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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江讓經(jīng)常在酒吧待到半夜。
似乎在這里他才能找到夏依依的身影,他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直到把自己喝吐,這種難受的感覺讓他一下就能體會到夏依依陪酒時的難受了。
他一邊笑著一邊喝,好像只要把自己喝的胃出血才能真的體會到夏依依的痛苦。
可是就算他這樣,夏依依也不會回來了。
坐在一旁的公子哥們看了看江讓,平日里的他從來都不會猛喝酒。
但今天這怎么看他似乎都有心思,他們也沒多說什么。
此刻突然從門外進來了一個女人,江讓還在迷糊的雙眼立馬睜開,一眼就認出這個女人就是他上次救的女生,每看見她這張臉,江讓總是會入了神。
她小心翼翼的給包間的人倒著酒,就和當初夏依依剛進酒吧一樣。
那么的害怕、那么的弱小,就連臉上掛著的都是苦澀的表情。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看見她渾身不自在的拉扯著衣服。
此時一雙豬蹄手從一旁伸出,立馬摟上女人的腰。
她被嚇得躲開,因此酒也撒了一地。
頓時,一陣嘲笑聲響起,“你躲什么?你來夜場混生活裝什么?”
“你把我們酒全弄撒了,要么你賠,要么你就把桌上的酒全部喝完!”
江讓冷漠的看著身旁的公子哥指揮著一切,女人急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卻還是顫抖著手去拿起酒瓶。
當她喝兩瓶后,就可以感到惡心起來,她帶著祈求的眼神。
“我喝不下了......”
公子哥冷漠的笑著,“那你就賠,這些酒加一起五萬!”
女人很清楚,自己根本沒錢賠。
看著她絕望的樣子,江讓想起的都是夏依依的面孔。
她在這里度過的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生活?
一想到她也這樣被人羞辱,江讓就一腔怒火。
直接起身將女人拉了出去,隨后塞給了女人一張卡。
“別再來了,找個穩(wěn)定的工作。”
女人含著淚水道謝,江讓做的這一切都似乎在彌補當初自己對夏依依的傷害。
等到江讓再回到包廂時,公子哥們開始打趣道:“怎么?阿讓你看上了?”
“不過她真的有幾分姿色呢,倒是那張臉和夏依依長的有幾分像。”
江讓點了點頭,“我給了她錢,要她離開這里?!?/p>
公子哥微微一愣,“不是,江讓你至于嗎!”
“一個陌生人女人,你給她錢?你不會真的把她當夏依依了吧?”
“夏依依在的時候沒能得到你一絲的關(guān)心,倒是讓這個陌生的女人得到了,我要是她得氣死吧?”
他的嘴角帶著一絲的嘲諷,“阿讓,夏依依也不過和剛剛那個女人一樣,陪酒女沒什么好留戀的。”
他說的每一句都闖入江讓的禁區(qū),而沒有人看見紅色燈光下的江讓臉上遮不住的難看。
“說夠了嗎?”
夏依依走后,他再也聽不慣任何一句說她不好的聲音。
“你有病吧?因為一個陪酒女朝我擺什么臉色!”
話音剛落,江讓就拿起酒瓶狠狠地砸向他的頭。
“夏依依是你能說的?”
公子哥頓時暴怒,“江讓!你他媽瘋了吧!你竟然敢砸我?”
“所有關(guān)于夏依依不好的話難道不是你先說出口的?現(xiàn)在在這裝什么好人!你自己不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