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月子沒多久的總裁老婆突然發(fā)圈,手撫小腹艾特小助理:
“這里孕育的是我們生命的延續(xù)。”
我立馬召開發(fā)布會,公開紀蘭溪早就和我隱婚的事實。
助理受不住流言蜚語,患上抑郁癥,跳樓身亡。
紀蘭溪平靜的打掉孩子,我以為事情會到此結(jié)束。
直到在兒子周歲宴上,紀蘭溪堵死出口,當場點燃煤氣罐。
“都去給江旭陪葬吧!”
“要不是你容不下江旭和孩子,他怎么會離開我,你們都該死!”
再睜眼,我回到老婆官宣懷孕這天。
這一次,我給她的朋友圈點贊。
1
點完贊的下一秒,朋友圈就被刪除,手機屏幕亮起。
“齊鳴你有病吧!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
告訴你,這個孩子,我必須生下來!”
撒完氣,紀蘭溪直接掛斷電話。
這就是我們的溝通方式,她從來都不在乎我的想法,只會一味輸出。
剛結(jié)婚時,我們還能平靜的爭吵。
直到江旭出現(xiàn)后,紀蘭溪越來越厭惡我,也不再給我說話的機會。
不過我現(xiàn)在沒空琢磨她。
我立刻安排父母帶著兒子出國,等國內(nèi)忙完,我就去找他們。
上一世,兒子生日宴上的慘案又出現(xiàn)在眼前。
紀蘭溪點燃煤氣罐,餐廳里一片火海,到處都是慘叫,無人幸免。
為了江旭和那個流掉的孩子,她居然如此瘋狂。
這一世,我不會讓災難重演。
繼續(xù)收拾兒子的衣物時,我意外發(fā)現(xiàn)一瓶膠囊。
查清藥物用途后,我一身冷汗。
正在這時,紀蘭溪摔門而入。
沒有打招呼,她轉(zhuǎn)身走向臥室。
我一把拽住紀蘭溪,拿著藥瓶大聲質(zhì)問:
“給我一個解釋。”
這是幫助懷孕的藥物,我甚至猜不出紀蘭溪是從什么時候服用的。
“關(guān)你屁事?!?/p>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吃藥?”
我緊緊抓住她,一字一頓的問道。
“從懷上小宇以后就開始了?!?/p>
紀蘭溪冷笑,甩開我的手,走上樓。
我愣在原地。
我和紀蘭溪是商業(yè)聯(lián)姻。
可是,紀蘭溪的心里只有白月光江旭,但是為了家族傳承,不得不順從長輩。
但前提是這段關(guān)系必須保密,我全部答應。
在朝夕相處中,我和紀蘭溪中間的冰開始慢慢融化。
可是江旭的回國再次打破這一切。
為了讓紀蘭溪徹底死心,長輩們告訴她只有生下孩子才能繼承家業(yè)。
這才有小宇的誕生。
但是我低估了紀蘭溪心里的怨恨。
即使懷胎十月,她也從未愛過小宇。
我看著紀蘭溪的背影,壓抑住憤怒:
“我們離婚吧?!?/p>
她只是停頓一秒,又繼續(xù)上樓:
“等公司穩(wěn)定了再說?!?/p>
我獨自站在客廳,打通母親的電話,讓她趕緊去帶小宇做體檢。
另外,我又給一直想與我合作的王總回了短信:
“王總,我同意投資,但是以個人名義?!?/p>
王總立馬打來電話,掩飾不住的興奮:
“太好了!齊先生你是投資天才,我認的是你這個人,你在哪個公司都無所謂!”
整夜,我都在焦急等待小宇的體檢結(jié)果,生怕他查出問題。
天亮后,我向往常一樣出門上班。
卻看見江旭開著我的邁巴赫,紀蘭溪坐在副駕。
我一個箭步?jīng)_到車前,打開車門。
“下來,這是我的!”
江旭有些委屈,躲在紀蘭溪身后。
“你的什么不是我給你的?!?/p>
“現(xiàn)在只是輛車,再找事,你名下的項目也別想要了?!?/p>
紀蘭溪硬關(guān)上車門,我的手差點被夾。
站在揚塵里,我捏緊拳頭。
我倒是要看看,沒有我,今天合作怎么拿下?
2
“齊鳴你人呢?梁總的會議你怎么還沒到?”
