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還沒來,你趕緊跪下給我磕幾個頭道歉,不然待會兒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冷笑,讓我磕頭?
她知道我這顆大腦對于國家而言的重要性嗎?
接見的領導人稱我為國家核武器未來。
平日里稍有不舒服,都是精英級醫(yī)療團隊配備頂級器械檢查。
這次回家探親,更是由于外出原因,直接為我配置了一整個特種部隊隨行保護。
為了不鬧出太大的事,我只是抱臂告訴她:
“明明是你的孩子撞到了我,我是這所大學聘請來的客座教授,也很金貴?!?/p>
我想說小孩子出來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
可那個叫白頌雪的女人卻完全不這樣想。
直接指著我的鼻子罵起來:
“整個京圈都是傅氏的一言堂,你一個窮酸教授也配讓我道歉?”
“這棟實驗樓就是他為了我當上實驗組的名譽教授捐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關系?!?/p>
“他們都叫我金主媽媽,你又算什么東西!”
這時正值下課,樓里的學生們正好一股腦涌了出來。
看見這里的情況后,直接圍過來不由分說地替白頌雪罵起我:
“連傅氏小太子爺都敢撞,撞了還不磕頭道歉,真不想活了是吧?”
“還敢得罪雪姐,她可是傅夫人,等傅總來了有你好受的?!?/p>
“誰知道這個客座教授的頭銜怎么來的,看起來就像個繡花枕頭,為了通關系被人睡爛了吧?!?/p>
有了這群學生的攻擊,白頌雪站在最前面更加得意。
我內(nèi)心冷笑,這首都大學的校風可真夠差的。
看來這一趟回來,真得喊出校長來,給他們好好治一治了!
我正要拿起電話撥打出去。
另一邊卻有狗腿學生大叫著:“傅總來啦!”
2
傅硯深下了車直接大步走過來。
白頌雪則一下子變得嬌氣兮兮地直撲進他懷里,梨花帶雨地假哭起來。
連他們的兒子小恒也拉著傅硯深褲腿。
直接用手指著我告狀:“爸爸,就是這個賤女人撞了我,我要她在首都混不下去!”
讓我混不下去可不是傅硯深區(qū)區(qū)一個商人能決定的。
我冷笑,抬眼去看傅硯深:
“小小年紀好大的口氣,這就是你們傅家的家風教育?”
傅硯深不耐煩地瞥我一眼,伸手護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