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gè)穿越者。好死不死還穿越道人人喊打的惡女身上。原主搶人丈夫,陷害他人,
仗勢(shì)欺人,名聲爛到極點(diǎn)。女主心理吐槽:“完了,這開局太慘了吧!
”面對(duì)家人、仆人、好友的敵意,女主感到孤立無援。1 舌根風(fēng)波燭火搖晃,
廳中人聲嘈雜?!按笮〗闩率窃鈭?bào)應(yīng)了,昏了一下午?!币粋€(gè)婆子低聲道。
“她平日欺人太甚,這回活該?!绷硪粋€(gè)附和。沈清瑤睜開眼,目光一掃:“誰在嚼舌根?
”竊語立刻止住,眾人神色慌亂。沈仲遠(yuǎn)冷著臉:“你又闖了什么禍?
昨夜在席間出言羞辱蘇蕓,讓賓客盡失顏面!” 林氏跟著斥道:“早說過要你安分,
你偏要一意孤行!” 沈延昀冷笑:“等哪日你把沈家的臉徹底丟盡,看你如何收?qǐng)觥?/p>
”沈清瑤坐直,語氣冷硬:“所以,今日是要合力來治我的罪么?”“住口!
”沈仲遠(yuǎn)一拍桌案,“還敢頂嘴!” 林氏厲聲道:“你要是再這般蠻橫,遲早把自己害死!
”她看向廳下仆役,聲音一頓:“方才是誰在背后議論?”無人應(yīng)聲。她瞇眼,
嗓音更冷:“不說?那就一并罰。來人,把在場(chǎng)下人,全拖出去杖責(zé)三十?!闭剖鹿芗乙惑@,
猶豫道:“大小姐,這——”“怎么,你也想一起受罰?”沈清瑤冷冷盯著他。管家腿一軟,
趕忙應(yīng)聲:“是……是!”幾個(gè)仆人立刻被拖了出去,院內(nèi)哭喊聲隨之響起。
林氏臉色鐵青:“你這是胡鬧!” 沈清瑤回頭,淡聲道:“府里若容得下這等碎嘴東西,
不出月余,外人就要看沈家的笑話?!鄙蛑龠h(yuǎn)眉頭深皺,卻沒有說話。
沈延昀冷冷盯著她:“你真是恃寵而驕!” 沈清瑤眼神冰冷:“我不需要寵。記住,
從今往后,府中閑言碎語,誰再開口,就是與我為敵?!痹和獾墓靼袈曉絹碓郊?,
廳中寂靜無人敢言。2 賬房清算賬房廳內(nèi),氣氛緊繃。掌柜雙手捧賬,低聲道:“大小姐,
這是近三月的出賬明細(xì)。”沈清瑤翻開賬冊(cè),手指一點(diǎn):“這里,三百兩銀子,買十匹蜀錦。
誰批的?”趙氏臉色一變,強(qiáng)笑:“是我。那是送給貴客的禮,不算過分。”“貴客?
”沈清瑤抬眼,冷冷道,“你是沈家少奶奶,還是開了綢緞莊?花我沈家的銀子去討好外人,
臉挺大?!壁w氏咬牙:“我是為沈家體面。”“體面?”沈清瑤猛地合上賬冊(cè),啪的一聲,
震得廳中一靜,“你可知外頭都在說我惡毒無禮?你倒好,背地里貪墨銀子,表面還裝好人。
三百兩銀子,今日你若拿不出,就把嫁妝全交出來!
”趙氏臉色慘白:“我……我沒有這么多銀子!”“那就滾出賬房!”沈清瑤冷聲道,
“從今日起,你不得再插手一文一銀?!壁w氏顫聲:“大小姐,您太過了……”“過?
”沈清瑤嗤笑,“你要真覺得我過,那我就把你這些年從賬上挪出去的錢,一筆一筆抖出來,
擺到廳上,讓全府人看看你趙氏的‘體面’!”趙氏臉色徹底崩了,
跪地求饒:“大小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沈清瑤轉(zhuǎn)頭,淡聲道:“你還等什么,掌柜?
趙氏的賬,從今日起全查。”“是!”掌柜立刻應(yīng)聲。沈延昀猛地站起,怒道:“沈清瑤,
你真是恃寵而驕!”沈清瑤眼神一轉(zhuǎn),冷冷開口:“我恃寵?你二百兩銀子買地建宅,
寫的買主是誰?”沈延昀臉色一變,額上冒汗:“你胡說!”“我胡說?”沈清瑤抬手,
管家立即呈上一紙地契,“這上面白紙黑字寫著——買主,沈延昀。”“啪!
”沈仲遠(yuǎn)一巴掌甩在沈延昀臉上,“逆子!”沈延昀滿臉通紅,牙關(guān)緊咬,死死盯著沈清瑤,
幾乎要咬碎后槽牙。沈清瑤卻懶得理他,只冷聲吩咐:“賬房由我接手,
所有出賬皆需過我之手。誰若再敢私挪銀子,別怪我翻出底子讓人看笑話。”廳中寂靜,
人人噤聲。趙氏低頭哭泣,沈延昀滿臉猙獰,沈仲遠(yuǎn)與林氏雖怒,卻再未多言。
沈清瑤緩緩站起,冷聲道:“我從不做好人,但我也不慣混賬。記住——從今日起,
府中一銀一錢,誰動(dòng)一分,我就斷他一根手指?!闭f完,轉(zhuǎn)身而去,衣袖一掃,氣場(chǎng)凌厲。
廳內(nèi)眾人面色各異,再無人敢出聲。3 夜宴揭密夜宴,賓客滿座。蘇蕓端著酒盞,
眉眼柔弱:“清瑤身子欠佳,今日能來,已是勉強(qiáng)。若有怠慢,還望諸位莫怪。
”幾聲低笑傳來。 “沈家大小姐素來脾氣古怪,蘇姑娘心善,還替她說話。
” “可惜了顧公子,娶了這樣一位?!鳖櫭髡慷俗慌裕裆涞?,未曾開口。
沈清瑤緩步入席,聲音不急不緩:“我身子好得很,不勞你多言。”蘇蕓臉色微變,
強(qiáng)笑:“我只是關(guān)心。”沈清瑤盯著她:“關(guān)心?你是我夫君的表妹,還是他心尖上的人?
