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都亮了?!百r!我們賠!多少錢我們都賠!”“好啊。
”我笑得愈發(fā)燦爛,“那就簽資產(chǎn)自愿贈與協(xié)議和犯罪事實陳述書吧。
”我讓張律師來草擬文件,還特意請來了公證員,全程錄音錄像。我告訴他們:“簽了字,
我就給你們簽一份刑事諒解書。否則,你們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他們以為這是換取我不提起刑事訴訟的救命稻草,哪里還敢有半點猶豫,
爭先恐后地在文件上簽字、畫押,臉上帶著劫后余生的笑容,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我反手就讓張律師當著他們的面,
將他們親手簽下的、內(nèi)容詳盡到令人發(fā)指的認罪聲明和悔過書,
連同我之前收集的所有錄音、錄像、轉(zhuǎn)賬證據(jù),一并交給了顧言忱邀請來的檢察官手上。
然后,我才轉(zhuǎn)過頭,對他們笑得春光明媚,“哦,忘了告訴你們了。”“虐待嬰兒,
是公訴案件。也就是說,就算我愿意原諒你們,國家和法律,也不會原諒你們。
”“我的諒解書,一文不值?!蔽铱粗麄兯查g煞白的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讓你們簽字畫押,只是為了讓檢察官先生的起訴書,寫起來更輕松一點而已?!薄澳銈儯?/p>
就帶著這份自己親手遞交的鐵證,去監(jiān)獄里,好好懺悔吧。記住,你們在里面待的每一天,
都是為我女兒贖罪!”沈皓徹底瘋狂了!他終于明白,自己從頭到尾,
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間!他雙目赤紅,“林晚!你這個毒婦!你敢耍我!
我就是死也要拉你陪葬!”他瘋狗一樣地朝我撲了過來!我坐在床上,動都沒動,
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顧言忱精準地伸出腳,輕輕一絆。沈皓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
一個標準的狗吃屎,臉重重地砸在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面上。“砰”的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