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八個月,老公帶我去他小青梅開的蒼蠅館吃飯。我聞著刺鼻的味道,
難受的吐到了垃圾桶里。老公勃然大怒:“秦語你到底會不會尊重人!
這是晚晚做了十個小時才做出來的蒼蠅燴飯!”我氣得發(fā)抖,
拿出幾天前醫(yī)院開的報告單說:“你忘了,上次就是你非要我吃她做的蠶蛹拌大蒜,
導(dǎo)致我差點(diǎn)流產(chǎn)!”“陸淮,我肚子里這孩子你到底還想不想要!”聽到我的話,
陸淮忽然愣了愣,叫人端來一碗燕窩說:“對不起,老婆,是我考慮不周了?!笨稍俅涡褋?,
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了地下室里。四周都是各種各樣的毒蟲!
陸淮端著一碗活蹦亂跳的蟲子走過來對我說:“你不是嫌棄我們農(nóng)村人吃蟲子嗎?那今天,
我就讓你在這里吃個夠!”我看著上萬只爬向我的毒蟲,顫抖著按下了手腕上的手表?!鞍郑?/p>
我錯了,帶上你的部隊把陸家夷為平地吧!”01電話掛斷,外面的人先是一愣,
隨后爆發(fā)出比剛才更響亮的哄笑?!扒卣Z,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你爸一年前就在阿爾卑斯山被雪崩賣了,尸骨都找不到,你還指望他來救你?
”“還把淮哥家夷為平地?!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陸淮聽著他那幫朋友對我的譏諷,
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他丟出一塊腐肉,引得地上的毒蟲快速包圍了我的身體,
轉(zhuǎn)而抱著蘇晚對我說:“秦語,我給過你很多次機(jī)會了,可你還是這樣嬌生慣養(yǎng),利欲熏心。
”“我今天非要你吃下這些蟲子,看你以后還敢瞧不起窮人嗎!
”眼看蟲子一點(diǎn)點(diǎn)爬上我的小腿,我痛苦又慌亂的起身,肚子突然撞上旁邊的桌角,
發(fā)出撕心裂肺的疼痛?!瓣懟?,我懷的是你的骨肉!你的人性呢?
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顧了嗎?”我大喊著死死護(hù)住肚子,
淬著毒液的毒蟲已經(jīng)開始攀上我的小腿,啃咬出一個血洞。毒蟲的毒液讓我產(chǎn)生了幻覺。
幻想里,當(dāng)年苦苦追求我的陸淮,寧愿自己每天吃白水饅頭,也要攢錢給我買一條手鏈。
他說,我是從小被寵愛到大的公主,和他在一起更加不能受一點(diǎn)點(diǎn)委屈。他說他會努力,
努力到可以配得上我!而現(xiàn)在,我不肯吃他青梅做的蟲子,
就說我是瞧不起他們農(nóng)村來的窮人!黑壓壓的蟲子幾乎布滿我的小腿,
我開始崩潰的哀求:“陸淮,放我出去!你知道為了這個孩子,我受了多少罪,
我不能失去他!”陸淮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搖。是啊,他知道,
當(dāng)年我為了調(diào)理身體備孕。整整三年,每天喝下三大碗又苦又澀的中藥,
連水都不敢多喝一口。那些密密麻麻的針灸針,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記,
讓我夏天都不敢穿裙子。我正欲再開口爭辯,蘇晚卻突然從陸淮懷里掙脫出來,
委屈地紅著眼圈,抽噎著說:“陸淮,算了吧,別逼語姐了,她從小金尊玉貴,
哪里受過這種委屈。不像我,從不過是做了幾道農(nóng)村常見的菜,還要被人家笑話。
”被人笑話?我明明記得,她家原本也是開正經(jīng)餐館的,是她非要網(wǎng)絡(luò)流量,
故意搞了一個滿是蟲子的餐館,還因為流量低迷,要我這個孕婦吃蟲子直播來吸引流量!
我正想開口戳穿她的謊言,陸淮的臉色卻瞬間陰沉下來,語氣冰冷?!皝砣?,
把地上的蟲子抓起來給她喂下去!不是金貴嗎?今天我就讓她嘗嘗什么叫真正的委屈!
”02話音落下,他手下的兩個保鏢帶著猙獰的笑,將地上的蟲子撈起一大碗向我走來,
預(yù)感到危險,我腹中的孩子開始不安地躁動,我收起所有的憤怒和尊嚴(yán),
身體開始止不住地顫抖:“陸淮,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
別這樣對我……”聽到我無助的道歉,陸淮沒有叫人停手,而是更加鄙夷的冷笑。
“還愣著干什么?沒聽到秦小姐說她知道錯了?”“既然知道錯了,
就該好好品嘗一下晚晚為她精心準(zhǔn)備的這份歉禮?!北gS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
將我的頭用力向后仰去。另一個則端著那碗毒蟲,粗暴地向我嘴邊灌進(jìn)來。我拼命地掙扎,
死死地閉緊嘴巴,喉嚨里發(fā)出嗚咽的悲鳴?!安唬灰?,陸淮!求你!
