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被綁了起來。我被扔在堂屋的竹椅上,手腕已經(jīng)腫得發(fā)紫。
我拼命扭動身體:“假期快結束了,如果我要是不回公司,同事又聯(lián)系不上我,
他們一定會報警的!”陳峰突然笑起來:“我早就破解了你的手機密碼,
辭職信都幫你提交了。”我喉嚨發(fā)緊,聲音都變了調(diào):“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陳峰沒回答,轉身離開。我依舊被綁著,只是,從那天起,村子里開始接二連三地死人。
而且全都是意外死亡。王大叔喝醉酒栽進河里,尸體漂起來時肚皮脹得像皮球。
張二叔吃飯時突然捂住喉嚨,沒等救護車來就斷了氣。最詭異的是,死者家屬連哭都不哭,
當天就用草席裹著尸體埋進后山,連紙錢都不燒一張。這天,陳峰路過我窗前,
壓低聲音說:“下一個,就是你爸?!蔽殷@恐地看著他。當天傍晚,父親真的扛回一箱白酒。
那個平時滴酒不沾的男人,此刻眼神呆滯地拆開包裝,仰頭就灌了半杯?!鞍?!別喝了!
”我被綁在柱子上,只能拼命扭動身體,麻繩把皮膚磨得火辣辣地疼。父親像沒聽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