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她!”
“拜你所賜,差點(diǎn)沒命。”我語氣淡漠。
秦言眼神變得復(fù)雜,狡辯:“天天當(dāng)時哭得厲害,我怕他出什么事,沒想太多才讓你那樣做?!?/p>
“我來照顧外婆吧?!?/p>
他剛要上前,被我阻止。
“不用?!?/p>
我定定看著他,“如果你覺得愧疚,那就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p>
“我不離婚?!鼻匮宰彀蛷垙埡虾稀?/p>
“既然你選擇程月,我放手成全你們?!?/p>
“我跟她真的就是兄弟?!鼻匮岳@過來靠近我。
顧琛伸手擋在我們之間。
“我跟我老婆親近,你個奸夫滾遠(yuǎn)點(diǎn)?!鼻匮耘暫鹊?。
顧琛眸子沉下去。
我抬手給秦言一巴掌,聲色俱厲警告:“你再胡說,我告你污蔑?!?/p>
秦言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睛冒出的火快要燒焦顧琛。
“離了我,跟一個窮光蛋,你撐不了多久,到時候你想回來也不可能。”
我頓時覺得跟腦子不清醒,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說話太費(fèi)勁。
一個字都不想再浪費(fèi)。
看我無視他,秦言怒火更甚。
“琛哥,麻煩你趕他出去。”我有些頭疼揉了頭太陽穴。
“我不走!”秦言甩開肩膀上的手。
顧琛一拳砸在他鼻梁上,血濺當(dāng)場。
秦言被拖出去后,還想進(jìn)來。
顧琛干脆逮他去樓頂。
好幾次秦言都想反抗,卻根本不是對手。
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在別人那里吃過癟。
現(xiàn)在他的臉色非常臭,蒼蠅來了都得繞著走。
“要想保住你現(xiàn)在的財(cái)產(chǎn),立馬簽字離婚。”顧琛甩在地板上。
秦言狼狽爬起,“在江城還沒人敢這么威脅我?!?/p>
“井底之蛙。”顧琛逼近,氣勢壓一頭,“我要?dú)У裟悴贿^幾句話的事情?!?/p>
“拭目以待,但我絕對不會把蘇然讓給你!”秦言聲音沉冷。
“希望明天你的脊梁骨還能這么硬。”
臨走,顧琛又揍他一頓。
秦言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等程月找到他時,渾身是傷躺著。
急得程月哇哇大叫,拼命搖晃,大喊:“你死了我怎么辦?”
秦言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的愚蠢。
“叫醫(yī)生來救我。”
他用盡最后力吼叫徹底暈死過去。
再次醒來,他聽到有人在說話。
“姐,還是你厲害,隨隨便便就讓姓秦的跟狗一樣聽你的話。”
“秦言就是犯賤,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吊著他?!?/p>
“慢慢剝離他對蘇然的信任,讓他以為當(dāng)年那一場大暴雨中救他的人是我?!?/p>
“但其實(shí)是蘇然,當(dāng)時發(fā)生車禍,蘇然寧愿死也要換取一線生機(jī)給他?!?/p>
“還有他加班吃的那些夜宵,全都是蘇然做的?!?/p>
“我收買他身邊的秘書,讓他們說都是我送來的?!?/p>
程月洋洋得意,隨便就將兩個人玩弄于鼓掌之間,她怎么會不囂張。
“天天也沒有受傷,我不過隨便挑唆幾句,秦言就讓蘇然學(xué)狗叫,哈哈,笑死?!?/p>
“那個男人玩也不是蘇然,是我買的。”
刺耳的聲音弄得秦言渾身都疼。
心里既后悔又憤怒,沒想到自詡聰明的他一直都被人但傻子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