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的車眾望所歸第一個沖線。賽場禮花和彩帶齊放,頒獎臺上,他舉起獎牌望向我,
眼神熾熱而真摯。與此同時,顧凌洲又翻了車。和上次不同的是,
沒有大批媒體的關(guān)注和粉絲的心疼。無人在意的角落,有人輕輕碎了。慶功宴上,
我高興得多喝了兩杯,迷迷糊糊間被周然扯到一邊。等我稍微恢復(fù)點(diǎn)意識,
他的外套已經(jīng)搭在我的肩上。而我們正站在Y市最頂級的洲際酒店對面。這是?要酒后亂性?
我一下清醒了,下意識裹緊自己?!吧蚬?,進(jìn)去吧?!敝苋贿€十分紳士做了個請的姿勢,
現(xiàn)在的孩子干這種事都這么理直氣壯嗎?我試探性邁出一步,又立刻縮回來:“周然,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生活和工作我向來分得很清。
如果說……”我壓低了聲音:“那得先從改個稱呼開始?!敝苋缓每吹难劬Τ錆M疑惑,
隨即帶了一抹玩味:“晚妤?”看到我重重點(diǎn)頭后,他笑了,笑得好看又迷人。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