈哌^去,
伸手扶住他的胳膊。他的身體很燙,肌肉緊繃,充滿了力量。
這根本不是一個(gè)癱瘓五年的人該有的身體。我扶著他走進(jìn)浴室,他突然腳下一滑?!鞍?!
”我驚呼一聲,被他帶著一起倒進(jìn)了浴缸里。水花四濺。我渾身濕透,狼狽不堪。
他壓在我身上,一手撐著浴缸邊緣,一手掐著我的脖子。水流過他的胸膛,漫過我的臉。
“蘇晚,別跟我耍花樣?!彼鄣椎臍⒁夂敛谎陲棥!拔业哪托模怯邢薜?。
”3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我頂著兩個(gè)黑眼圈,
渾身酸痛地從地毯上爬起來。昨晚,陸景深就那么讓我跪在床邊守了一夜。而他自己,
睡得安穩(wěn)。打開門,是我媽和蘇柔。她們看到我憔??眼里的憔悴,
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敖憬?,看來你昨晚伺候姐夫伺候得很盡心啊。”蘇柔捂著嘴,
笑得花枝亂顫?!拔襾砜纯茨闼罌]死?!蔽覌寗t直接推開我,徑直往里走?!瓣懢吧钅??
你沒有把他照顧好?”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皨?,姐夫還在休息呢。
”蘇柔親熱地挽住我媽的胳膊,目光卻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敖憬?,
你這身衣服怎么濕了又干了?皺巴巴的,太給蘇家丟人了。不知道的,
還以為我們蘇家虐待你呢?!蔽覒械美硭^D(zhuǎn)身想回房間,卻被我媽一把拽住?!罢咀?!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蘇晚,我警告你,你現(xiàn)在是陸家的少奶奶,
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我們蘇家的臉面!你最好給我安分點(diǎn),把陸景深伺候舒坦了,
否則……”“否則怎么樣?”一個(gè)冰冷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陸景深坐著輪椅,
自己滑了出來。他又變回了那個(gè)面無表情的“植物人”。只是看向我的眼神里,
多了一絲玩味。我媽和蘇柔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嘴臉?!熬吧畎?,你醒了?
晚晚這孩子從小就不懂事,要是她有哪里做得不好,你盡管跟媽說,媽替你教訓(xùn)她!
”我媽說著,還真的揚(yáng)起手,作勢要打我。“夠了。”陸景深淡淡地開口。“我的女人,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彼痤^,看著我,語氣不容置喙。“過來,喂我吃早飯?!辈妥郎?,
擺著精致的早餐。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遞到他嘴邊。他沒有張嘴,只是看著我。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gè)跳梁小丑。我強(qiáng)忍著心里的屈辱,耐著性子?!皬堊?。
”他終于張開了嘴,在我把勺子送進(jìn)去的瞬間,頭一偏。滾燙的粥,盡數(shù)灑在了我的手背上。
火辣辣的疼?!鞍パ剑 碧K柔夸張地叫了起來。“姐姐,你怎么這么笨手笨腳的!
連喂飯都喂不好!”她抽出紙巾,不是給我,而是小心翼翼地去擦陸景深嘴角的湯汁。
“姐夫,你沒燙著吧?我姐姐她就是個(gè)粗人,什么都做不好,要不還是我來喂你吧?
”我媽也跟著附和:“是啊是景深,讓柔柔來吧,她比她姐姐細(xì)心多了。”說著,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沒用的東西!還不快去給景深重新盛一碗!”我看著他們一唱一和,
像是在看一場荒誕的鬧劇。而這場鬧劇的中心,那個(gè)始作俑者,正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
欣賞著我的狼狽。我站起身,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手背上被燙起了一串水泡,
鉆心的疼。我用冷水沖著,心里卻是一片冰冷。他們都以為我是在忍氣吞聲。他們都以為,
我是一顆可以隨意犧牲的棋子。我端著新盛的粥走出去時(shí),蘇柔正坐在陸景深身邊,
笑意盈盈地跟他說話?!敖惴?,我聽說你最喜歡聽古典樂了,
我特意為你下載了最新的專輯……”陸景深沒有任何回應(yīng)。但他也沒有趕她走。這種默許,
比任何言語都更傷人。我將粥碗重重地放在桌上。“你的早飯?!碧K柔被嚇了一跳,
隨即不滿地看向我?!疤K晚!你干什么!想嚇?biāo)廊税。 蔽覜]理她,只是看著陸景深。
“還要我喂嗎?”陸景深抬眸,對上我的視線。他的目光沉靜,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
半晌,他緩緩開口?!澳憬裉?,好像很不服氣?!彼噶酥缸约旱耐??!斑^來,給我捏捏腿。
”我媽立刻推了我一把。“聽見沒有!還不快去!”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將手放在他蓋著毛毯的腿上。隔著布料,我能感覺到他肌肉的輪廓。充滿了力量,蓄勢待發(fā)。
哪里像是一個(gè)癱瘓了五年的人。我一下一下地按著,屈辱感像潮水般將我淹沒。
蘇柔在我身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姐姐,你可要用心點(diǎn)。爸爸公司的下一個(gè)項(xiàng)目,
能不能拿到陸家的投資,可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薄澳阋前呀惴蛩欧昧?,
我們?nèi)叶寄芨阏垂狻!薄澳阋侨墙惴虿桓吲d了……”她頓了頓,笑了。
“那你就只能去死了?!闭f完,她還親昵地拍了拍陸景深的肩膀。“姐夫,你說對不對呀?