紀蘭溪在電話里怒吼。
但是這次,我先掛斷電話。
估算談判已經(jīng)結(jié)束,我才慢悠悠出發(fā)。
一進公司,我立馬給人事總監(jiān)遞交了辭職報告。
可是他卻面色為難:
“齊總,您是公司的元老,這個我可不敢批?!?/p>
路過的幾個同事看見我,竊竊私語:
“我還一直以為齊鳴和紀總有一腿呢?,F(xiàn)在看來就是齊鳴單相思?!?/p>
“也是,靠女人上位,現(xiàn)在沒得撈就走了?!?/p>
我收起辭職信,絲毫不在乎這些流言,一路走到紀蘭溪的辦公室。
正要敲門時,意外聽見她和江旭的對話。
“阿旭,再送你輛蘭博基尼,別生氣了好不好?”
“頭胎孩子容易夭折,咱們的孩子必須平安健康,我只是先拿齊鳴的崽練練手?!?/p>
紀蘭溪考慮的真周全,但是卻以犧牲小宇為前提。
她的惡毒沒有下限,我必須早日和她劃清關(guān)系。
無聲走進辦公室,我臉色鐵青。
看見我,紀蘭溪眼里閃過一絲慌亂,迅速關(guān)好門。
江旭猛地站起來,有些拘謹?shù)耐摇?/p>
“紀蘭溪,有氣你沖我來,為什么要傷害孩子!?!?/p>
我咬牙質(zhì)問。
紀蘭溪皺著眉,滿臉不耐煩:
“給你生了兒子你又挑三揀四?!?/p>
“你不就是嫉妒我懷了江旭的兒子,至于這么找茬嗎?”
江旭站在一旁,也雙眼通紅:
“蘭溪,要不這個孩子算了,我不想破環(huán)你和齊哥的感情。”
紀蘭溪緊緊握住他的手,使勁搖頭。
“不要這么說,這個孩子是我活著的唯一理由,謝謝你阿旭?!?/p>
看著他倆的深情表演,我心里一陣惡心。
忍不住打斷,遞上辭職報告,轉(zhuǎn)身就走。
可是紀蘭溪卻追出來,當著所有同事的面撕碎:
“齊鳴,今天因為你的任性給公司帶來十億的虧損!”
“在沒有還清給公司帶來的損失之前,休想離開?!?/p>
“另外我宣布,從現(xiàn)在開始江旭擔任業(yè)務總經(jīng)理,齊鳴調(diào)到后勤部?!?/p>
江旭聽見后雙眼冒光,摟著紀蘭溪親了又親。
聽見這樣的任命,我在心里暗自嘲諷,但是并沒有反對。
反正我遲早要走,隨便他們安排。
路上,紀蘭溪給我打來電話,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齊鳴,今天的事你別放在心上?!?/p>
“你當眾吼我,那我也是要面子的呀,你放心,過兩天我就把你調(diào)回來。”
“對了,咱爸上次融資的十億啥時候能到賬呢?”
上一世,小宇剛出生,我爸立刻獎勵兒媳婦十億。
可惜紀蘭溪眼里只有錢,沒有絲毫情義。
僅僅因為江旭的孩子,害死我所有親人。
所以這一世,我早就讓父親暫停打款。
“夢里等吧?!?/p>
我淡淡的說。
紀蘭溪突然暴怒,聲音異常刺耳:
“果然都是你在搞事情,你們一家都不是啥好東西!”
都是一些極其難聽的話,我不想再和她爭辯,直接關(guān)機。
晚上刷朋友圈,我才得知原來今天公司全體同事都在團建,但是沒人通知我。
毫無意義的孤立,不會影響我分毫。
在去機場的路上,紀蘭溪突然發(fā)來定位:
“買兩個創(chuàng)可貼送到這個位置?!?/p>
看著桌上的離婚協(xié)議書和辭職報告,我決定再走一趟。
3
看見我,同事們都很驚訝,隨即發(fā)出爆笑。
“這波狗糧吃飽了,江總只是把手上的倒刺扣爛了,紀總都要叫跑腿買創(chuàng)可貼?!?/p>
“愛你的人真的會把你寵成小孩?!?/p>
聽著他們的話,我心里卻泛起陣陣涼意。
兒子一個月時突發(fā)高燒,紀蘭溪都可以把他仍在家,自己出門和江旭狂歡。
幸虧我出差提前結(jié)束,才及時把兒子送到醫(yī)院。
愛與不愛,真的很明顯。
“齊鳴現(xiàn)在不會還是想刷存在感爭取吧?”
