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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不小心弄斷了京圈太子爺手里的逗貓棒,我瀕死的妹妹被拔掉氧氣罐。
曾經(jīng)愛我入骨的妻子上庭作證,聲稱妹妹蓄意勾引太子爺,死有余辜。
與我相依為命的妹妹死在風(fēng)華正茂的十五歲,還背上不知廉恥的撈女罵名。
妻子軟硬兼施,逼我上社交平臺發(fā)聲明,坐實(shí)妹妹妄想嫁入豪門的虛假信息,將太子爺摘干凈。
“林嘉明,你也不想網(wǎng)友知道妹妹的墓地位置,去給她扔臭雞蛋扒她墳頭吧?”
“霍坤他未來是霍家掌門人,身上不能有污點(diǎn),反正妹妹也不可能活過來,難道不是嗎?”
......
妹妹的墓碑前,我的眼睛干澀到再難哭出一滴眼淚。
照片上的她還穿著校服,笑意盈盈的模樣,跟身旁一道無情的女聲形成鮮明對比。
“嘉明,所有的文字我都已經(jīng)編輯好了,你直接發(fā)布就可以?!?/p>
“之后還需要你錄制一個視頻,你就如實(shí)說嘉柔覬覦霍坤,故意想要爬上他的床,最后才自食惡果自然死亡——”
我憤恨地打斷她的話:“許媛媛,嘉柔沒有做過的事,為什么她死了還要給她造謠!”
妹妹根本沒有想過勾引什么大少爺掌門人,她只不過踩斷霍坤的一根逗貓棒,就被他狠心報(bào)復(fù)拔掉了氧氣罐,徹底長眠!
可現(xiàn)在,她喊了五年最親切的大嫂,卻用墓地作為威脅,讓我給自己的妹妹潑臟水。
“許媛媛,你不是說過最愛我跟嘉柔嗎?你已經(jīng)作證讓霍坤無罪釋放,為什么還揪著一個死去的人不放......”
許媛媛眼神微動,蹲下來抓著我的手,似有不忍:“嘉明,對不起,可是霍坤他真的不能被一次輿論毀掉半生。”
“今天之內(nèi),你發(fā)布聲明和視頻澄清一切,不然,我不保證網(wǎng)友不會找到這里,到時候嘉柔恐怕難以入土為安——”
是啊,在所有人眼里,嘉柔是一個不要臉勾搭富家子弟的爛人,他們恨不得把她從墳?zāi)估鰜憩F(xiàn)場鞭尸......
我閉了閉眼,認(rèn)命一般點(diǎn)頭:“我答應(yīng)你,但是有一個條件,我要離婚。”
許媛媛剛揚(yáng)起的嘴角僵?。骸半x婚?嘉明,別鬧了,你知道我不喜歡霍坤,但他把我從火場救出來,我不能做忘恩負(fù)義的人?!?/p>
“等這件事風(fēng)波過去,我們?nèi)ト齺喍燃?,也給你轉(zhuǎn)換轉(zhuǎn)換心情,好嗎?”
她認(rèn)真的樣子不像是說謊。
是啊,她不喜歡霍坤。
她跟霍坤訂有娃娃親,當(dāng)所有人以為他們兩個青梅竹馬會結(jié)婚時,她愛上了我這個一無所有的許家司機(jī)。
我的家世背景都比不上霍坤冰山一角,更何況還有一個生病的拖油瓶妹妹。
可霍坤僅罵了我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向優(yōu)雅的許媛媛當(dāng)眾打了他十個巴掌。
自此,所有人都知道她愛慘了我,我是她的逆鱗。
許家不同意她跟我交往,她硬是陪著我住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一住就是一年。
她任勞任怨照顧生病的妹妹,三個月瘦了二十斤。
我被她的真誠打動,兩人一路披荊斬棘,終于如愿以償成為夫妻。
可現(xiàn)在,她陌生得我看不清一絲真心。
我沒看她,說道:“再說吧,妹妹才剛下葬,我沒心情——”
霍坤的電話打過來,她立刻接起。
“什么?團(tuán)團(tuán)的鈴鐺不見了?我馬上過來跟你一起找!”
于是,許媛媛為了一只貓的鈴鐺,頭也不回離開了。
我苦澀地笑笑,終于明白她的心早已經(jīng)偏移到霍坤身上。
手指滑動屏幕,我撥通一個境外的電話:“我想注銷所有身份信息,徹底消失在世界上?!?/p>
“好的,我們會加快流程,五天內(nèi),將沒有人能夠查到您的信息?!?/p>
許媛媛,我們之間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