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傳來汽車鳴笛聲,大門被推開。
來人拍著我的臉頰,聲音急迫。
“云舟......云舟快醒醒。”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見是父親時,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爸,我終于見到您了,是我對不起你,沒保護好爺爺和媽媽?!?/p>
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臉色嚴肅。
“孩子,和你無關,要不是我.....他們在哪呢?我想送他們最后一程?!?/p>
說著,他四處張望聲音哽咽。
看著地上一片狼藉,我伸出手顫抖的指著,淚水再次決堤。
“剛才他們將骨灰全部灑在地上?!?/p>
父親神色憤怒,雙眼通紅。
“簡直無法無天,好一個顧宏申,竟敢做出如此十惡不赦之事,這一次我一定將他背后勢力全部拔起,還他們公道!”
看著父親眼中的堅定,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拖著殘廢的身體和父親一起將骨灰放置盒內(nèi),等將壞人繩之于法,再安葬他們。
半晌后,我全身開始潰爛,不一會兒長滿膿包,更是散發(fā)著惡心的異味。
鉆心刺骨的疼痛襲來,我直接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父親正坐在床邊,眼中滿是擔憂。
醫(yī)生為我仔細檢查,拿著病例稟告父親。
“林先生,云舟是被注射了病毒,所以全身才會潰爛,據(jù)我所知市面上并沒有此類藥物,治療的話恐怕需要一段時間?!?/p>
站在父親身旁的警察驚出了聲。
“這也是顧宏申做的?他仗著背后勢力,胡作非為,真是令人膽寒?!?/p>
聽到這話,父親臉色蒼白,聲音震顫。
“孩子,你受罪了!顧宏申膽大妄為,害死了多少條性命,將他送進監(jiān)獄刻不容緩?!?/p>
我這才知道,原來父親當臥底多年,但因為隊伍中出現(xiàn)叛徒,不得對外公布已死。
盡管他不能出現(xiàn),但一直暗地里和爺爺有聯(lián)系,但因為一周前去境外調(diào)查,這才讓壞人有機可乘。
歷年來,他早就盯上了顧宏申和后背勢力這一條產(chǎn)業(yè)鏈,但礙于證據(jù)不足,遲遲沒有行動。
父親愧疚的看著我,低聲喃喃對不起們一家。
我搖頭。
“和您無關,是顧宏申和江清寧,爺爺和母親在天有靈,也不會怪您!”
與此同時,江清寧和顧宏申見事情結束,迫不及待的去國外旅游。
夜晚,在一百層的主題房,兩人在落地窗前抵死纏綿。
一小時后,顧宏申慵懶的親著她的額頭,突然摩挲著她的戒指,吃醋道。
“這個東西真礙眼,把它扔了,戴上我給你準備的。”
說著,他將戒指強硬的拿走,扔進了馬桶,回來時手捧著紅色絲絨盒子單膝下跪。
“清寧,我愛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江清寧怔愣在原地,手在碰到戒指時猛地后縮。
“我只會給我丈夫生?!?/p>
顧宏申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卻沒想到江清寧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