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婉每天除了煉功制藥,就是研究醫(yī)術,網(wǎng)上購物是她唯一的發(fā)泄方式。
買的是些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讓她心情平復,要不然她總是想著發(fā)瘋。
江婉婉又在空間內(nèi)找到了一套銀針和一套手術刀。
她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這些都是她的老伙計,看見了就覺得安心。
感覺對這個時空都有了歸屬感。
一晃又過去了幾天,靜心庵佛祖失蹤的事情還沒有一點頭緒,就連宮中對此事都很重視。
這尊佛像屹立了幾百年,突然間的消失寓意著不祥。
到底是敵國的蓄意為之,還是上蒼的示警……
官差侍衛(wèi)一批一批的來,又一批一批的走。
半個月過去了,依舊沒有半點兒發(fā)現(xiàn)。
江婉婉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身上中的毒也有了一些眉目。
居然有六種毒之多,原主能活到現(xiàn)在還真是奇跡。
第一種是致命的慢性毒藥,長期服用活不過15歲。
江婉婉之所以還能活著,是因為體內(nèi)的幾種毒素產(chǎn)生了一定的制約。
第二種是令人身體孱弱的藥物,中毒之深會臥床不起。
大夫看診,也只能說是先天不足。
第三種毒有些奇怪,好像是抑制某種能力的藥物,讓你自身的能力發(fā)揮不出來。
此藥物可改變她人的體質(zhì),令人經(jīng)脈堵塞,血液逆流,終身不得習武。
江婉婉:那是對別人而言,江式修煉方法就是遇堵就疏,疏不通就繞路。
主打的就是行也行,不行也行。
江婉婉揉了揉發(fā)疼的肋骨,繼續(xù)研究起下一種毒藥。
第四種毒藥是令人身體肥胖,最后心衰而亡。
第五種則是有損容貌的,至皮膚潰爛的。
江婉婉臉上的痤瘡,就是因此藥物造成的。
最難的就是第六種,似毒又非毒,似藥又不是藥,毒性不知,后果不詳。
江婉婉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藥物,一時間也沒有研究方向,只能以后慢慢的再說。
她現(xiàn)在最先要做的,就是先解掉身上的幾種毒素,來延長壽命。
毒素陰狠,解藥也刁鉆。
有些藥材可以在藥店里買到,可是她又沒有銀錢。
就是有銀錢,有幾味主藥也是買不到的,只能自己進山去采。
一個小尼姑從門外走了進來,對著江婉婉說道:
“靜豕師姐,你在忙嗎?前頭來了貴人要見你?!?/p>
江婉婉:“……”
看來這個‘靜豕’稱號,她是躲不掉了。
“哦?師妹可知是哪位貴人找我?”
“這……,師姐,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p>
江婉婉一看小尼姑為難的模樣,就沒有再繼續(xù)的問下去,抬步向外走去。
大殿內(nèi),衣著華麗的江微微,正虔誠的跪在佛像前許愿:
“佛祖保佑,信徒江微微如愿之日,定來給您再塑十個金身……”
這尊佛像,是江微微用她的全部嫁妝塑成的。
這一段時間,她在東宮的日子并不好過。
因為江婉婉將她懷孕的事情傳了出去,令一眾的官家小姐與她有了嫌隙。
從前跟在她身后巴結(jié)的那些人,現(xiàn)在見到她都避而遠之。
貴妃因此對她有了埋怨,話里話外的都嫌棄江微微德行有虧,足足給她立了半個月的規(guī)矩。
要不是懷孕了,還不一定怎么磋磨她。
就連太子哥哥對她都有了怨言,接連的納了幾個良嫡。
還是丞相江長河送去了二十萬兩白銀,才讓兩人之間的關系得到緩解。
為了挽回聲譽,她狠心的將自己所有的嫁妝全部捐獻出來塑了這尊佛像。
可沒想到,江婉婉這個廢物竟然又活了下來,她只好親自過來動手解決了。
江婉婉進來就看見在原來那個佛像的位置上,又立起了一個更高更大的金佛。
原來佛祖也是能代替的呀!
“阿彌陀佛,貧尼這廂有禮了,原來貴人竟是太子妃,不知您喚貧尼來有何事?”
江婉婉的聲音很平靜,就好像她們之間從沒發(fā)生過不愉快一樣。
江微微念完了最后一句經(jīng)文,才慢慢的站起身道:
“妹妹,你可還好,姐姐好擔心你呀。
可是東宮事多,我與太子哥哥又是新婚燕爾,實在是脫不開身……”
江微微的臉上閃過一抹嬌羞,才繼續(xù)說道:
“固今日才來見妹妹一面,還請妹妹不要怪罪姐姐?!?/p>
來了,來了,這熟悉的茶味,頂風十里外都能聞到。
江婉婉抬手合于胸前,念了句佛號:
“阿彌陀佛,太子妃說笑了,貧尼乃六根清凈之人,無父無母,無宗無族,又何來的太子妃這個姐姐?
菊花放屁就圖一樂呵,真放屁還得看你的嘴。
在尼姑面前秀恩愛,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太子妃是想讓我一手摟著美男,一手敲著木魚嗎?
太子妃呀,你這是在亂我道心呀!……”
江微微:“……”
她就說一句,她卻說了一大堆。
“你少胡說,那是你修行不到家,自己定力不夠,怨不得別人……”
江婉婉慢悠悠的走到佛像前,拍了拍佛神說道:
“唉,佛祖呀,你已經(jīng)不干凈了。
你的信徒在你的面前,教你的弟子淫亂,你說我是從呢?還是不從呢?……”
“江婉婉,你閉嘴……”
江微微快被氣死了,江婉婉總是有能力讓她破防。
她好不容易才將受損的名聲挽回來,在傳出她教唆尼姑淫亂的事情,那她就徹底的全完了。
父親說的對,他們從前都低估江婉婉了。
身體里流著趙家血脈的人,豈能是個廢物?
江微微的眼底閃過一抹陰狠,再說話時又恢復了柔弱無辜的模樣。
“妹妹,打斷骨頭連著筋,你怎么可以這般說我。
姐姐知道,你氣父親將你送來了這里,可這怨不得父親,實在是你做的太過分了。
你夜不歸宿在先,忤逆父親在后,讓父親怎能不生氣。
你也不要怨恨父親,他將你送來這里,實在是必不得已。
知道我今日過來,還特意叮囑我?guī)虾玫膫幗o你。
還請妹妹不要著急,等過一段時間父親消氣了,我就勸他接你回家……”
江婉婉翻了一個白眼,好像誰稀罕那個狼窩似的!
她在這里稱王稱霸,自由自在的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