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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霍焚舟在一起十年。
他卻和白月光糾纏不清。
他們在酒店被白月光丈夫抓奸,推搡中白月光的眼睛被戳瞎。
霍焚舟一氣之下把她丈夫的雙腿打斷,扔在了荒山。
他把白月光接到家里,命令我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照顧她。
她說想去湖邊散步,卻故意將我推進湖里,導致我流產(chǎn)!
霍焚舟輕飄飄的說了句:“浸月不是故意的,孩子沒了,我們以后再要!”
轉(zhuǎn)頭卻安慰江浸月:“就算散盡家財,也要把你的眼睛治好!”
說完略有深意的盯著我的眼睛!
我恍惚了一下,或許他在意的從來只有江浸月。
直到我結(jié)婚后,他為了求復合用利刃親手剜出了自己的眼睛...
“砰!”
一輛黑色的豪華車撞到了路邊的數(shù)上,霍焚舟拼命的將我往車外拽。
一陣顛簸后,我意識已經(jīng)模糊,鼻腔聞到消毒水味道,隱隱約約聽到旁邊傳來的爭吵聲。
“霍焚舟,她可是你的未婚妻,你真的要把沈雪迎的眼角膜換給江浸月?”
聲音的主人是柳熙白,外科醫(yī)生,也是霍焚舟的同學。
“她已經(jīng)快不行了,與其浪費,不如直接移植給浸月?!?/p>
他的聲音冰冷的可怕。
“沈雪迎跟著我享受了那么多年的榮華富貴,也該付出一點了?!?/p>
“如果她這次能保住性命,我會和她結(jié)婚養(yǎng)她一輩子...”
話未說完柳熙白就對著霍焚舟吼道。
“眼角膜都沒了,你娶她有什么用!”
“我真不明白,江浸月究竟哪一點好,當年她賭錢輸了沒錢給,你借高利貸去贖她,大拇指都被砍掉了一個,她卻轉(zhuǎn)頭和一個老頭子跑了。”
“后來你傷心得了抑郁癥,是沈雪迎不離不棄照顧你,你發(fā)病的時候?qū)λ蚰_踢,用剪刀戳傷了她好幾次,到現(xiàn)在她臉上的疤痕還在。”
霍焚舟臉色開始逐漸陰沉,柳熙白還在自顧自的說著。
“夠了!”霍焚舟大聲的呵斥。
“我知道沈雪迎愛我,對我能付出一切,也知道江浸月自私自利,但我就是喜歡她,義無反顧的愛著她。”
“她的孩子剛流產(chǎn)?!?/p>
“你真的忍心在用沈雪迎的眼角膜移植給她嗎?”
“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再說了,萬一一會沈雪迎死了眼角膜就沒用了。”
“唉!”柳熙白嘆了一口氣,便不在言語,回頭配好藥物,一針麻醉針打在她的身上。
接著我就感覺眼球位置出現(xiàn)劇痛,但卻喊不出來,刺骨的疼痛傳遍每寸皮膚。
可相比身體的痛,心里上的痛才讓她痛徹心扉。
我和霍焚舟從小青梅竹馬。
從三四歲開始我就一直跟在霍焚舟的屁股后面玩耍,到后來一起小學,高中大學。
我一直默默喜歡著霍焚舟,他卻瘋狂愛著江浸月,為她付出一切,可最后江浸月還是跟一個富豪結(jié)婚,拋棄了他。
我陪著霍焚舟度過了人生最黑暗的時刻,甚至發(fā)病的時候還會對我拳打腳踢,用剪刀戳我,可我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只是一味的默默忍受著。
后來陪他創(chuàng)業(yè),到如今的功成名就。
我以為自己的真心最終能換來最終的幸福。
可到最后,在他眼里,我什么都不算,就算江浸月把我弄的流產(chǎn),他也毫不在意,他心里牽掛的永遠只有江浸月。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睛上的疼痛感已經(jīng)消失大半,我緩緩睜開了眼睛。
鼻子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旁邊的機器滴滴響個不停,但我的眼前確是一片漆黑。
“雪迎,你醒了!”一陣驚喜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