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駙馬用勁一分沒收,似乎要強行把我釘?shù)降厣希?/p>
永安侯夫人握住藤條,似乎隨時準(zhǔn)備落下。
然而駙馬按了半天,發(fā)現(xiàn)我仍然紋絲不動。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駙馬有些不敢置信,還想繼續(xù)按著我的肩逼迫我跪下。
我卻不再慣著他。
我出手迅疾,一下子攥住駙馬的手臂,在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就一個過肩摔把他重重砸到了地上。
咚!
一聲巨響,駙馬被砸得七葷八素。
我伸出腳,踩在駙馬胸膛,制止了他起身的動作。
「想用武力壓迫我?」我嗤笑。
他難道以為,我駐守邊疆多年,領(lǐng)兵打仗,靠的是本宮貌美如花的臉不成?!
今日之事傳到我部下耳中,他們怕不是要笑掉大牙!
誰不知道,我長樂長公主,是出了名的武藝高強!別說駙馬這個白斬雞,就是武狀元,在我面前也要怯上三分。
「駙馬怕是沒睡醒,本宮這就給你醒醒神!」
說著我端起桌上地茶壺,劈頭蓋臉地潑向駙馬。
駙馬被燙得慘叫一聲。
永安侯夫人大驚失色:「荒唐!哪有妻子敢對夫君動手的,你這是要被休棄的!」
「來人,還不把那孽障拿下!」
說著,屋外涌進來許多等著的護院、婆子,個個膀大腰圓、手臂粗壯。
看來是早有準(zhǔn)備。
他們一擁而上,烏泱泱十多個人,各個面露兇光。
其中一個婆子啐了我一口:「公主殿下,老奴手粗,傷了您莫要怪我!」
說著,她伸出一雙指甲縫里全是污泥的手,狠狠
我翻了個白眼,沒把他們放在心上。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這樣想著,我拎起一旁的矮桌,照著打頭的男人扔去。
巨力之下,矮桌當(dāng)場碎裂,男人被掀飛,撞倒許多人。
還沒等他們爬起來,我就一把把地上的駙馬揪起來,朝他們?nèi)尤?。眾人手忙腳亂接住駙馬的功夫,我一個閃身,巴掌和窩心腳接連奉上。
幾個呼吸間,地上已經(jīng)躺了一片。
于是我走到永安侯夫人面前。
看著她慘白的臉色,我問到:「你可知,對公主不敬,使用私刑,是殺頭的罪?」
「什么、公主,還不是我侯府的媳婦……」她目露膽怯,眼底仍有倨傲:「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你現(xiàn)在是我永安侯府的人,生殺興滅,還不是在我一念間?!等明日,我就昭告族里,治你一個不孝不敬之罪!」
我輕笑一聲,不再準(zhǔn)備和她廢話。
「那婆母,兒媳給您敬的茶,您可接好了!」
我端過一旁滾燙的茶碗,上前扼住永安侯夫人的下顎,強迫她張著嘴,把沸騰的水直直倒進去!
她想用滾燙的茶碗刁難我,那就自己喝掉這苦果。
永安侯夫人發(fā)出一聲慘叫,嘴里直直冒出白煙。
她在我手下瘋狂扭動掙扎,卻被我按得結(jié)結(jié)實實。滾燙的茶水一點沒漏,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喂進了她口中。
我雖然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輩,但也不是能讓人隨意欺辱的!
茶碗滾燙,被我扔到地上砸碎。
我拿起藤條,跨過一地的瓷磚,狠狠抽在了駙馬臉上!
「對女人用武力,駙馬聰明,」我扔掉藤條:「你們侯府好大的規(guī)矩,本宮領(lǐng)會到了。」
說著,我邁出門。
不再理會里面的兵荒馬亂和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