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機(jī)給爸媽打電話,我媽的手機(jī)一直忙音,沒人接聽。
我剛想給我把打電話,房間里卻傳來一陣鈴聲。
我尋著聲音找去,在他的把床頭柜上找到了他的手機(jī)。
我拿起手機(jī),按下接聽鍵后,手機(jī)畫面里竟然是熟悉的狐貍頭像:
“周新童,我們又見面了?!?/p>
“是不是很驚喜!”
我皺了皺眉,他們不是被抓了嗎?
難道這個團(tuán)伙又死灰復(fù)燃了?
見我沒說話,那頭傳來低沉的聲音:
“今天的比賽,很精彩,但是讓我很沒面子??!”
“還招來了警察,我的客戶都被嚇跑了?!?/p>
“所以……下周的大師賽,你一定要來?!?/p>
我挑了挑眉毛:
“按你們的規(guī)則,我上次贏了比賽,你還欠我?guī)浊f沒給呢?”
“我不喜歡跟耍無賴的人玩。”
“沒別的事情的話,先掛了?!?/p>
就在我要掛斷電話的時候,畫面切換到了我父母雙手被綁在身后,關(guān)在一個暗房里。
他們的手臂被打的皮開肉綻,襯衫被鞭子撕開一道道痕跡,露出外翻的血肉。
冷汗從我的額頭落下:“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狐貍面具后的人傳來回答:“很簡單,只要你在下一次的比賽中,輸球就行了?!?/p>
他繼續(xù)不痛不癢的說道:“不然的話……你父母,這次可就沒那么幸運了。”
還沒等我回答,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我立馬撥通了沈警官的號碼:
“我爸媽,這次真的被抓了?!?/p>
“他們要我在下次的比賽中作假?!?/p>
沈警官也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可能,這個代號為BOSS的人,明明已經(jīng)被我們關(guān)押起來了?!?/p>
“你爸媽,我們也是親自護(hù)送回家的?!?/p>
“難道,我們抓錯人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過了一會兒,才又傳來了沈警官的聲音:“新童,他要是再打電話來,你只管答應(yīng)他?!?/p>
“距離下次比賽還有兩天,我們一定會把你爸媽救出來的?!?/p>
“你方便的話,可以到警局來,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再詳細(xì)說說,我們研究研究?!?/p>
我拿起衣服,就要出門。
誰知,打開門,夏露坐在我家門口。
沒等我開口,夏露就開始破口大罵:
“周新童,我爸平常是怎么對你的?”
“你就這么報答他?”
“你明知道我懷的是水象的孩子,你怎么能報警抓他?”
夏露說的義正言辭,好像我才是做錯的那個。
我不耐煩的吼了他:
“我現(xiàn)在有急事,沒空跟你扯這些,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把他救出來?!?/p>
夏露卻突然露出了陰沉的笑:
“你父母被抓了吧?”
“實話告訴你吧,不管你打不打假球,boss最后都會把他們處理掉的?!?/p>
“如果你想知道他們得窩點在哪里,就答應(yīng)我,到時候水象上法庭,你得跟法官說,他也是被威脅的。”
我沒想到夏露會如此絕情,為了水象,竟然連我父母的性命都可以不顧。
我一句話都不想跟夏露多說,拔起腿就往警局跑。
到了警局,沈警官給我遞了一杯咖啡:
“冷靜點,把今天的經(jīng)過都復(fù)述一遍?!?/p>
“特別是覺得有可疑的地方?!?/p>
我們仔細(xì)研究了直播賭局的視頻,可一無所獲。
突然,有個警員跑了進(jìn)來:“沈sir,我們收到個包裹。”
他視線掠過我,語氣支吾:“是……是一根尾指?!?/p>
我癱坐在地上,哽咽道:“沈警官,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我人生中還會有很多次比賽的機(jī)會,可或許,救我父母的機(jī)會,就那一次,但我錯過了?!?/p>
說著說著,我的眼眶紅了起來:“如果他們真的遇害,我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p>
沈警官命令道:“立馬把手指拿去化驗?!?/p>
然后用手輕拍著我的背,安慰道:
“你站上這個最高賽事的決賽現(xiàn)場,有多不容易,我們都知道,錯的是那些犯法的人,不是你?!?/p>
“況且還沒出結(jié)果呢,說不定他們只是隨便送來嚇唬我們的?!?/p>
“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把你父母救出來的,一定要相信我們。”
警局里一片沉默。
突然,沈警官大喊一聲:“手指!”
“對啊,我怎么早沒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