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毫不留情的推脫責任,付嚴安瞬間僵硬在原地。他滿臉不可置信,
像見鬼一樣瞪著自己著迷寵溺的女人。而現(xiàn)在,我看許濛濛那披頭散發(fā)滿臉是血的樣子。
倒真像是鬼了。最后,還是白韶風及時報的警。警察火速趕到,把打人傷人的全部制服。
可惜許濛濛已經(jīng)渾身是血奄奄一息,被擔架迅速抬走。全網(wǎng)關(guān)注的選美比賽,
就以這么一種驚悚炸裂的方式結(jié)束。一夜之間,許濛濛從神壇跌落到臭水溝。
原本的光環(huán)榮譽,一點點被扒出。到最后,就連q大都發(fā)布正式聲明,
收回許濛濛的學業(yè)證書。這段時間,付嚴安簡直焦頭爛額。公司聲譽一落千丈,股票全跌。
我聽說,付老爺子連夜從國外療養(yǎng)中趕回,用拐杖狠狠抽了他一頓家法。
“還不趕緊跪到悅薇面前去賠禮道歉!盡快挽回付氏的聲譽減少損失!
”可我卻躲進了白氏集團的實驗室,閉關(guān)不出,拒絕見面。
這段時間我已經(jīng)完成了藥物的最后實驗,身材也在迅速恢復(fù)。等到時機成熟,我會公開現(xiàn)身。
相信有我的親身說明,大家會對新藥重新產(chǎn)生信賴。有幾次實在需要外出,
白韶風都貼心讓我坐他的專車一起走。“只有我能幫你攔住付嚴安,上不上來?
”我嘆了口氣,彎腰坐進邁巴赫中。窗外的風景一閃而逝??杉词怪挥心敲炊潭虄擅耄?/p>
我依然看到付嚴安憔悴不堪的臉。有一次,他胡子拉碴靠在車門上,微微垂著頭。
神情是我從未見過的沮喪和懊悔。腳邊還有一地踩滅的煙頭。直到有一次,
他和我隔著車窗四目相對。第二天,他瘋了一樣沖進白氏總部大廈。“白韶風!
你要新藥生產(chǎn)權(quán),我可以給,但是你別他媽打我老婆的主意!”他不顧保鏢阻攔,
簡直像一頭陷入絕境豁出一切的困獸,雙目赤紅。我實在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