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傅春舟滿臉都是不屑:“今天我就讓你爸和你全家都好好看看,
自己兒子在外面到底有多放蕩!”“還有你爸算個(gè)什么?我不僅要收拾你,
還要連他一起收拾!”“能教出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狗雜碎,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眼底閃過譏諷,死死盯著他:“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不攔你?!蔽野质侄我幌蚝堇?,
跟我全然不同,幾十年前他剛起家搶地盤的時(shí)候,一個(gè)人甚至弄掉了對面整整一個(gè)幫,
因此徹底立住了腳跟。我因?yàn)橛兴檻],勉強(qiáng)會給這些人留點(diǎn)最后的體面,可一旦換成我爸,
絕不會如此輕易罷休。但傅春舟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了他的幻想里,急著看我落敗。
直接翻出我爸的手機(jī)號,給他打去了電話?!袄蠔|西,我是喬家的話事人,
你兒子想要高攀最起碼也得拿出點(diǎn)態(tài)度吧?”“他這脾氣又臭又硬,才幾張照片就受不了了,
以后進(jìn)門,還怎么伺候我?”“限你十分鐘內(nèi)滾過來,和你兒子一起給我磕頭認(rèn)錯(cuò),
不然我就讓你們?nèi)叶紳L出京都!”爸爸直接被氣笑了。已經(jīng)有很多年,
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了。爸爸沉下聲音:“你知道我兒子是誰嗎?又知道我是誰嗎?
”傅春舟冷哼一聲:“我管你是誰?”“就算你位高權(quán)重,只要在京都,
就得在喬家面前低頭做人!”“趕緊滾過來,不然我連個(gè)全尸都不會給你們留!”聽到這話,
爸爸有些動怒了。他冷冷地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喬心的意思?
”傅春舟一臉無辜地把電話遞給了喬心,隨即拉起她的手。喬心溫柔地看著他,
但說出的話卻極盡囂張:“直呼我的名字,你還不夠格。”“我告訴你,不管在什么時(shí)候,
阿舟的意思就代表了我的意思!”“而我的意思,就代表了喬家的意思!”說著說著,
他們再次情意綿綿地?fù)砦瞧饋?。爸爸被氣得呼吸一頓,連說了幾個(gè)好,隨即掛斷了電話。
見喬心如此坦然,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畏懼,
我忍不住輕笑著問:“你聽到我爸的聲音沒覺得耳熟?”喬心冷哼一聲。
傅春舟也仿佛聽見了什么笑話,捂著額頭噗嗤笑了起來?!巴涟?,
你知道我們阿心每天要接見多少人,參加多少活動嗎?”“她聽誰的聲音都會覺得耳熟。
”“隨便你爸是哪個(gè)村的農(nóng)民也要阿心放在心上不成?”我搖了搖頭。
喬家離真正的死期不遠(yuǎn)了。很快,在他們得意的神情里,車隊(duì)呼嘯而來?!昂邶垘?!
”“那是黑龍幫的車!京市的第一幫派,喬家這回怕是惹上大事了!”在周圍人議論聲中,
幾十輛黑色轎車停在街口。黑龍幫的最高話事人虎哥緊鎖眉頭,帶著一眾兄弟趕了過來。
喬心的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她小心翼翼地迎了上去:“虎哥,什么事勞您大駕光臨?
”“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給我打個(gè)電話就好?!被⒏鐓s不發(fā)一言,銳利的眼神掃過全場后,
小跑著到我面前。隨即深深鞠了一躬:“大少爺!”瞬間所有的兄弟肅然起敬,
沖著我鞠躬大喊:“大少爺!”現(xiàn)場一片寂靜。剛剛議論過我的人臉色全變了。
喬心也張大了嘴:“大......大少爺?”“虎哥,
您不就已經(jīng)是黑龍幫的最高話事人了嗎?怎么還要稱呼他為大少爺?
”“他是您的遠(yuǎn)房親戚嗎?”虎哥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你算個(gè)什么東西,
也敢打聽大少爺?shù)氖??”喬心的臉色更加難看。這時(shí)人群中讓出了一條路,爸爸走了出來。
長時(shí)間的禮佛和做生意,讓他不似當(dāng)年殺氣騰騰,反而比虎哥更平易近人。喬心咽了咽唾沫,
似乎有了勇氣,梗著脖子上面道:“你就是凌賀的父親?
”“不管你是黑龍幫什么級別的管事,規(guī)矩也是要講的吧?
”“剛剛阿舟在電話里都跟你交代了,既然想要你兒子要入贅給我,就得守我家的規(guī)矩!
”爸爸摘下墨鏡,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
他遺憾地?fù)u搖頭:“真是可惜了你父親拼死拼活打下的江山,馬上就要折斷在你手里。
”“我兒子可以守你們家的規(guī)矩,但你們還受不起。”爸爸輕蔑的態(tài)度激怒了喬心。
她剛要發(fā)作,小助理就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小助理的聲音都帶著顫抖:“喬總,
咱們?nèi)巧洗舐闊┝?!”“?jù)說黑龍幫在海外的勢力極大,
甚至就連咱們老爺子也多次登門拜訪過他們!”“而且咱們集團(tuán)大部分都是海外客戶,
一旦真的得罪了他們,后果我們根本無法承受??!”喬心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你到底是誰?”我冷笑出聲:“曾經(jīng)你還能有機(jī)會知道我的身份,
甚至還有可能帶領(lǐng)你們家族更上一層樓,但這一切都在你手里毀了。
”“現(xiàn)在的你根本沒有資格過問我的事?!眴绦慕K于像是明白了什么,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先前那些看熱鬧嘲諷過我的人,這時(shí)也一個(gè)個(gè)都夾著尾巴,說自己嘴賤。
他們?nèi)甲约荷绕鹱约喊驼?,不停求饒,主動刪除拍下的照片,有的甚至直接將手機(jī)格式化,
這么做只是為了能夠安全離開。擔(dān)心我一個(gè)不高興記仇,他們?nèi)叶荚庋辍?/p>
我沒有理會那些烏合之眾,而是盯著喬心。喬心嘴里嘟囔著,連連否定:“不,不是這樣的,
一定還有辦法?!薄拔医o我大哥打電話,他肯定能告訴我真相。”說著她掏出電話,
剛撥打出去,爸爸身邊的一個(gè)低頭哈腰的小管事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喬心聽見后滿臉欣喜,
直接向管事?lián)淞诉^來:“王哥,王哥你在這里!”“你快告訴我凌賀說的都是真的嗎?
”“他真是什么大少爺?”王管事的冷汗瞬間直冒,他臉色慘白地看了看爸爸。
隨后“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爸爸面前!“幫主,都是我的錯(cuò),
都是我沒有提前看出喬心的問題!”“求幫主高抬貴手,饒小弟一命!小弟以后再也不敢了!
”隨即他又跪著挪動到我面前,抬起手拼命地扇自己耳光,一下又一下,
直到扇腫了自己的臉。“大少爺,以前都是我有眼無珠,才會害你受傷,都怪我!
”“求求大少爺幫我求求情,千萬別用家法,我上有老下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