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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店長再次把抹布塞進我嘴里。。
從我的包里拿出我的手機,對著我的臉解開了鎖屏。
我頓時產(chǎn)生了不好的預(yù)感,拼命掙扎。
“唔唔唔!”
她對著我拍了幾張照片。
“就寫‘我是小偷,我認罪!’發(fā)到朋友圈,好不好?。俊?/p>
“對了,萬一有人不看朋友圈呢,我還得替你再群發(fā)一遍?!?/p>
不一會兒,手機叮叮咚咚的響起提示音。
店長招來一個店員,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擺擺手讓店員把我松開。
我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手腕撞上地上的石頭,劃出一大道血痕。
“你這樣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你去吧,這里可沒有監(jiān)控,我看你怎么告我!”、
周圍人的目光讓我如芒在背。
當務(wù)之急我得先穿上衣服再說。
誰知剛要伸手,店長竟然將我衣服一把扯爛了。
“劉店長,還是讓這個姑娘把衣服穿上吧,就算她真的偷了你們店里的金子,警察來了,看到這個場景,這不是給你們自己找麻煩嘛?!?/p>
人群里一個中年女子拿出自己的長衫披在我身上。
我感激地看著中年女子。
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干什么?這么多人圍著我們?nèi)f家金飾,影響多不好?!?/p>
劉店長定了定神,高聲道。
“高經(jīng)理,這個人偷我們的金子,我們懷疑丟失的那25公斤的金子也是她偷走的?!?/p>
“你看,這是從她身上搜到的金手鐲,這上邊的花紋樣式就是我們和設(shè)計大師蘇耳聯(lián)名設(shè)計的,是我們?nèi)f家金飾獨家享有的花紋。”
“你確定你們?nèi)f家金飾和設(shè)計師蘇耳有合作關(guān)系?”
“那肯定是當然的,光設(shè)計費我們都出了五十萬呢,這款樣式在我們店里已經(jīng)賣爆了?!?/p>
劉店長還沒說話,高經(jīng)理就得意揚揚地炫耀起來。
“哼!”
我冷笑一聲。
“我怎么不知道蘇耳現(xiàn)在已經(jīng)廉價到五十萬都看在眼里了?!?/p>
“你能知道什么?你一個窮鬼,蘇耳設(shè)計師可是國外的著名設(shè)計師,會是你這種人能知道的?”
劉店長竟然沒有聽出來我話語里的諷刺,還在沾沾自喜道。
“要不是我和人家蘇耳設(shè)計師有點交情,我們還和人家合作不上呢?!?/p>
劉店長話里話外都在高歌自己的功勞。
“巧了,你說的這個蘇耳設(shè)計師我也認識,不知道咱倆說的是不是一個人。”
“就憑你?”
劉店長的臉上閃過一瞬慌張,很快就恢復(fù)正常。
“對,就憑我,既然你說你和蘇耳簽訂了獨家設(shè)計合同,那你說蘇耳是男是女?哪里人?多大年齡了?”
“蘇耳當然是女的,至于她是哪里人,我犯不著和你解釋?!?/p>
“你當然解釋不清,因為你根本就不認識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