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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霍思域的賽場比賽,一大早他就和秦若蘭出門了。
周若年趁此機(jī)會,溜出去和孟朗見面。
到了約定時間,卻遲遲沒見到人,她疑惑的發(fā)消息詢問,對面卻一直沒回復(fù)。
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有些不好了,她不喜歡不誠信的人。
又等了一個小時,終于等來對面的電話,一接通,孟朗的語氣十分焦急,
“若年,我這邊有點急事,今天恐怕不能來了.......”
出于禮貌,周若年客套的問了問,“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p>
孟朗愣了愣,沒想到她竟然不生氣,反而還心平氣和的關(guān)心自己這邊。
他往后扭頭看了看,今天原本是他負(fù)責(zé)主辦的賽場比賽,可出了意外狀況,其中一輛賽車失控,選手都成了血人。
周若年聽完,嗓音有些顫抖,“賽場失控?哪個賽車場?”
孟朗和她說了地址,而后又囑咐她不要過來,現(xiàn)場很混亂,她一個姑娘家會嚇到的。
周若年含糊應(yīng)了一聲,孟朗別沒再多說,掛了電話去處理那邊的事情了。
說來也是湊巧,今天那位賽車手其實是可以不用負(fù)傷的,結(jié)果他行至一處山灣拐角的時候忽然停下來去采個什么叫作含桑子的花。
賽車行駛極快,路線包括拐角力度,車輛偏移角度都是有嚴(yán)格規(guī)定的。
那個選手半途從疾速中停下,還是在個山灣灣的地方,無異于是找死。
但他覺得是找死,人家摔的滿身是血還不忘把含桑子花送給漂亮小女友,把女友感動的眼淚汪汪。
孟朗正焦頭爛額,忽然身后被拍了拍,
“孟哥,場外有人找?!?/p>
孟朗疑惑,“誰啊?”
“不認(rèn)識,她說她叫周若年?!?/p>
孟朗匆匆趕出場外,見到前方那抹在照片里見過的熟悉身影時,不由得很是驚詫,
“若年,你怎么來了?”
這是周若年第一次見到孟朗,眼前的男人寬肩窄腰長腿,桃花眼斜斜上挑,一笑時無情似有情。
“來看看有沒有幫得上的?!敝苋裟晷πΑ?/p>
孟朗帶她進(jìn)去,路上順勢介紹了今天的事故情況,尤其是在說到賽車手舍命為女友采 花那段,幾乎是添油加醋說得感天動地。
全然沒注意到身旁越來越沉默的周若年。
到了事故現(xiàn)場,周若年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那一攤觸目驚心的心,腳步不由得發(fā)軟。
關(guān)鍵時刻,孟朗穩(wěn)穩(wěn)扶住她,“小心?!表袚?dān)憂幾乎要溢出來。
霍思域已經(jīng)被送到專車上由醫(yī)生看診,秦若蘭在車外焦急的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不經(jīng)意一轉(zhuǎn)眼,看見那兩道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時,愣了。
隨即悄悄拍了一張照片。一扭身,上了車。
“思域,我也不知道若年為什么這樣無情,你在這里生死未卜,她還有閑心和她男朋友談情說愛?!?/p>
秦若蘭適時擠出一滴淚。
霍思域看著照片上親密無間的兩人,臉色陰沉的幾乎結(jié)了冰。
以前每年他比賽,周若年都會跟著他一起,他原本還納悶怎么這次沒跟。原來,是有姘頭了。
周若年在場地如無頭蒼蠅一般亂轉(zhuǎn)。
孟朗去處理事情了,她也不好問霍思域在哪,只好一輛車一輛車的挨個找去,心中是止不住的擔(dān)憂。
一邊找,一邊暗罵自己沒用,他都這樣對她了,她還放不下他。
正到處亂轉(zhuǎn),忽然雙手一緊,下一秒她就落入一個堅硬的懷抱,霍思域緊緊窟著她,咬牙切齒,“在找你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