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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下班時，小小時總又來了。
我正要開口，她伸手擋住。
“叫我時婉就行?！?/p>
“好的婉總。”
時婉噎住。
又嘆了口氣：“能不能跟我出去走走？”
我能拒絕嗎？
我弱弱地：“我晚飯團購都買好了?！?/p>
時婉有點無語：“我給你報銷?！?/p>
“好的，婉總下班去哪玩？”
她不由分說挽著我的手臂。
帶我進了一個看上去就高檔的場所。
她用著熟練的粵語：“來兩份士多啤梨冰激凌。”
我諂媚著：“好厲害，我都沒吃過這種梨子?！?/p>
“？”
看著端到面前的草莓冰激凌。
我啞言。
士多啤梨，Strawberry，草莓。
我終于知道時婉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我低下頭尷尬吃掉那個精致的冰激凌。
飽腹度為負一。
吃進去的熱量還沒我嚼的熱量多。
時婉面前的冰激凌還剩一半她就停了勺子。
“你算得很準，我準備好的花被我男朋友調(diào)換了?！?/p>
好像是什么集團秘聞。
我低下頭想裝沒聽見，很顯然沒成功。
她有點難以啟齒：“能不能...幫我算算他想做什么？”
我僅用一分鐘就消化了這段秘聞。
“他故意的，想吃絕戶?！?/p>
我的手算得飛快，時婉在對面愣了神。
“他送你的禮物有幾個具有監(jiān)視意義，想得到公司的機密。但由于目前你接觸的是基層，還沒有起效。”
她的表情一瞬間凝固?。骸熬唧w有幾個？”
我抬起頭，剛好看見她手機上的掛墜。
“這個掛墜你帶了多久？”
她皺眉，意識到了什么，把掛墜摘下來。
“三個月?！?/p>
我接過她手上的掛墜，玩偶的兩個眼睛不是一個顏色。
時婉頓住，有些無法置信地看著。
我對上玩偶眼睛中露出的細小紅點，用桌上的布將它遮住。
果然，不過十分鐘。
時婉的手機響了，有電話打過來。
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她控制不住地將電話掛斷，甚至要將手機摔爛。
我攔住她：“手機也有監(jiān)視插件，留住證據(jù)?！?/p>
她很信任我的話，平復(fù)了一下心情。
眼眶仍然緋紅。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
卻看見她甩了兩百塊錢在桌上。
“自己打車回家。”
我回到家，不過一會賬上又多了一筆錢。
其實我有點好奇時婉接下來會怎么做。
但我不敢問。
平安無事過了幾天，時婉沒有再來過。
小時總最近很忙，公司也沒有出什么岔子。
我算了算，最近沒有什么嚴重的事。
至少飯碗可以保住。
又過上了混吃等死的日子。
但沒過幾天，我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