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姐的電話突然響起。
她拿起手機,看了我一眼,“溫宴的?!?/p>
接通電話后,溫宴焦急地問,“姐,你知道微微去哪了嗎?”
昨天那場世紀婚禮,被全世界的媒體報道,溫宴偷梁換柱這事兒,引發(fā)眾怒。
尤其是溫父,得知消息后狠狠扇了溫宴一耳光,“胡鬧!”
“你知不知道失去許若微,對我們溫氏集團意味著什么?!”
眾人都被嚇得不敢說話,只有于瑤瑤心疼地上前撫摸溫宴紅腫的臉龐。
她哽咽道,“爸!我和溫宴是真心相愛的!”
溫父氣急,捂住胸口,“真心相愛?好??!今天開始我就斷絕和溫宴的關系,我的財產(chǎn)他一分都得不到,我倒要看看你的真心值幾個錢!”
扔下這句話,溫父在溫母的攙扶下,離開了婚禮現(xiàn)場。
所以我姐也知道了,溫宴和于瑤瑤的事兒。
她語氣冰冷地對電話那頭說,“不要我們家微微的人是你,現(xiàn)在跟個狗一樣到處找她的也是你,你配知道她在哪嗎?”
我姐掛了電話。
還沒兩秒,電話又響起。
她剛要掛,轉(zhuǎn)頭看向我,“裴楓?”
裴楓買我初夜的事兒,我姐也知道。
她不耐煩地接起電話,語氣不耐煩道,“你也找我,啥事?”
“也?姐姐,你能把電話給許若微嗎?我可以解釋……我是真的愛她……”
“于瑤瑤是我妹妹,我沒法看她不幸?!劣谌粑?,我會用我的后半生彌補她!”
我姐嗤笑一聲,“搞笑?!?/p>
“我們徐家需要你來彌補嗎?不自量力?!?/p>
隨即我姐掛斷電話。
接下來這段時間,我一心撲在我姐的公司上。
因為長時間沒練習過相關知識,所以比其他人要更費心。
常常熬到半夜。
這天深夜,窗外下起了瓢潑大雨,伴隨著閃電雷鳴。
我沒帶傘,關上電腦后,我正發(fā)愁,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扣響,“若微,還沒走嗎?”
秦朗西裝革履地站在門口微笑。
我回應道,“嗯,現(xiàn)在就走。”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p>
我沒有拒絕,上了他的車。
他副駕駛座的控臺上,擺著一個極為眼熟的洋娃娃。
“這是你女朋友送你的嗎?”
很快,我就因為說了這句話后悔至極。
他抬眼望著我,嘴角微微上揚,“如果她愿意當我女朋友的話,就是女朋友送的。”
我的耳根微微發(fā)燙,紅到滴血。
他的眼神告訴我,這個娃娃是我送的……
我也突然想起,大學時期的破冰晚會,我確實送過他一個布娃娃。
那天我恰好去天臺透氣,看到一個穿白色襯衣的男孩兒坐在天臺邊緣,我二話沒說,沖過去一下把他拽倒,“你想想你的父母!怎么能尋死呢?!”
男孩兒就是秦朗。
他懵逼地撫了撫正在流血的傷口,很無語。
“你誤會了,我沒尋死……”
我尷尬地向他道歉,又把那個娃娃丟給了他。
“不好意思啊,這個送你……”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跑了。
后來我們又被分到了一個社團,他對我展開了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