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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蜿蜒著身軀,順著斑駁的墻壁往上爬。
一群男人,正光著身子嬉皮笑臉地往電梯井看。
“媽的,瞎子也能跑這么快!”
“活該被摔死!”
“我去你媽的,老子還沒玩呢,周航你下藥能不能多下點!”
......
哇,這里竟然有這么多人渣呢!
我看著花花尚有余溫的身體,歡快道:
“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的人皮得給我用?!?/p>
花花的尸體仿佛聽懂了我的話,緩緩張大了嘴。
我扭著身子,費(fèi)力地鉆了進(jìn)去——
蛇臉黏上人臉的瞬間,花花的眼睛慢慢變大,眼尾上翹。
嘴唇延展豐滿,唇中突出一塊性感的唇珠。
少女般的身體,開始像蛇一樣綿軟豐韻。
......
折騰了足足半個小時,我才扶著墻,緩緩站了起來。
腳下那灘污水中,倒影出了一張純欲的臉。
像花花,卻更勝花花。
我爬出電梯井,杵著盲杖故意邂逅周航——
真正的獵人,往往會偽裝成獵物。
周航讓人在樓上丟花盆砸我,他再撲過來英雄救美。
我,就這樣成了周航的女朋友。
一切都進(jìn)行得很順利,但周航把我?guī)Щ丶业哪翘欤€是出了岔子。
花花的阿婆認(rèn)出了我!
她抓著我的手,撕心裂肺地大喊:
“花花啊,婆找了你好久了!”
我捂著臉,拼命掙扎:
“我不叫花花......你認(rèn)錯人了......”
阿婆尖銳的指甲,死死扣進(jìn)我的肉里。
“你就是花花!”
“俺的花花手背上有一顆紅痣!”
周航飛起一腳踹在阿婆胸口。
“死老太婆!”
“滾遠(yuǎn)點!”
“別他媽攪事!”
我看不清阿婆的臉。
只看到一塊紅色的熱成像,佝僂成一團(tuán)。
痛苦不堪。
她突然厲聲尖叫起來:
“是你!”
“就是你這個畜生!”
“就是你把我孫女騙進(jìn)黑樓的!”
“小姑娘,你別進(jìn)去啊,黑樓里頭都是畜生??!”
周航捂著我的耳朵,把我連拖帶哄,拽進(jìn)了樓里。
他生怕我跑了!
搞笑,我怎么會跑,我還會把家里所有女人都帶來一起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