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劉萬盛像一尊被抽掉所有骨頭的雕塑,癱倒在地。他的保鏢們面面相覷,
一時間不知道該聽誰的?!澳銈冞€在等什么?”我冷眼掃過他們,“是想跟著他一起陪葬,
還是想換個新老板,繼續(xù)拿錢辦事?”這些刀口舔血的人,最懂什么叫審時度勢。
幾乎沒有猶豫,為首的那個保鏢走上前來,對著我恭敬地鞠了一躬?!袄习?。
”剩下的三人也立刻反應過來,齊刷刷地低下了頭。我走到劉萬盛面前,從他顫抖的手中,
拿走了那串通往黑暗帝國的鑰匙?!爸x謝劉總成全?!彼痤^,眼神空洞而絕望,
嘴里反復念叨著:“你是魔鬼?!蔽覜]有再理會他。我讓人把半死不活的顧言-澤,
連同失魂落魄的劉萬盛,一起打包,送到了市局門口,
旁邊還附上了劉萬盛親筆簽名的“自首書”和那份真正的、記錄著他所有罪行的賬本。
做完這一切,我給陳默發(fā)了最后一條匿名短信?!瓣愱?,一份大禮,請查收。”三天后,
新聞鋪天蓋地。《萬盛集團董事長劉萬盛涉嫌巨額洗錢、商業(yè)賄賂等多項罪名被捕,
牽扯出本市最大腐敗網絡!》《天才醫(yī)生顧言澤蓄意謀殺、栽贓陷害,被判死刑!
》《妙齡閨蜜許安安淪為幫兇,被判無期徒刑!》所有罪人都得到了他們應有的懲罰。
那些被他們傷害過的人,也終于等來了遲到的正義。一切都結束了。半年后。瑞士,
蘇黎世湖畔。我穿著一身休閑裝,坐在湖邊的長椅上,曬著溫暖的陽光。
腿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只是在陰雨天,還會隱隱作痛,像一個永遠無法抹去的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