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從江邊回來的時候,金思羽說了,今天晚上,再說女鬼田曉荷的事。不過,
這話被張?zhí)熨n轉(zhuǎn)述出來,有點變味?!俺裘溃沟蒙?,我為什么要酸酸的?
”甘雪純一甩腦后的馬尾,向?qū)W校走去。張?zhí)熨n不緊不慢地跟上,問道:“學(xué)姐,
你們昨晚沒住在學(xué)校里面嗎?怎么是從外面回學(xué)校?”“去校外吃早餐,不行?。?/p>
”甘雪純翻著白眼說道?!皩W(xué)校里,不是有食堂嗎?”張?zhí)熨n隨口問道。
“學(xué)校食堂……昨晚出事了,有同學(xué)在白米飯里,吃出了一段手指骨頭。
”一邊的沙莎低聲說道。這件事,張?zhí)熨n不知道,因為昨晚上,他不在學(xué)校里。
的確是有一個學(xué)生,在米飯里發(fā)現(xiàn)了一截人類的指骨,把牙齒都咯掉了。事情傳出來以后,
大家都覺得惡心又害怕,所以今天早上,在外面就餐的特別多。“?。俊睆?zhí)熨n吃了一驚,
隨后笑道:“難道……這是學(xué)校的新福利,給我們免費加餐?”“你有病吧?
”甘雪純瞪了張?zhí)熨n一眼,拉著沙莎疾走幾步,意圖甩開張?zhí)熨n??墒菑?zhí)熨n腿長,
不緊不慢地走著,輕輕松松地跟上了甘雪純和沙莎,又問道:“對了兩位學(xué)姐,
蘇云珊事件之后,你們害怕不害怕?這個蘇云珊,據(jù)說以前也被人叫做?;??
”甘雪純猛地站住腳步,瞪著張?zhí)熨n,道:“我警告過你,不要提起這兩個字,
怎么你又忘了?張?zhí)熨n,求求你別開玩笑了,會死人的!”“你說的是‘校花’兩個字?
叫誰?;?,誰就會死?”張?zhí)熨n哈哈一笑,道:“學(xué)姐,我突然發(fā)現(xiàn)在這里泡妹子很容易啊,
以后我要看上誰了,就直接表白。誰要是拒絕我,我就叫她校花。她再拒絕我,
我就大聲地叫她校花?;ㄐ;ā薄澳恪喼睙o賴!”甘雪純氣得銀牙咬碎,轉(zhuǎn)身就走。
沙莎愣了一下,皺眉看著張?zhí)熨n,道:“喂,你夠了吧?何必要來刺激甘甘?不可理喻!
”說罷,沙莎也扭頭走了,追著甘雪純而去。張?zhí)熨n站在原地,無所謂地一聳肩,
然后走向自己的宿舍。宿舍里,室友唐杰正在收拾自己,準(zhǔn)備去上課。見到張?zhí)熨n回來,
唐杰還知道關(guān)心,問道:“張?zhí)熨n,昨晚怎么沒有回來?”“跟一個美女在一起。
”張?zhí)熨n懶洋洋地應(yīng)了一聲,取下掛在窗戶上的風(fēng)鈴,收在自己的包里,也整理了一些資料,
跟著唐杰下樓去聽課。古漢語專業(yè)很冷門,學(xué)生也不多,本屆一共就三十多個。
女學(xué)生有幾個,都是戴著眼鏡的學(xué)霸,一個個書呆子模樣,似乎是出土的古董,
看不到一點生氣。但是張?zhí)熨n坐在教室里,聽課卻很認真,目不斜視,正人君子,
深得講課教授的贊許。上午的課程完畢,下午是選修課。張?zhí)熨n選擇了先秦歷史,
一樣聽得津津有味。晚六點,張?zhí)熨n正要去吃飯的時候,金思羽的電話打了過來,
極度溫柔地問道:“天賜,我在學(xué)校北門等你,過來吧,一起吃晚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