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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從巴黎時裝周回來,女兒已經(jīng)在停尸房躺了三天。
我顫抖著翻出手機,調(diào)出家里的監(jiān)控記錄。
監(jiān)控顯示,育兒嫂嫌棄女兒挑食,逼她抽簽決定晚餐。
抽到懲罰簽,就得空腹睡覺。
可那天,女兒抽到了過敏套餐。
育兒嫂笑著端來一盤海鮮炒飯,女兒哭著搖頭:
“阿姨,我對海鮮過敏!”
可育兒嫂卻捏著她的下巴,硬灌了進去!
半小時后,女兒窒息休克,育兒嫂卻吃著零食刷著手機,等救護車到時,已經(jīng)晚了。
老公趕來時,卻第一時間為育兒嫂送了一車名牌包包。
他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明明也不是故意的,畢竟規(guī)則是提前制定好的!”
“我們已經(jīng)AA制七年了,養(yǎng)孩子也是風險投資,虧損很正常,再生一個就是了!”
我渾身發(fā)抖,甩開他的手要打電話報警。
可下一秒他卻將我扔進鱷魚池:
雪,明玥只是按規(guī)則辦事,你非要毀了她的人生嗎?”
“既然你如此沖動,我不妨幫你冷靜冷靜!”
我死死盯著他:
“我們離婚吧!”
......
“離婚?”
溫如初像是聽到了什么荒謬的笑話,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就要和我離婚?”
我渾身顫抖,鐵鏈在掙扎中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鱷魚池的水冰冷刺骨,可更冷的是他的眼神。
“小事?”
我嘶吼著,聲音幾乎撕裂:
“女兒死了!”
“是被沈明玥害死的!”
“你明明知道她對海鮮過敏!”
“夠了!”
溫如初厲聲打斷我,眼神陰鷙:
“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她自己抽到了過敏套餐,怪得了誰?”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仿佛從未認識過這個男人。
他曾經(jīng)是那個會在女兒生病時整夜不睡的父親,是那個承諾會永遠保護我們的丈夫。
可現(xiàn)在,他卻站在池邊,冷眼看著鱷魚撕咬我的血肉。
沈明玥依偎在他懷里,紅唇微揚,眼里滿是得意。
她輕輕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嬌聲道:
“溫總,別生氣嘛,姐姐只是一時沖動,畢竟死了女兒嘛?!?/p>
“你閉嘴!”
我掙扎著想要撲向她,可鐵鏈死死禁錮著我。
一條鱷魚猛地咬住我的左臂,尖銳的疼痛讓我眼前發(fā)黑。
鮮血染紅了池水,我咬緊牙關(guān),死死盯著溫如初:
“你還是人嗎?”
“女兒才六歲,,她叫你爸爸的時候,你心里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溫如初冷笑一聲,伸手摟住沈明玥的腰:
“愧疚?”
“一個賠錢貨罷了,死了就死了?!?/p>
“明月肚子里可是我的兒子,比那個短命的丫頭金貴多了?!?/p>
他的話像刀子一樣剜進我的心臟。
我忽然意識到,這個男人早已不是我的丈夫,而是一個冷血的惡魔。
“溫如初!”
我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會遭報應(yīng)的!你和這個殺人兇手,一個都逃不掉!”
“報應(yīng)?”
他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突然拍了拍手。
下一秒,一群衣著艷麗的大媽蜂擁而入,手里攥著厚厚的鈔票,臉上帶著貪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