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在食堂撞見周雅和鄭媛在角落咬耳朵。餐盤里的豆?jié){冒著熱氣,
我聽見鄭媛壓低聲音說:"K那邊催得緊,說要看看新貨。
"周雅用筷子戳著包子:"急什么,等拿到全裸的......"我端著餐盤走過去時,
她們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分開。周雅慌忙用紙巾擦嘴:"小雨早啊,昨晚睡得好嗎?
""做了個噩夢。"我舀起一勺豆?jié){慢慢喝,"夢見我的照片被人剪成碎片,
貼滿了整個校園公告欄。"鄭媛的臉"唰"地白了,手里的油條啪嗒掉在桌上。
上午的課我?guī)缀鯖]聽進去,滿腦子都是蘇雯枕頭下的內存卡。午休時我謊稱去圖書館,
卻繞回了宿舍。門鎖是老式的彈子鎖,
用發(fā)卡捅了三次就開了——這招還是前世在監(jiān)獄里學的。蘇雯的床鋪收拾得異常整潔,
枕頭下壓著本《新聞攝影技巧》。我掀開書頁,夾層里果然藏著那張內存卡。
陽光透過紗窗照在卡面上,折射出虹彩般的光暈,像極了周雅那瓶香水的顏色。
把內存卡插進備用手機的瞬間,心臟差點跳出嗓子眼。相冊里除了昨天的照片,
還有上學期我參加辯論賽的側拍軍訓時的素顏照,
甚至有張是我在浴室門口擦頭發(fā)的——角度刁鉆,顯然是偷拍的。
最新的文件夾命名為"獵物3號",修改時間就在今天早上七點。我正往云端傳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