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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內外,蘇清樂和江衍之同時發(fā)出尖叫。
蘇清樂尖叫著向我撲來。
“你這個賤人是不是知道什么?是不是你和這個裁縫串通的?”
江衍之臉色黑的難看,一把抓住裁縫的衣領,掀開他的帽子。
卻在看到他的臉時,驚的往后退了半步。
“溫景然!怎么是你?”
我笑出聲,看著屏幕里的溫景然。
他是我的竹馬,更是隱世多年的“人肉裁縫”后代。
他曾和我說過,縫喪衣肉白骨最重要的一環(huán)就是真情淚。
是正走在奈何橋上的親人,愿意為他流下的眼淚。
而現(xiàn)在,江衍之唯一死去的親人就是我。
所以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復活蘇清樂成功。
可我還是想看看,他為了蘇清樂到底會傷害我到什么程度。
蘇清樂慘白著臉色癱倒在一邊。
“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難道我真的要死嗎?”
江衍之也反應過來,臉色難看地指著溫景然。
“是你!是你在裝神弄鬼!沈知夏還真是不檢點!和我結婚10年居然還和你有聯(lián)系?”
“這個賤人!給我?guī)Я司G帽子,活該——”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溫景然一拳打倒在地。
“你閉嘴!你知道這兩年她為你隱忍了多少?”
“你明明知道她的車禍不是意外,卻不提醒,甚至在她死后,你還要虐待她只為了復活自己的情人?”
江衍之臉色蒼白,下意識搖著頭。
“不是的,我沒有......夏夏的車禍是個意外和我沒關系......”
“她和我結婚的這十年來,她跟著我享受了多少好東西?”
“我只是和秘書走的近了點,又沒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就鬧著要離婚......這都是她自己不小心!”
溫景然冷笑一聲,從身后拿出厚厚的一沓照片甩在他的臉上。
“你自己好好看看吧,我是答應不再涉足你們的婚姻,可你是怎么對她的?”
江衍之抖著嘴唇,一點點翻看起地上的照片。
他和蘇清樂去巴厘島度假時,我在替蘇清樂搞砸的項目盡力周旋。
他在迪士尼給蘇清樂放千萬煙花送價值上億的戒指時,我在家里給自己煮了碗面祝自己生日快樂。
他和蘇清樂在床上揮灑汗水訴說愛意時,我正抱著發(fā)燒的兒子在醫(yī)院陪著他打點滴。
這些畫面像針扎一樣刺激我的眼睛。
那些期待又失望的日夜重新記起,可我現(xiàn)在心里卻不會再為這個男人傷心一絲一毫。
江衍之兩手發(fā)抖,無力的垂坐。
“我不知道......她從來沒和我說過這些,所以我才......”
溫景然像是聽到什么笑話,冷笑起來。
“她沒和你說?江衍之,菜放到鍋里會自己炒好嗎?衣服堆在沙發(fā)上會自己變干凈嗎?”
“這些你不知道,只是根本不在意!你習慣了她對你的好才有底氣忽視!”
“你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