”我的反抗讓兩個保鏢始終無法把我嘴巴撬開。突然,一個保鏢捏住我的下顎,用力一掰。
“咔噠”一聲,我的下頜關(guān)節(jié)瞬間脫臼,劇痛讓我無法再合上嘴。下一秒,
活躍的毒蟲一只又一只爬進(jìn)了我的喉嚨。強(qiáng)烈的嘔吐感沖擊著我的神經(jīng),我咳著,嗆著,
眼淚和鼻涕混雜在一起,生理性的反胃讓我渾身抽搐。
可那些蟲子已經(jīng)堵在了我的口腔里根本吐不出來。蘇晚在陸淮懷里發(fā)出一聲哭腔,
嬌滴滴的說:“陸淮哥,你看,語姐她好像還是不喜歡我做的東西,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
”陸淮將她抱得更緊,輕聲安慰道:“怎么會,是她自己不識好歹。
”他終于舍得將目光投向我,那眼神里沒有絲毫憐憫。“秦語,感覺怎么樣?只要說你愛吃,
我馬上就放了你!”陸淮抱著蘇晚對我的狼狽毫不在意。一群保鏢帶著滿臉的獰笑,
再一次朝我圍了過來。我拼命地想從嘴里摳出毒蟲,可蟲子已經(jīng)順著喉嚨進(jìn)入了胸腔的位置,
那種恐怖的感覺讓我瘋了一樣去抓胸前的衣料。面前的男人們著病態(tài)的興奮:“淮哥,
沒想到嫂子這么騷啊,還故意撕開衣服,把玉兔露給我們看!”聽到他們的話,
陸淮的臉色霎時難看,沖過來一巴掌扇到我的臉上,又狠狠往我嘴里塞了一把蟲子:“賤人!
都這個時候了,還只知道勾引男人!是老子滿足不了你嗎!”他只顧著罵我,
絲毫沒有看到毒蟲在我身體里爬行的恐怖模樣。我像一灘爛泥一樣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用雙臂死死護(hù)住自己高聳的腹部??筛共總鱽硪魂嚸土业?、痙攣般的抽搐。
蟲子已經(jīng)爬進(jìn)了我的肚子里!劇痛讓我眼前發(fā)黑,冷汗瞬間浸濕了我的后背。我能感覺到,
一股不受控制的溫?zé)嵋后w,正從我身下汩汩流出。是羊水破了。陸淮看著地上的水漬,
察覺到了異樣,他立刻命人退開,想上前查看我的傷勢。
蘇晚卻搶先一步從后面跑過來:“陸淮哥,語姐她,她好像尿褲子了,
我們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我死死地盯著蘇令晚那張?zhí)搨沃翗O的臉。
陸淮身后一個還算有良知的朋友,壯著膽子上前,小聲勸道:“淮哥,要不,
要不還是先叫救護(hù)車吧?嫂子這情況看著不對勁,這好像不像是尿,好像是羊水破了!
”陸淮的臉上明顯慌亂,拿出手機(jī)就要撥打120。蘇晚幽幽地開了口,
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霸瓉?,你們都認(rèn)為我是陷害姐姐的壞人,沒人愿意相信我!
”“既然如此,我干脆死了算了!”只見她手里握著一把水果刀,
流著淚就要割向自己的手腕。陸淮突然丟掉手機(jī)跑了過去,
而他的手機(jī)剛好當(dāng)?shù)囊宦曉业搅宋业亩亲由希?3劇烈的撞擊讓我更加痛苦的哀嚎。
而陸淮的眼中卻只有蘇晚。他一把奪下刀,將蘇晚死死地禁錮在懷里?!巴硗砟惘偭?!
你怎么能為了那種嬌生慣養(yǎng)的賤人,你傷害自己?!”他抱著驚魂未定的蘇晚,緩緩轉(zhuǎn)過身,
眼神淬滿了憎恨。仿佛我才是那個拿著刀,要?dú)⒘颂K晚的兇手。身邊的朋友看不下去,
勸說道:“淮哥!算了,嫂子她她羊水都破了!今天就到這吧!”陸淮冷哼一聲擺了擺手。
“怕什么?”他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外面我早就安排好了私家醫(yī)生,
帶著全套的急救設(shè)備在等著。孩子,死不了,至于她。”“她受的這點(diǎn)苦,
和晚晚因為她而差點(diǎn)割腕的痛苦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聽到他這么說,
再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攔。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沉悶而有力的轟鳴聲,由遠(yuǎn)及近,
越來越響,整個地下室的墻壁和酒架都在微微震動?!巴饷嬗旭{直升機(jī)正在往這邊飛來,
好像是秦家的私人武裝!”聽到這話,陸淮瞬間臉色驟變,一拳狠狠砸在旁邊的酒架上,
紅酒和玻璃碎片四濺!他猛地沖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濕透的頭發(fā),將我的臉提起來,
對著我嘶吼:“秦語!你什么意思?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你想用你那個死鬼老爹來嚇唬我?!