”場(chǎng)中驟然一靜。顧明湛霍然起身:“放肆!”沈清瑤冷冷看他:“放肆的是你。你我夫妻,
她日日進(jìn)出你院子,傳書送物,我是不是該假裝不知?”“胡說!”蘇蕓急聲打斷,
眼中閃過慌亂。沈清瑤抬手,隨從奉上一只小匣。她打開,從中抽出一封書信,
當(dāng)眾念道: “‘月下相思,愿君早休舊人,與我白頭?!鹈?,蘇蕓?!辟e客嘩然。
“竟有這等事?” “顧公子與蘇姑娘果真情深?”蘇蕓面色慘白,
急聲道:“這不是我寫的!”沈清瑤冷笑:“字跡擺在這,若要裝不認(rèn),我這里還有七封。
”顧明湛猛地伸手去奪:“夠了!”沈清瑤一揚(yáng)手,書信散落一地,落在賓客腳下。
眾人紛紛俯身拾起,場(chǎng)中竊語聲四起?!霸瓉硎莾扇税低钋?/p>
怪不得……” “平日罵清瑤惡毒,如今看來,是有人賊喊捉賊?!碧K蕓撲通一聲跪下,
淚流滿面:“清瑤姐姐,我只是情不自禁……”沈清瑤冷聲道:“少惡心人。
你要做小就直說,別裝什么清高?!鳖櫭髡磕樕F青,咬牙切齒:“沈清瑤,你無恥!
”沈清瑤盯著他,嗓音森冷:“我無恥?是你堂堂顧家公子,偷腥寫信,還要我替你遮羞。
既然你們都要臉面,那就讓全城人來評(píng)一評(píng)——到底誰該羞恥!”說罷,拂袖而去。
4 毒湯疑云翌日,蘇蕓在花廳設(shè)宴,邀了幾位貴女。蘇蕓柔聲道:“昨日之事,是我魯莽,
清瑤姐姐心直口快,大家千萬別見怪?!辟F女們互相看了眼,含笑不語。片刻,
丫鬟端來一盞湯羹,遞到沈清瑤面前。蘇蕓笑道:“這是我親手熬的安神湯,姐姐嘗嘗。
”沈清瑤目光淡淡:“你親手熬的?”蘇蕓點(diǎn)頭:“自然。若不信,大可以當(dāng)眾試。
”沈清瑤低笑一聲:“好?!彼焓忠粨],“來,把湯遞給蘇蕓自己喝完?!眻?chǎng)面一滯。
蘇蕓面色僵硬,忙笑道:“我方才已經(jīng)嘗過,不必再——”沈清瑤冷聲打斷:“若真無害,
為何不敢再喝?還是說……這碗里另有乾坤?”貴女們神色微變。
“不會(huì)吧……蘇蕓竟在湯里做手腳?” “昨夜才被揭穿,
今日又……”蘇蕓急急道:“你血口噴人!”沈清瑤唇角一勾:“血口噴人?來人,
把湯送去請(qǐng)?zhí)t(yī)驗(yàn)?!彪S從接過湯盞,轉(zhuǎn)身便走。蘇蕓慌了,猛地起身,一把打翻湯碗,
湯汁濺了一地。場(chǎng)中瞬間嘩然。沈清瑤緩緩起身,聲音冷得刺骨:“清白之人,何必心虛?
蘇蕓,你昨日偷情書信,今日下毒謀害,你要不要干脆在這廳里演完?
”貴女們紛紛掩口低聲議論?!肮媸巧咝哪c?!?“平日里裝得多清高,
沒想到……”蘇蕓撲通一聲跪下,哭得梨花帶雨:“不是我!清瑤姐姐,我是冤枉的!
”沈清瑤俯身看她,冷冷吐出一句:“你配叫我姐姐?”5 商戰(zhàn)翻云沈家商號(hào)議事廳,
滿座皆是管事與伙計(jì)。沈仲遠(yuǎn)端坐主位,眉頭緊皺:“南城那批布料,價(jià)錢壓得太狠,
若再降,我們便要賠本?!北娙说吐曌h論。一名老管事開口:“老爺,不如撤了那一塊市面,
免得越賠越多?!薄俺??”沈清瑤冷笑,“一撤,外人只會(huì)覺得沈家扛不住,往后更要壓價(jià)。
”眾人目光齊刷刷落在她身上。沈延昀冷聲道:“清瑤,這是生意,不是鬧著玩的。
你懂什么?”沈清瑤盯著他,淡淡道:“你懂?你連家里的銀子都管不好,
倒敢對(duì)外頭的買賣指手畫腳。”“你——!”沈延昀臉色漲紅。沈仲遠(yuǎn)皺眉:“清瑤,
少說幾句?!鄙蚯瀣巺s自顧自道:“南城布料,我已讓人暗中收購(gòu)幾家小商號(h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