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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接通后嘆了口氣:“老婆,不是我現(xiàn)在不回去,是被人欺負了?!?/p>
我的頭越來越暈,卻還是能聽到對面的聲音。
陸瑾萱暴怒:“什么狗東西竟然敢欺負你?跟著你的人都是死的嗎?不知道把人解決了?”
墨寒斜著眼睛看了一頭都是血的我,冷哼:“他說他是鳳......”
“管他是什么東西,只要是你和我兒子不高興,都弄死!”
他們?nèi)硕鄤荼姡覂鹤佑治T诘┫Α?/p>
我狠狠咬住牙關:“我舔......”
我才剛把頭低下去,墨寒的兒子一腳踢到我臉上。
“我要你兒子給我舔!”
我猛地抬頭,猩紅的眼睛瞪著他:“你敢!”
他吐了我一臉口水:“我讓你兒子給我舔,他不舔的話就殺了你們!”
兒子鳳言強撐著爬起來想幫我,卻剛站起來就倒了下去。
“言言......”
我掙扎著甩開抓我的人跑過去。
兒子的呼吸和脈搏都已經(jīng)很虛弱了。
“給我水!快點!”
人群中有人抬了下手,卻被墨寒的人一腳踹倒。
“我看今天有誰敢?guī)湍?!?/p>
墨寒說完,抬腳就要踩上我兒子的手。
“住手!”
一聲爆呵在我身后響起。
我的心驟然松了,是因為我的副手。
她是鳳羽的二把手,這幾年我不在國內(nèi),都是由她負責的。
滬市的人不認識我,卻都認識她。
就連剛才還嘚瑟的墨寒都立刻站直了身體,主動走過來打招呼。
“鳶姐,這點小事我自己就能處理,萱萱怎么還把您叫來了?”
童鳶無視他走到我面前:“鳳總,對不起我來晚了?!?/p>
我搖搖頭:“沒事,我們先......”
我回身才看到只有她一個人,愣住了。
“怎么只有你來,直升機呢?”
童鳶的臉色很難看:“鳳總,直升機的審批手續(xù)被萱小姐卡了?!?/p>
陸瑾萱從被海選當上我夫人的那天開始,就一直強調(diào)自己是獨立的女性。
不愿意讓人稱呼她為鳳太太,所以我的人都叫她萱小姐。
久而久之,真的有人以為她能有今天都是靠自己。
我捏緊了手 :“她說什么了?”
童鳶無奈地重復:“萱小姐說,這里是景區(qū),動用直升機太招搖了?!?/p>
“前年的一次行動中,我不小心受傷了,萱小姐以讓我養(yǎng)傷為理由把我踢出了核心管理層,只讓我接觸低層級的人?!?/p>
“我一直很想跟您說這些,只是每次都會被萱小姐打斷?!?/p>
我明白了。
陸瑾萱擅自動了我的人,卻又不敢讓我知道。
所以一直監(jiān)控童鳶的往來郵件和各種通訊設備。
童鳶見我臉色都白了,趕緊說:“我來的時候叫了暗堡的人?!?/p>
暗堡也行,那里都是我親自培養(yǎng)的人。
陸瑾萱的手伸不進去。
童鳶跟人要了水,小心喂兒子喝了兩口。
又把剩下的倒在他身上降溫。
墨寒敢阻止我,卻不敢明目張膽地阻止童鳶。
兒子的臉色終于好了點,天上也響起了直升機的聲音。
看著鳳羽的標志在機身上,徹底放心了。
但沒想到飛機上下來的人直奔墨寒的兒子。
“萱小姐聽說小少爺熱了,讓我們親自來接小少爺回家?!?/p>
童鳶過去攔住他們:“胡鬧!熱到的是鳳總的兒子,你們接錯人了!”
幾個人反手把童鳶按在地上。
“萱小姐剛才說你的手太長了,讓她不太高興,讓我們走時把你的手帶上?!?/p>
我把按住童鳶的幾個人踢開。
“我看誰敢?!連二把手你們都敢動,不要命了?”
墨寒笑了:“二把手?”
他拿出手機點開一個圖片給我看:“一分鐘前她就不是了?!?/p>
“我才是!”
“只要我想,我可以把你們掛到拍賣會上,雖然你年紀大了,還帶個孩子,但也勉強算帥氣,肯定有富婆喜歡你?!?/p>
“童鳶又常年高居男人最想睡的女人幫手,肯定能賺很多錢!”
童鳶氣得當即要動手,我攔住了她。
“讓他試試,不然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墨寒被我激怒,拿出手機就拍了我跟童鳶的照片。
然后點擊上傳。
下一秒,手機卻亮起刺眼的紅色。
他看著手機,愣住了:“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