“我要是他這輩子都不會在出現(xiàn)了。”
我把創(chuàng)可貼遞給紀蘭溪。
她一把拿過,又小心翼翼地給江旭貼上。
看我干站在一旁,紀蘭溪讓服務員端來一箱蘋果。
“把蘋果都削了?!?/p>
“后勤部要把工作做好?!?/p>
一個女孩想要幫我,但是江旭卻夾著嗓子叫:
“齊哥你人緣真好,姐姐妹妹都喜歡你。”
紀蘭溪厭惡的看向我這邊,發(fā)出命令:
“今天誰敢?guī)妄R鳴,明天直接離職走人。”
女孩見狀,只好回到座位。
我一個人蹲在地上削蘋果,同事們在包廂的另一邊開Party。
江旭悄悄走到我旁邊,惡意頂撞我。
胳膊一抖,水果刀直接割破我的皮肉。
疼痛刺骨,我叫出聲,鮮血滴落在地。
紀蘭溪看見后,扔掉剛咬了一口的蘋果:
“惡心死了?!?/p>
江旭趕緊遞上自己剝好的橘子,紀蘭溪滿臉笑意。
同事們在一旁偷笑,又開始恭維江旭:
“江總還是您厲害,心靈手巧,工作能力也超強,公司前面的項目全是您拿下的!”
可是明明這些項目都是我談下的,可是在簽合同時,紀蘭溪總是用各種理由讓江旭來簽。
江旭遞過來一個創(chuàng)可貼,一臉奸笑,硬拽著要幫我貼。
傷口被包裹住的瞬間,傷口撕裂般的痛。
我推開江旭,發(fā)瘋一般拽掉創(chuàng)可貼,隱隱聞到芥末的味道。
可是我沒用勁,江旭居然連連后退,重重撞上桌角,頭頂冒出大包。
紀蘭溪慌忙站起,跑過去扶起江旭,仔細檢查他的狀況。
“跪下,給江旭道歉。”
紀蘭溪懷里抱著江旭,咬牙切齒向我怒吼。
我沒有說話,也不愿再解釋,慢慢站起。
“不道歉就滾蛋!”
紀蘭溪隨手拿起玻璃杯仍在我腳下。
我掏出離職報告遞給她,慢條斯理地說。
“紀總你得同意了,我才能滾蛋?!?/p>
她不再猶豫,直接簽下,絲毫沒注意到下方的離婚協(xié)議。
“就你這能力,不過三天就得求我回來?!?/p>
紀蘭溪把文件隨意扔到腳邊,嬉笑道。
在我彎腰撿起時,她又用高跟鞋狠狠碾壓我的手背。
我卻不喊不鬧,拿起文件后便沉默離開。
4
正要出門,江旭虛弱的開口:
“都怪我,害大家玩的不盡興了?!?/p>
“不然我們?nèi)ゼo總家再繼續(xù)吧?!?/p>
同事們紛紛稱贊江旭善解人意,紀蘭溪也二話沒說讓秘書備車,
“齊鳴,你去嗎?”
突然有人問道。
不等我回答,紀蘭溪搶先一步:
“提他干嘛,真掃興?!?/p>
下一秒,我收到紀蘭溪的短信:
“今晚別回家,我不想讓大家誤會?!?/p>
按滅手機,我頭也不回的走出餐廳。
紀蘭溪,如你所愿。
不只是今晚,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回那個牢籠。
在飛機場候機時,我收到小宇的體檢報告。
幸好,只是體質(zhì)偏弱,并無大礙。
長出一口氣,我扔掉sim卡,坐上飛機,到達北市。
回到父母家,看見兒子在搖籃里的睡臉,我心里感到無比溫暖和踏實。
爸媽見到我,急忙向我身后望:
“兒子,蘭溪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我搖搖頭,淡淡地說:
“我們離婚了。”
父親并沒有特別意外,只是拍拍我的肩膀:
“好兒子,做你認為正確的事吧?!?/p>
這一瞬間,壓抑已久的情緒突然爆發(fā),我眼眶發(fā)紅。
這一世,我一定要保護好我愛的人。
之后,我迅速和王總碰頭,開啟新合作。
某天加班時,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一段視頻。
畫面中,紀蘭溪正騎在江旭身上,雙眼迷離。
而小宇居然就躺在旁邊的嬰兒床里。
他們兩個竟然當著孩子的面做這種事。
我平復已久的情緒再次翻涌。
猶豫片刻,稍微處理一下視頻,我轉(zhuǎn)手便發(fā)給記者。
隨后,又在社媒上公布了我的婚姻情況。
我已經(jīng)保護好我的家人,上一世的慘狀不會發(fā)生。
但是紀蘭溪和江旭做過的惡事,必須受到法律制裁。
很快,王總滿頭是汗,沖進我的辦公室:
“齊鳴,這段視頻你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