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是盧峰陪我走過了最艱難的歲月,他的溫柔和支持,像春雨一樣,
無聲地治愈了我心底的傷。表彰大會上,市領導親自將那枚“三八紅旗手”徽章別在我胸前。
聚光燈閃爍,打在我身上,臺下掌聲雷動?!澳遣皇乔斑M廠沈宴的前妻嗎?叫……江晚?
”“我的天,真是她!她現(xiàn)在這么出息了?”“可不是嘛!聽說現(xiàn)在是紅星廠的設計主任,
全國勞模呢!誰能想到,當初她被趕出門的時候那么狼狽!”“是啊是啊,
還有許多人在背后笑話她,說她這輩子都完了呢!”“果然她沒說錯啊,莫欺少年窮!
”“沈家那小子,現(xiàn)在腸子都得悔青了吧!”一夜之間,我成了全國熱議的焦點人物。
這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沈家。沈母還特地托了前進廠的老同事給我?guī)砜谛?,說沈宴知道錯了,
希望我能回個信,有空回去看看。我把信紙折好,最終沒有回。并非我絕情,
而是我不知道我還能為他們做些什么。況且,我確實是太忙了。這天,
是我們的“巾幗”系列新品發(fā)布會,省城最大的百貨大樓,
特意為我們清出了一樓最顯眼的位置。盧峰說,等發(fā)布會結束,他有重要的事要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