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對著臺下深深鞠了一躬。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就在這時,會場的大門,
突然被人從外面撞開。顧言沖了進來。他手里,拿著一把刀?!吧蚰?!”“你這個賤人!
我要殺了你!”他像一頭失控的野獸,朝著臺上沖來。會場瞬間大亂。尖叫聲,哭喊聲,
混雜在一起。記者們非但沒有躲閃,反而將鏡頭對準了沖上臺的顧言。
這是比任何新聞稿都更勁爆的頭條。黎澈和保鏢們第一時間沖了上來,想將我護在身后。
我卻推開了他們。平靜地看著向我沖來的顧言。他離我越來越近。
我甚至能看清他眼中的瘋狂,和他臉上扭曲的恨意。他舉起了刀。
就在刀鋒即將落下的前一秒。我開口了。“顧言?!薄澳爿斄?。”我的聲音不大,
卻像一道魔咒,讓他高高揚起的手臂,停在了半空中。他愣愣地看著我,
不明白我為什么不怕。我看著他,繼續(xù)說。“你以為用暴力,用威脅,就能得到一切。
”“可你錯了?!薄澳阍绞沁@樣,就越證明了你的無能和可悲?!蔽蚁蛩呓徊?。
“你看看臺下的這些人?!薄八麄兌荚诳茨愕男υ挕!薄翱茨氵@個被愛情沖昏頭腦,
最后輸?shù)靡粩⊥康氐目蓱z蟲?!彼氖珠_始發(fā)抖。刀,從他顫抖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他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靈魂,跪倒在地。保鏢們一擁而上,將他徹底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