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后,沈懷川第一件要做的就是取消結(jié)婚典禮。沈懷川心里清楚,
沈父沈母都認定了樓心月,可他不想再按著這條既定路線前行,他心里真正想要的是周稚棠。
“你要取消結(jié)婚儀式?”沈父皺眉,“我們和樓家一直交好,你和心月又是自小一起長大的,
現(xiàn)在請柬都發(fā)出去了!你讓沈樓兩家的面子往哪里放!”沈懷川面色不變,
只是重復道:“父親母親,我不能娶心月,我愛的不是她?!薄澳悄銗鄣氖钦l!
”沈母流著淚,“難不成是那個狐媚子!”沈母向來不喜周稚棠,
認為是她鉆了兒子失憶的空子,才讓他們失去了沈懷川三年?!皨尅鄙驊汛ㄉひ舻统?,
“棠棠她很好?!薄皦蛄?!你給我跪下!”沈父一怒之下將杯盞摔了個粉碎,
“你向來行事有度,今天要為了個女人破壞沈樓兩家的交情,我看是要上家法了!
”沈懷川沒再辯解,直接跪下。稱重的棍杖打在他身上時,他一點也不覺得痛,他知道,
父親這是同意了。母親心疼地哭喊在他耳畔,他硬生生挨了一百下,死死咬著牙,等結(jié)束時,
抹干凈唇邊的血。他深邃的眉眼上抬,起來時站立不穩(wěn)地又單膝跪下,“多謝父親。
”沈父哼了一聲,沒再看他,“你自己的事自己處理好,我和你母親歲數(shù)大了,
實在是拉不下臉來去樓家說和,你自己和心月說清楚?!薄昂?。”沈懷川語調(diào)上揚,
需要道歉也沒關(guān)系,解決好這些事,他就能去南城找他的棠棠了。他傷勢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