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摸骨師,可摸骨辨陽壽。
上輩子我被請到段家,摸骨黑道大佬的親哥哥,辨他陽壽剩不過三日。
下一秒被剪舌縫嘴:
“你這嘴既然不想要,那便縫上吧。”
將我當(dāng)眾扒光,段嘉煙頭碾在我胸上,寸寸敲斷我的脊骨。
“我哥小小風(fēng)寒,敢咒段家,有的是讓你求死不能的法子?!?/p>
我哀聲解釋,換來他的勃然冷笑,命人將我丟入蛇堆撕咬。
“你這么會(huì)算,不如算算今日你是個(gè)什么死法?!?/p>
再睜眼,我重回段家上門那天。
我笑著搖搖頭,“我就是個(gè)扎紙人的,哪里懂什么摸骨看壽???”
聽了我拒絕的話語,段家的人面面相覷,臉色都沉了下來。
緊握著手里的刀槍棍棒,將我的出路堵死:
“趙小姐,您這是玩我們呢?怎么,瞧不起我們段家!”
段家是黑道出生,都是些兇神惡煞之輩,恨不得原地將我拖去給段嘉他哥摸骨。
僵持之時(shí),一聲嬌笑,林嫣兒扭著腰走出來。
“大家別生氣,趙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p>
“我看啊,趙小姐是真沒這摸骨斷壽的本事,她要是真有本事,不早就露一手了!”
“我學(xué)醫(yī)的,我都看過了,段大哥就是個(gè)小風(fēng)寒,這女人想訛錢來錯(cuò)地方了!”
林嫣兒玩著頭發(fā),眼神譏諷地打量我:“呵,糊弄貓貓狗狗的江湖騙子,也敢在段家造次!臉被狗啃了嗎?”
多說無益,既然他們不信我。
那剛好,就任由他們自尋死路好了。
可我正要離開,卻被林嫣兒一個(gè)眼神攔住,段家的兄弟們將我肩膀用力一推,推回了地上。
一棍子打在我的小腿上,疼得我臉色一白。
林嫣兒卻冷哼一聲,高跟鞋踩在我的胸口上,用力一壓,恨不得將我胸戳破的樣子。
“你個(gè)死騙子,來了段家,還想完完整整出去?”
“看你身材不錯(cuò),我明白了,你不僅想騙錢,還想趁機(jī)跟段家搭上關(guān)系,飛上枝頭變鳳凰!哈,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
女人嫉恨的眼神一瞪,朝身后的人招手,命令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
“內(nèi)褲都不許給她剩!我要這個(gè)處心積慮的賤女人像狗一樣爬出去!”
剎那間,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們淫笑著朝我彎腰走近,手掌暴力又急不可耐地扯過我的裙子和胸前的衣服。
我咬牙掙扎,卻引得他們越來越興奮。
看著他們丑惡的嘴臉和林嫣兒趾高氣昂的樣子,我用力掙扎著爬起來。
作罷!
本來他們還能活三日的,這下,他們都活不過了!
掙扎著起身,我抱著僅有的布料氣得發(fā)抖。
大步逃出段家,卻被抽著煙走來的段嘉用力捏住了肩膀。
他死死掐著我的肩膀骨頭,咔嚓一聲,將我的關(guān)節(jié)硬生生錯(cuò)了位。
看我臉色發(fā)白流淚,段嘉惡劣地讓人將我再次拖回地上。
小弟們蜂擁而上,拳頭和腳朝著我的腦袋胸和手狠狠打來,故意像掰扯玩具一樣,將我的十指用力朝后掰扯。
他們掰開我的嘴和眼皮子,強(qiáng)行朝我的嘴里眼里吐著唾沫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