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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滾!”
她氣呼呼的說:“走就走,難怪爸爸會打你,你真是欠揍。這次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回來了!”
余苗苗離開以后,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心力交瘁。
酒吧內,我一杯又一杯下肚,閨蜜唐嫣然勸道:“孩子正在叛逆期,別為她氣壞了身體不值得。”
我剛準備開口,被一陣刺耳的金屬樂吸引。
是剛上臺的駐唱歌手,唐嫣然拍了一下桌子起身說:“那不是苗苗嗎?你消消火,我把她揪下來?!?/p>
余苗苗穿著夸張的衣服,幾天沒見她又換了一頭綠色的頭發(fā)。
臺上剩下幾個樂手都是那幾天見過的,她和陸云周放肆的唱放肆的熱舞,身體都快貼到一起去了,唱到高潮直接相擁而吻。
我拉住了閨蜜將上次的事告訴了她。
她同情地說:“你打算咋辦?”
我堅定的說:“我不打算要這個女兒了。”
一曲罷,酒吧終于安靜下來了,余苗苗早就注意到我了。
她走進我們的卡座,喝了一口桌子上的酒傲慢地說:“賤女人,這么快就忍不住了?你給我磕個頭認錯我就勉為其難的跟你回去。”
唐嫣然罵道:“怎么跟你媽說話呢?”
余苗苗輕蔑的說:“別讓你那個舔狗兒子煩我了,我只會覺得惡心?!?/p>
我淡定的叫來經(jīng)理說:“你們工作人員喝了我的酒,怎么算?”
余苗苗不敢置信的看著我:“賤女人,你敢告狀?”
經(jīng)理扇了她一巴掌,怒斥道:“給客人道歉,不然就給老子滾!”
余苗苗眼淚汪汪的捂著臉道歉。
“按原價賠償吧!這瓶酒三千?!?/p>
她瞬間暴怒:“我就喝了一口?!?/p>
最后陸云周搖來一群人,每個人掏空家底合計在一起才勉強湊夠。
桌子上都是些零零散散的錢。
余苗苗炫耀的對我說:“賤女人,你是嫉妒有人愛我吧!畢竟沒有男人會給你湊三千塊!”
我噗嗤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我每個月給你的零花錢是這個三倍不止,不過既然有人愿意給你花錢,以后零花錢問他們要吧!”
離開酒吧時,我無意間聽到他們的對話。
“云周哥,不是我不愿意跟你一起上大專。上次的視頻你也看了,那個賤女人強行給我改了志愿?!?/p>
“她找死!”
我看了一下時間離截止報名還剩一個小時,我趕往附近的網(wǎng)吧。
打開網(wǎng)址發(fā)現(xiàn)她偷偷的將志愿改成了重點大學,原來上一世我被當槍使了,她既想在陸云周面前立人設又想我做這個惡人。
我在最后的時間里將志愿修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