”陸景深沒有回答,只是嘴角微微上揚(yáng)了一個(gè)幾乎看不見的弧度。那一刻,
我心底最后一絲溫度也消失了。我慢慢抬起頭,看著蘇柔那張得意的臉?!笆菃幔?/p>
”我笑了笑?!澳侨绻艺f,爸爸公司的項(xiàng)目,我能讓他成,也能讓他敗呢?
”4蘇柔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澳阏f什么?”她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疤K晚,
你瘋了吧?你以為你是誰?”我媽也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我的鼻子罵:“你這個(gè)白眼狼!
我們蘇家養(yǎng)你這么大,就是讓你這么跟我們說話的嗎?!”“你現(xiàn)在吃的穿的用的,
哪一樣不是蘇家給你的?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大言不慚!”我慢慢站起身,
撣了撣膝蓋上不存在的灰。“我有沒有資格,你們很快就知道了。”我看向陸景深。“陸總,
客人也看過了,飯也吃了,是不是可以請她們離開了?”“我這個(gè)‘貼身護(hù)工’,
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标懢吧钛鄣组W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又被玩味取代。他沒說話,
只是揮了揮手。一個(gè)眼神,我媽和蘇柔就不敢再多說一句,悻悻地被管家“請”了出去。
門關(guān)上,房間里又只剩下我們兩個(gè)人。陸景深滑動輪椅,來到我面前?!疤K晚,
你剛剛那番話,是說給我聽的?”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危險(xiǎn)?!澳阆敫嬖V我,
你有能力威脅我?”“我不是在威脅你?!蔽移届o地迎上他的目光?!拔沂窃谔嵝涯?,陸總。
我不是蘇家用來換取利益的工具,更不是你可以隨意揉捏的玩物?!薄拔覀冎g,
是合作關(guān)系。”“你想要‘星塵計(jì)劃’的真相,可以。但你需要拿出等價(jià)的東西來交換。
”“交換?”陸景深笑了,笑聲里滿是嘲諷?!澳悻F(xiàn)在是我的人,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
你拿什么跟我交換?”他伸出手,再次捏住我的下巴。“用你的身體嗎?
”他的拇指在我嘴唇上曖昧地摩挲?!半m然我對殘花敗柳沒什么興趣,但如果你求我,
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蔽倚睦镆魂噽盒?。一把拍開他的手。“陸景深,
別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齷齪?!蔽业姆磻?yīng)似乎激怒了他。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陰鷙。“蘇晚,你別忘了,你父親還在我手里。
”他猛地將我推到墻上,巨大的力道撞得我后背生疼。他欺身而上,
將我死死地困在他和墻壁之間?!拔以俳o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彼麎旱土寺曇?,
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罢f出‘星塵計(jì)劃’的全部核心技術(shù),以及你當(dāng)年的同伙。
”“否則,明天一早,你就會在新聞上看到蘇氏集團(tuán)破產(chǎn)的消息。”冰冷的恐懼從腳底升起,
瞬間傳遍四肢百骸。我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這個(gè)男人,說到做到。
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翻涌著滔天的恨意和勢在必得的瘋狂。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顫抖?!霸谀銊邮种埃阕詈孟瓤纯茨愕氖謾C(jī)。
”陸景深皺起眉,顯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掏出了手機(jī)。
就在他解鎖屏幕的瞬間,他的臉色變了。手機(jī)屏幕上,一條條紅色的警報(bào)信息瘋狂彈出。
【警告!ST集團(tuán)核心防火墻遭到未知攻擊!】【警告!A級數(shù)據(jù)庫已被鎖定!】【警告!
“星塵計(jì)劃”備份文件正在被格式化!】“這不可能!”陸景深瞳孔驟縮,
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他立刻撥通了一個(gè)電話,對著那頭咆哮:“怎么回事?!
陳力!我不是讓你把最高級別的防御系統(tǒng)打開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gè)男人驚惶的聲音。
“陸總,不好了!對方……對方的技術(shù)太強(qiáng)了,我們根本攔不??!
”“他……他還留下了一句話……”陸景深一把將我推開,雙目赤紅地盯著手機(jī),
像是要把它看穿。“什么話?!快說!”他的聲音因?yàn)閼嵟涂謶侄兊眉饫?。我靠在墻上?/p>
看著他失態(tài)的模樣,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我緩緩地,用口型,
對著他說出了那個(gè)男人即將說出口的話?!拔艺f過,游戲,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
”5陸景深猛地回過頭,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電話那頭,
陳力的聲音還在顫抖?!瓣懣?,對方說……游戲,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話音落下的瞬間,
陸景深手中的手機(jī)屏幕,徹底變黑了。像他此刻的臉色一樣?!笆悄阕龅??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周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戾氣?!澳憔褪恰瓻ve’?”Eve。五年前,
在網(wǎng)絡(luò)世界里橫空出世,以一己之力,打敗了整個(gè)行業(yè)格局的天才黑客。也是我曾經(jīng)的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