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焰眸色微沉,明顯不滿她的這個回答。但他不追問,也不理會她的故意挑逗。
拿過她的水杯,放到桌子上,說:“你最好再休息一會,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走的時候,
找客房服務,讓他們打掃一下房間。”溫梨軟綿綿的應了一聲,很自覺地又躺了回去。
等他走到門口,溫梨問了一句,“你還回來吧?”回應她的是無情的關門聲。
不回答就是默認,那她就不走了。溫梨躺了一會后,給前臺打電話,叫了一份吃的。
然后給鐘婉報了平安。等吃飽喝足,她準備再美美的睡一覺,等盛焰回來。
她剛躺下去沒一會,手機就開始叫囂。她拿過來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她猶豫了幾秒,
還是接了起來?!拔埂!薄懊倒?,這么大的比賽怎么會有人冒充你去領獎啊?不過你放心,
我已經(jīng)把冒充你的人抓住了,你看你要不要過來看一眼?你要是不來,
我就把她送到大賽評委那邊去。"靠!溫梨每次出來名字都不同,裝扮也不一樣,
這一次并沒有用玫瑰這個名字,卻還是被這狗東西找到!她預料可能會碰到他,
所以這一次格外的低調(diào)。電話那邊的男人是她的死對頭祁善,準確點說是追求不成,
惱羞成怒,揚言要她命的惡霸。溫梨:“位置發(fā)我。
”祁善笑嘻嘻的說;“門口的黑色大眾就是我的車,你出來上車,司機會把你送到目的地。
可別?;?,你知道我脾氣不好,我舍不得打你,難道還舍不得打一個冒牌貨嗎?
”溫梨氣的牙癢癢,放話道:“祁善,你要是敢動我的人,我一定讓你死?!彼焖俪鲩T,
果然在酒店門口看到了那輛黑色的大眾,車牌是4444。死變態(tài)。溫梨這會心里只有鐘婉,
全然沒有注意到坐在隔壁咖啡廳的盛焰?!澳遣皇悄忝妹脝幔克趺磁艹鰜砹??
”陳硯看著她著急上車的樣子,好奇道:“她這是要上哪兒?”盛焰記下了車牌號,
不緊不慢的說:“我只是掛名哥哥,又不是親哥。”潛臺詞是他管不著。陳硯收回視線,
說:“對了,你知道這次比賽冠軍是誰嗎?”盛焰:“誰???”“你妹妹的閨蜜。
”陳硯眼里帶著一絲興味,“這女人還真是深藏不漏。
我猜前兩天夜里碰到的那個粉頭發(fā)就是她?!笔⒀嫔碜油螅吭谏嘲l(fā)背上,側目看著窗外,
若有所思的說:“既然那么巧,你不打個電話過去恭喜一下?”陳硯:“算了。我打過去,
人家想歪了怎么辦?要不這樣,等你辦完事,你讓你妹帶她過來一起吃飯?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