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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假千金,是冒牌貨,就應(yīng)該被我一輩子踩在腳下?!?/p>
說到這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也不知道你給秦老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湯,她和我說只有你才能做她的兒媳。”
“不過你看著吧,嫁到秦家的人,只能是我?!?/p>
我顧不得與她爭吵,手忙腳亂的拿起一旁被扯碎的衣服,勉強穿到了身上。
看著我一瘸一拐的走出暗室,她氣的在我身后大喊。
“你可別想去報警,秦家只手遮天,不會放過你的?!?/p>
我沒打算報警,我只是想去醫(yī)院。
一想到那么多男人對我實施了不軌之事,我想死的心都有。
但我不敢死。
我怕他在地底下偶遇秦澤宴這個賤貨。
做完體檢,我尷尬的坐在診療室里,不知道該怎樣向醫(yī)生解釋。
但醫(yī)生卻一臉疑惑。
“你說你自己被強奸了?”
“可是你除了身體有些外傷以外,并沒有被性侵過的痕跡呀。”
我瞬間摸不著頭腦。
難道是我暈過去之后,那些男人對我什么都沒做就走了?
這不太可能吧......
既然我萬幸沒出事,我就當(dāng)做沒事人一樣的回了家,和管家一起籌辦婚禮。
許佳音抱著肩膀站在門口,目眥欲裂。
“這些嫁妝你們每兩個月就拿出來收拾一次。”
“收拾了這么多次,也沒見秦家來定下婚期?!?/p>
“該不會是秦家根本就沒打算娶你吧?一點也不重視你?!?/p>
許母不知道從什么地方?jīng)_過來,用力的擰我的耳朵。
“小賤人!誰許你在音音面前顯擺了。”
“別忘了你骨子里就是個賤貨,惹音音不高興,你就該死!”
我將委屈咽進肚里,沉默著把嫁妝又收了回去。
并非是秦家的婚期未定。
是算命先生說,我這牡丹命格只有在秦澤宴咽氣那天進門,才會旺秦家。
所以結(jié)婚那天,秦澤宴一定是已經(jīng)死了。
不過上次看到秦澤宴的氣色,我感覺這天不會遠了。
......
幾天后的一個夜里,秦家慌慌張張的來人,將婚期定到了第二天。
我沉默著點頭,用余光去掃視著身后那雙虎視眈眈的眼睛。
我被許佳音這副嫉妒瘋了的樣子給逗笑。
“你再怎么生氣也沒用,你的阿宴明天就會和我拜堂入洞房了?!?/p>
她將牙咬的咯吱作響。
“許棠紫,你做夢!”
夜里,我將床頭上放著的水一飲而盡后,立即困得睜不開眼。
不愧是我用微信小號賣給許佳音的安眠藥,藥效就是強。
我閉上眼睛,睡了這些天最安穩(wěn)的一個覺。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我被許父一個耳光扇醒。
周圍尖銳的驚呼聲接連不斷的傳入我的耳朵。
“你怎么還在家里?”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秦家的婚車上??!”
我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沒人來叫我起床啊?!?/p>
許父許母的臉被嚇得慘白。
“那帶著紅蓋頭上了婚車的女人是誰?”
我聳了聳肩。
“不知道?!?/p>
她們對視了一眼,心里瞬間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