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的保密身份不能在大庭廣眾下泄露。
于是警示性地睨了他一眼。
傅魁立即閉嘴,象征性地打了自己嘴巴一巴掌:
“哎呀瞧我這張嘴......總之十分歡迎程教授能來我市進行客座演講??!”
一旁的白頌雪捂著紅腫的臉震驚地看著。
傅硯深走上來,也不滿地對著傅魁問:“舅舅,您這是干什么?!?/p>
傅魁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
他再次轉(zhuǎn)頭看著我時,我直接告訴他:
“撞人的事情,我要他們所有人全部向我誠懇道歉?!?/p>
傅魁一聽,立即把侄孫子扯過來,按著小孩的腦袋讓他向我鞠躬道歉。
又立馬去推了把白頌雪。
后者不敢忤逆,頂著腫起來的豬頭臉低頭鞠躬。
傅硯深不屑地沒有照做,被傅魁拍了一掌,指著他說不肖子孫。
“傅家要是因為這件事敗在你手上,我和你沒完!”
他硬是按著傅硯深給我鞠躬。
我皺眉說:“道歉呢?”
彎著腰的白頌雪和傅硯深這才不情不愿地說了句“對不起”。
站起身,傅硯深恨恨地盯著我,用口型說:
“程海棠,你給我等著?!?/p>
我明人不說暗話,直接大聲地回應(yīng)他:
“不用等了傅總,你想等我也沒時間和你耗?!?/p>
話應(yīng)剛落,林正就在一旁接到了電話。
“什么!傅氏在我校資助的所有商用實驗室全部查封關(guān)閉?怎么會這樣......”
實驗室產(chǎn)出的化妝品是傅氏收入的一大來源。
此時被查封,意味著折斷左膀右臂。
老師的動作很快,倒不如說他老人家一發(fā)話,沒人敢不遵從。
在場所有人聽見這個消息后,全部愣住。
白頌雪更是跌坐在地。
特種兵們?yōu)槲议_路,我直接轉(zhuǎn)身走向了實驗樓。
這一次,無人敢來攔我。
在查封了的實驗室,我提取他們所做的那些化妝品樣品,果然在其中發(fā)現(xiàn)了因為操作不當(dāng)而產(chǎn)生的有毒物質(zhì)。
這些制品長期使用會損害健康。
當(dāng)晚,我在自己的賬號內(nèi)發(fā)布了實驗論文,并在社交平臺發(fā)帖子。
只是因為我的身份保密,賬號還是小白,暫時沒有引發(fā)輿論。
幾天后,傅硯深卻主動約我去民政局辦理離婚證。
我的離婚審批報告也許可了。
于是我當(dāng)天赴約。
在民政局門口,我欣喜地看見魏老師正拄著拐杖精神矍鑠地站在那兒。
他老人家來為我撐場子了!
這等國家瑰寶級的人物出行,四周必然隱秘地布防了很多層。
甚至暗中隨行保護的也是高級軍政委帶領(lǐng)的精英士兵。
我與老師在門口熱情地說了很多話。
而此時,傅硯深的聲音帶著嗤笑從身后傳來:
“程海棠,我說你底氣那么足,這死老頭就是你睡到的靠山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