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被污泥堵住,手腳也捆上管道,瞬間燙的掉了一層皮。血肉燒焦的味道讓我冷汗直冒,
疼的生理性眼淚滿臉都是。艾柔很開心的笑了起來(lái):“可是只是這樣怎么能夠呢?
前世你可是把我害死了啊!”說(shuō)著,她隨意的推搡,讓我身上的不同部位觸碰滾燙的管道。
看我疼的雙眸血紅,她取出我嘴里的污泥,“我還是更想聽你痛苦的叫,玩啞炮太沒意思了!
”我聲音都在發(fā)抖:“是你偷了大家的水去洗臉,怪我?”可艾柔這種人,
從來(lái)不會(huì)思考自己的原因。全班同學(xué)略有微詞。李俊就冷漠的掃過(guò)來(lái),
抓著我的臉皮往管道上按去:“還敢犟嘴,就該再折磨你一會(huì)!
”管道的高溫隨著地表溫度上升,滋滋冒著紅光。李俊獰笑,