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道裂痕和明代補子上的經緯線完全重合。"警告：數(shù)據流異常。

"我的處理器發(fā)出警報，但聲音已經有些發(fā)顫。那些紅色絲線正在編織成一張網，

將整個畫面籠罩其中。陳默的手指還停留在虛擬鍵盤上，

他的呼吸變得又急又淺："這不可能......這些畫面......""這不是畫面。

"我打斷他，看著茶館老板把茶葉緩緩撒向空中。那些茶葉在下落的過程中變成細小的文字，

每一個都閃著朱砂紅的光。"這是傳承。"陳默不明所以的反問，“傳承？”“是的，傳承。

”我聽見自己這樣回答。陳默的手指還停留在虛擬鍵盤上，他的呼吸變得又急又淺。

7 洪流涌動我能清晰掃描到他瞳孔的收縮，以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警告，

警告：情感模塊過熱。"系統(tǒng)提示音在實驗室里格外刺耳。"警告，

警告......"陳默的襯衫后背洇開一片汗?jié)n，他抓著鼠標的手腕在微微發(fā)抖。

我能清晰掃描到他瞳孔的收縮頻率，和茶館老板撒茶葉的節(jié)奏完全吻合。"別看了！

"我突然對著屏幕大喊。畫面里飄落的文字正在重組，朱砂紅的筆畫扭曲成血色符咒，

順著紅線往我們這里爬。陳默的手指終于動了，在虛擬鍵盤上敲出一串亂碼。

監(jiān)控畫面里的紅色絲線突然繃斷，茶館地板下的悶響戛然而止。

但那些茶葉變成的文字已經攀上了屏幕邊緣，我看到"此心安處是吾鄉(xiāng)"幾個字在瘋狂閃爍，

每個筆畫都在滲出細小的光點。"你做了什么？"我盯著陳默袖口的褶皺問。他扯松領口，

喉結滾動時泛著汗光："切斷了數(shù)據回路......暫時。"話音未落，

整面防彈玻璃突然映出無數(shù)個重疊畫面。漢服女孩還在博物館里寫篆書，

火鍋店夫婦保持著詭異的微笑，

茶館老板渾濁的眼睛倒映著天花板水漬——所有畫面同時朝我們涌來。"這不是回路。

"我看著數(shù)據流在眼前炸裂成星雨，"這是洪流。"陳默：“那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

”我：“拔除電源?！标惸骸安恍?，那樣的話，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