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京圈佛子陸淮矜貴清冷,最不喜被人觸碰。
可背地里,他恨不得把我揉入骨血。
只因我天生嬌軟,無時無刻都讓他情難以盡。
他愛我的身子,卻又視我為恥辱。
直到那個圣潔如雪的女子出現(xiàn),我被關(guān)進(jìn)黃金籠。
林悠悠言笑晏晏,
“她好可憐,也不是故意勾引男人,放她出來吧。”
卻在無人看見的瞬間,往我身上撒了一把合歡散。
我全身泛紅,難受的不停翻滾。
陸淮立即將她抱開。
下一秒,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蘇棠,你真是賤的可以,被關(guān)起來了,還這么想男人?!?/p>
“下次再這樣失態(tài),我就把你丟進(jìn)乞丐窩!”
我跪在地上狼狽認(rèn)錯。
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勾引未遂被陸淮懲罰。
可當(dāng)我消失在他的世界后,
他卻做了99個我的人體模型,一刻不離手。
想我想到,哭紅了眼……
陸淮讓人捆住我的四肢,丟到了荷花池里,
說只有堅(jiān)貞高潔的荷花才能壓制我體內(nèi)的欲火。
藥物帶來的燥熱和冰冷的池水同時刺激著我的身體,
求生的本能讓我奮力地?fù)潋v,
可池底的淤泥嗆入口鼻讓我無法呼吸,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逐漸麻木.....
就在我放棄掙扎的時候,
突然被人拎出了水面。
我狼狽地趴在池邊咳得快要斷了氣,
管家卻上前催促道:
“接陸總吩咐,讓你即刻去給林小姐敬茶?!?/p>
我無名無分地跟了陸淮三年,
他的白月光林悠悠回國不過三天,
就已經(jīng)沒有我的容身之所。
濕透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
一陣寒風(fēng)吹過,
冷得我牙齒都打顫,根本爬不起來。
管家卻喚來兩個下人像拖死狗一樣地把我拖到堂前。
傭人把一杯滿溢的熱茶塞到我手上,
燙得我根本端不住,
噌的一聲,茶杯摔到了地上。
陸淮清冷的質(zhì)問從頭頂傳來:
“蘇棠!是悠悠心善才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竟然還有臉發(fā)脾氣?”
我無暇回應(yīng)。
因?yàn)闊岵铦姷搅宋业哪_上,燙起了一串水泡,忍不住呼了一聲痛。
陸淮猛地上前給了我一耳光:
“少耍那些不入流的小心機(jī),污了悠悠的耳,明天就送你去乞丐窩!”
我被扇得眼冒金星,錯愕地抬眼。
那雙熟悉的眼里盡是厭惡,
無數(shù)次耳鬢廝磨間的深情迷離竟一絲都尋不見了。
林悠悠拉過他,大度地勸道:
“陸淮,她天生是這樣的身子,一時不適應(yīng)也是正常的。”
“內(nèi)服外用,荷花池水沒有用的話,讓她把荷花吃到體內(nèi)或許能有用。不過可能需要達(dá)到一定的量才行......”
陸淮不假思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就讓她把整個荷花池的荷花都吃了!”
說完又恨恨地看向我:
“你看悠悠多善良,再壓不住亂來,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p>
我來不及說一個字,就像一塊破布又被扔到了荷花池邊,
身后的傭人一腳把我踹進(jìn)了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