”還沒等我從劇痛中反應(yīng)過來,蘇晚就哭著撲了上來,死死抱住陸淮的胳膊?!罢Z姐,
你不想認(rèn)錯就算了,為什么還要這樣折磨陸淮哥呢?你爸爸在世的時候,
陸淮哥在你家受了多少委屈!現(xiàn)在他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氣了,
你為什么還要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提醒他過去那些不堪的日子?”蘇晚的話,
讓陸淮眼底的怒火徹底燎原。他沖上來,捏著我早已脫臼的下顎,
將地上那塊令人作嘔的、帶著蛆蟲的血肉,粗暴地塞進(jìn)了我的嘴里。那一瞬間,
時間仿佛靜止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塊腐肉冰冷的、僵硬的觸感,
感受到那些蠕動的、細(xì)小的生命在我舌尖上爬行。就在我快要被惡心到窒息時,
蘇晚她依偎在陸淮的肩頭,看著我?!罢Z姐,你吃出什么味兒了嗎?
”“你家那只叫咪咪的貓,是不是前幾天不見了?”04“轟——”我的大腦炸開了。
那股被意志強(qiáng)行壓下的惡心感,如同火山爆發(fā)一般,猛地從胃里沖了上來。
一只只小蟲被吐了出來,還在地上爬來爬去。而那塊腐肉里,
還有我還咪咪植入的寵物芯片……我痛苦的捶地哭喊,隨之而來的,
是腹部一陣痙攣般的絞痛!這股劇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好像有人拿刀在我的子宮里瘋狂攪動。我的孩子,也快死了。我想起爸爸當(dāng)初和我說的話,
他說,陸淮是一頭惡狼,喂不熟的。是啊,我多愚蠢,多可憐。
為了這樣一人男人賠上了所有!嘩的一聲,一股股鮮血,從我腿間洶涌而出。我低下頭,
看到如小溪般涌出的血液。忽的笑了:“陸淮,你滿意了嗎?”眼見我身下的血越流越多,
陸淮終于察覺到了這無法忽視的現(xiàn)實?!搬t(yī)生!快他媽的叫醫(yī)生進(jìn)來!
”他像一頭困獸般瘋了似的嘶吼,“不是說醫(yī)生就在外面嗎?人呢?
”那保鏢被他嚇得魂飛魄散,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剛才你說不用這么著急,醫(yī)生還未出發(fā)呢!
”“廢物!”陸淮一腳踹開他,然后猛地轉(zhuǎn)向蘇晚?!巴硗?!快!快去把你嫂子扶起來!
別讓她再躺在地上了!快點(diǎn)??!”蘇晚被陸淮的樣子嚇到了,哭得梨花帶雨?!瓣懟锤?,
對不起,我扶不動語姐,她太沉了?!闭f著,她假裝不經(jīng)意的狠狠一腳踹向我的肚子。
我痛苦的哀嚎著,蘇晚忽然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陸淮哥,姐姐她還生我的氣不肯起來,
身旁這么多朋友都看著呢,她也太不給你面子了?”她得意的朝我笑著。
這次陸淮卻沒有完全順了她的意,他看著躺在血泊里的我,蹲下來,
聲音里竟然帶上了一絲哀求:“秦語,我的好老婆,你就認(rèn)個錯,好不好?就算是為了我,
好嗎?”“只要你肯說一句‘我錯了’,我立刻就讓人救你,你也不想我們的孩子出事,
對不對?”瞬間的大量失血讓我的意識逐漸模糊。
我看著眼前這個既可悲又可恨的男人用盡最后的氣力,從喉嚨深處,擠出幾個字:“陸淮,
我爸,不會放過你的?!标懟绰牭竭@句話緩緩站起身,眼神變得空洞而絕望:“秦語,
你到底為什么非要和我過不去!你爸早就死了!”“他不會再來救你了?!彼捯魟偮?。
轟的一聲,身后厚重的玻璃門,被人從外面直接撞碎!緊接著,
一道刺眼的強(qiáng)光從外面射了進(jìn)來,一個渾厚、沉穩(wěn),卻帶著滔天怒火的聲音,
在所有人的耳邊炸響:“誰說,她爸不會再來救她?”05陸淮那群狐朋狗友的臉上,
臉上瞬間凝固。陸淮死死地盯著我,他以為這又是我的把戲?!扒卣Z!”他嘶吼著。
“你以為找?guī)讉€人來演戲,就能嚇到我嗎?”我沒有理他,那個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面前,
把握抱起。那張本該長眠于阿爾卑斯山皚皚白雪之下的臉,正靜靜地看著他。時間,
在這一刻仿佛被拉長了。陸淮臉色變得慘白如紙,“撲通”一聲,整個人癱軟在地?!扒囟?/p>
您,您怎么可能?”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跟著陸淮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
在這個血腥戰(zhàn)場,他們不可能不認(rèn)識秦振聲。因為在這個城市的商業(yè)圈里,
秦振聲這個名字是一個禁忌。不像那些靠著祖上余蔭的舊豪門,
秦振聲是真正從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所有人都還記得,十年前,秦家一夜之間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