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五術(shù),皆是有些相通之處,三水雖然不擅長算命這個領(lǐng)域,但是對于這方面的話,
他還是略知一二的,一瞧這算命先生的樣子,便知道又是個坑蒙拐騙之徒,
他們玄門之所以現(xiàn)在成了封建迷信,有不少原因就是因為這些人的。這個婦女一臉愁容,
雙眉緊鎖,一瞧便知道是有什么心事,這算命先生雖然對于看相一竅不通,
但人情世故是懂得很,加上這個婦女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三言兩語間便能打聽出一些大概的情況,到時候隨便胡謅一番,便可以打發(fā)了。
三水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他倒要看看究竟會發(fā)生些什么,隨后打量了下這婦女,
見她臉色蒼白,眉心之間有縷淡淡的黑氣,瞧到這,三水的眉頭一皺。
“看樣子遇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毙睦锇底哉f了一聲,
本來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來著,但既然讓他看出來了,這事情他還就非要管上一管,
既然身為茅山弟子,地府在陽間的承命人,一切關(guān)于這方面的東西,若是遇到了,
那就責(zé)無旁貸。這也是當(dāng)初他入門之時,劉老頭就和他說過的?!按髱?,
我真是遇到了些麻煩,哎!我已經(jīng)和丈夫離婚了,前些年開了個旅店,獨自帶著女兒生活,
雖然算不上很有錢,但還算過得去,可最近一段時間生意卻是大不如前了,真是愁死我了,
我們娘兩可就指望著它呢?!边@婦女開口道,她叫李秀梅,這事情最近可讓她傷盡了腦筋。
“哦?我早就看出女士你是離異之人,你的婚姻線并不圓滿,中年后定然婚姻不順,
不過剛才不太好開口而已,我之前算出你有不如意的事情,如此看來的話,
當(dāng)是你旅館的事情了?!睌傊髀冻鲆桓惫蝗绱说臉幼诱f道。
“那大師有辦法幫我解決嗎?”李秀梅急忙追問道?!斑@個嘛……”攤主一聽這話,
眼角露出一絲欣喜,表面裝作為難的樣子?!芭?,我懂,大師,這是兩百塊錢,
還請指點迷津啊?!崩钚忝访靼琢藬傊鞯囊馑?,急忙從包里掏出兩張紅票子塞給攤主。
“恩,本來我是不能收女士錢的,但是做我們這一行的,泄露的天機(jī)太多,
一般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這些錢我會捐出去,算是做些彌補?!睌傊髯焐线@么說,
但接錢的時候確實沒有絲毫的猶豫?!斑@位女士,之所以造成這樣的情況,
估計是因為風(fēng)水造成的,老朽剛才說過,你命里缺水,你回去買個香爐放在店中,
每日香火不斷,另外,老朽這有一張真陽符,是我?guī)煾競鹘o我的,珍貴無比,罷了,
算老朽和女士有緣,便贈與你吧。”攤主說完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符,滿臉懷戀加肉痛。
三水心里暗自搖了搖頭,這哪是什么真陽符,根本就是隨手涂鴉而已,沒有符膽,符頭,
符身,完全就是一張廢紙。“多謝大師,但這符對您這么重要,我不能白拿,這樣吧,
這是五百塊錢,您拿去吧。”李秀梅又從包里掏出五百塊錢,遞給了攤主,這才將符接過來,
小心的放在了包里。“多謝女士了,你照我說的做,遇到的麻煩一定會迎刃而解的。
”攤主接過了錢,感慨的說道?!岸?,謝謝大師,謝謝大師。”李秀梅接連的道謝,
又說了會起身離開這。一直看著李秀梅走遠(yuǎn),攤主才咧開嘴笑了起來,
周圍的算命先生都眼紅的看著他手里的錢,不過都沒有說什么,畢竟都是吃這一碗飯的,
只能說他運氣好?!袄舷壬?,騙人是不好的啊?!比p輕的拍了拍這算命先生的肩膀,
然后起步往那李秀梅那追去,攤主愣了愣,正準(zhǔn)備張口說什么,
卻見三水已經(jīng)走了好一段距離了,只能低聲罵了幾句。三水剛才拍他肩膀的時候,
暗自施了個小法術(shù),算是對他的懲罰,這一天之內(nèi),他會倒霉不斷,但不會有什么太大問題,
既然冒充玄門騙取錢財,那他這個真正的玄門中人則有必要讓他見識見識真正的玄門手段了。
沒有一會兒,三水便追上了李秀梅?!拔?,請等一下?!比辛寺?。
可李秀梅好似沒有聽見,依然往前走著?!罢埖纫幌?!”三水無奈,
只好跑到她前面堵住了她的路說道?!澳闶牵俊崩钚忝芬苫蟮目粗?,
緊了緊懷里的包?!澳悴挥煤ε?,我是剛才見你在天橋上算命,
然后追過來的”三水露出了個憨憨的笑容道。李秀梅見三水一副鄉(xiāng)下人的打扮,
面貌淳樸,特別是那雙黑亮的眼睛,沒來由的便萌生出一種莫名的好感?!岸鳎?/p>
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有什么事嗎?”“是這樣的,這位大姐,剛才那個人就是個騙子,
我想勸你不要上當(dāng)。”三水撓了撓后腦勺,如實說道?!靶⌒值?,
看起來你就和我女兒差不多大,還是叫我梅姨吧,不然聽著別扭,你說的我也想到了,
可實在是沒辦法了啊,只能試試了,說不定他就是個有本事的人,說的法子有用也說不定啊。
”李秀梅苦笑了下道?!八麑聪嘁稽c都不懂,絕對是個騙子。”三水心地淳樸,
而李秀梅的回答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說了,反正就認(rèn)準(zhǔn)了這么個理。
李秀梅沒有說話,不過臉色明顯劃過糾結(jié)之色。三水見此有些不忍,
況且他本來就是準(zhǔn)備管這事的,當(dāng)即不準(zhǔn)備繞圈子了,直接說道:“梅姨是吧,
你剛才說你的旅店遇到了麻煩事,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應(yīng)該是鬧鬼吧?!薄岸鳎??
你怎么知道?”李秀梅猛地抬起頭,滿臉驚訝的看著三水。“這個不太好說,
總之我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不知道能不能帶我到你的旅店看一看,說不定我有什么辦法。
”“好,我相信你,走。”李秀梅牙齒一咬說道。……半個小時后,
三水和李秀梅到了她的旅店,旅店不大,但是勢口還不錯,如果算下來的話,
一天千把塊的收入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皨?,你回來了啊,今天又沒有什么生意啊,咦!
他是誰?”三水剛進(jìn)來,還沒來得及細(xì)看,一個好聽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三水順著聲音望去,頓時眼睛一亮,說話的是個正值韶齡的少女,長著一副瓜子臉,
兩只大大的眼睛宛如一泓清泉,充滿著靈氣,身材嬌俏有料,穿著個粉紅色的拖鞋,
正滿臉好奇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