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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日宴的前一天,莊園里大部分人都外出為宴會采買,只留下我和小叔子周浩。
周浩一直對我覬覦已久,他借著酒勁,闖進(jìn)了我的房間。
他撕扯著我的衣服,言語污穢:
「嫂子,反正我哥也只把你當(dāng)血袋。
不如,讓我嘗嘗你的味道?」
我用盡全力反抗,抓傷了他的臉,卻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盡情凌 辱。
絕望之際,周世安和蘇晴提前回來了。
周浩看到他哥,立刻變了臉,委屈地說:
「哥,你看她,像瘋狗一樣咬人!」
周世安只是看了一眼我凌亂的衣衫和嘴角的血跡,然后平靜地對周浩說:
「她快沒用了,別在她身上浪費(fèi)時間。
出去?!?/p>
我以為事情就此結(jié)束。
但當(dāng)天深夜,我的房門被再次悄悄打開。
這一次,周浩的眼神里不再有欲 望,只有純粹的、報(bào)復(fù)性的惡意。
他知道我反抗也沒用,因?yàn)檫@個家里,沒有人會幫我。
他堵住了我的嘴,我連呼救都做不到。
黑暗中,我只記得他貼在我耳邊,用惡魔般的聲音說:
「嫂子,我哥不要你,我要你。
你這身子,與其爛掉,不如讓我爽爽。」
黑暗中,我放棄了掙扎。
我的腦海里,是我那未出世的孩子,是我遠(yuǎn)在國外的妹妹,是無數(shù)被他們禍害過的女孩。
我告訴自己,林晚,你要忍,你要活下去。
你要親眼看著他們下地獄。
第二天,我像一個破碎的娃娃,被傭人從床上扶起,換上華麗的禮服,推到宴會廳。
我的靈魂,在那一夜,已經(jīng)死了。
剩下的,只有復(fù)仇的軀殼。
生日宴上,我被推到了宴會廳中央。
我的身體因?yàn)殚L期抽血和病毒的作用,已經(jīng)非常虛弱,只能靠在輪椅上。
周世安親自操作,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抽走了我滿滿兩大袋血。
然后,這些血被分裝,輸進(jìn)在場的每一個周家人的體內(nèi),包括周世安自己、蘇晴,還有那個對我施暴的周浩。
他們舉杯慶祝,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健康的紅暈。
周母甚至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臉,像在安撫一只寵物:
「晚晚,辛苦你了。
等明年這個時候,我們再一起給晴晴慶生?!?/p>
我看著這荒誕的一幕慢慢上演。
而屬于我的時刻,也終于到了。
我虛弱地抬起手,按下了藏在指縫里的那個微型信號器。
這是我和陳曦提前約定好的信號,一旦按下,她會立刻啟動早已準(zhǔn)備好的所有程序。
然后,我看向廳內(nèi)的所有人,露出了重生以來的第一個,也是最燦爛的一個笑容。
我掙扎著從輪椅上站起來,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
「各位,我為你們所有人,都準(zhǔn)備了生日禮物?!?/p>
我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緩緩撩起自己衣服的下擺,露出了我纖細(xì)腰肢上那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斑點(diǎn)。
「周世安,你作為杰出青年醫(yī)生,應(yīng)該認(rèn)識這個吧?」
我看著所有人瞬間從天堂墜入地獄的表情,繼續(xù)說道:
「恭喜你們。
從今天起,我們才算真正地血脈相連了。
我們,都將共赴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